夜
小
中
大
沒幾日的光景,全旭的信就到了西南,而此時,西南鎮守使錢勁松的書房內,錢勁松正在和幕僚商議此事。
「先生,這件事情你怎麼看?」錢勁松向自己的幕僚問道
「東翁,依我看,這件事可行。」幕僚道
「哦?怎麼說?」錢勁松道
「東翁莫急,聽我細細道來,這次的信,是全家嫡長子全旭派人送來的。」
「這封信的目的,就是想拉攏東翁您,為西北所用,這封信表面看上去是合作。」
「可實際上,就是西北或者說是那袁文殊,想要收了西南而已,所以,我才跟您說這事可行。」幕僚道
「哦?先生,那袁文殊不過是個黃口小兒,為何你卻讓我投靠他啊?這是不是有點...」錢勁松不解道
「東翁您有所不知啊,您別看那袁文殊年紀輕輕,可無論是心機手段,還是在西北的地位,都是不差的。」
「而且,他現在手下沒有什麼心腹,依我看,那全旭應該就是被那袁文殊看中了。」
「這以後,全家的地位那可就不一樣了,沒準,還有機會做一下西北的二號人物。」
「所以,此時投靠袁文殊,正是最佳時機,東翁,這雪中送炭之事,您?」幕僚道
「先生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官家那裡要怎麼辦才好?」錢勁松猶豫道
「東翁無須擔心,說句大逆不道的話,當今官家,眼看著也就這幾年了。」
「真要到了那一天,這朝堂交替之際,東翁要趕緊找到靠山才是啊。」
「您也知道,我們西南,自從全家老太尉被貶西北後,就四分五裂了,當年那件事情影響太大。」
「就連西南統制,都被降成了西南鎮守府,那全家老太爺,死後被太祖皇帝追封太尉,配享太廟。」
「他老人家算是風光無限了,雖然全家這些年,在西北的日子並不好過,可那也比我們強啊。」
「當年西南的人馬四分五裂,就剩您家算是倖免於難,其餘幾家絕後的絕後,進京的進京。」
「我們西南自開國以後,就一直是游離狀態,這些年無論是西北還是北方,都不敢接納我們。」
「就怕被官家忌憚,這麼多年了,您這樣的日子還沒過夠嗎,」幕僚勸道
「先生,可是我還是擔心官家的反應,要知道,當今官家那可是下過狠手的。」
「想當年,那楚國公是何等的風光,可是又如何了,還不是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
「這官家的逆鱗,我是真的不敢觸碰啊,畢竟,前車之鑑就在不遠啊。」錢勁松道
「東翁,我也知道事關重大,但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那大理眼看就要亂了。」
「我西南的兵力您也知道,賬面上的兵到是夠用,可實際上咱們的兵力不足三成啊。」
「可戰之兵更是只有一成,這等實力可防不住大理啊,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
「那大理權相高泰,野心勃勃,一心想著篡位,之所以還沒有動手,就是因為他不知道我們的虛實。」
「一旦他摸清了我們的虛實,那大理必然生亂,到那時候,大理段氏一定會派人進京。」
「到那時,官家萬一讓我們出兵平亂,那可就大禍臨頭了。」幕僚勸道
錢勁松聽了之後陷入了沉思,茲事體大,他需要好好想想,而幕僚見狀也沒有說話。
就這樣,時間過去了半個時辰,錢勁松長舒了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
「先生,你覺得派誰去京城為好?」錢勁松問道
「東翁,我覺得,這次進京的人選,非大公子莫屬。」幕僚道
「哦?非要行直去不可嗎?」錢勁松猶豫道
「東翁,此次是要去投靠袁文殊,非大公子不足以表達誠意,要想成事,非大公子不可。」幕僚斬釘截鐵道
「好,那就有勞先生,去幫我知會行直一聲,讓他準備準備,儘快出發。」錢勁松道
幕僚答應下來之後就出了書房,前往大公子的院子去了,大概一個時辰後,錢行直就到了書房。
父子倆又說了半個時辰,父子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