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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沒有答話,看向花小蕊。
花小蕊端嚴著一張臉,介紹道:「這是我姨母家的表妹湯小姐。」
五郎行禮道:「湯小姐。」
湯小姐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了,臉紅心跳,呼吸急促。
激動的連眸子都濕潤了。
她嬌滴滴地道:「表姐,東公子,我定了房間,不如一起吧?」
她看著五郎,眸子都是期待和難言的情緒。
花小蕊不說話,看向五郎,「五公子,你說呢?」
五郎道:「不用了,我們也定了包房。我們還有話說,不想讓人打擾,。」
說著,伸手牽住花小蕊的手就往前走去。
湯小姐眼睜睜地看著五郎從她身邊走過,急地差點把手裡的帕子絞爛。
她真想跟上去。
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有什麼話說?
不過是那些摟摟抱抱、親親摸摸的齷齪事罷了。
但五郎都明說了,不想讓人打擾,她也不好厚著臉皮硬跟上去。
只得遺憾地看著俊美的年輕男子,拉著表姐的手,從眼前走過,進了一個房間。
其實五郎沒定房間。
但這酒樓是容川的產業,有專門留著的一個雅間。
五郎作為容川的小舅子,當然不愁沒有雅間。
進了雅間,關上門,五郎鬆開花小蕊的手,長舒一口氣。
拉著未來媳婦的手,太緊張了,他的手心都出汗了。
花小蕊倒是看起來很淡定。
她坐到茶桌前,開始行雲流水的煮茶。
五郎有些囧,怎麼媳婦這般淡定?
其實,花小蕊心裡也如裝了一隻小鹿似得,鬧騰得很,
第一次被外男摸手,怎麼能不緊張呢?
不過,她一向是個面無表情的端嚴臉,旁人看不出她的神色變化來。
她沏了兩杯茶,才平靜下來。
將一杯茶放到五郎面前,道:「對不住,表妹簡直是……真是讓我太丟人了。」
五郎微微詫異,「你也看出來了?」
花小蕊白了他一眼,道:「我又不傻,也不瞎,怎麼看不出來?」
五郎道:「就是,這種低級別的伎倆,真是太……」
想起湯小姐是花小蕊的姨表親,不好說太難聽的,生生將後面的話咽了下去。
花小蕊神色淡淡地淺笑道:「誰家沒個糟心親戚呢?
五郎笑了,「也是。」
喝了兩口茶,問道:「找我何事啊?」
花小蕊這才說起正事兒,道:「那麼多人彈劾福王,父親想問問是怎麼回事,要不要他出手維護?」
五郎笑道:「不用,彈劾唄,順便也看看朝中上下,有多少人多少鬼。」
花小蕊頓時意識到一些內情,「知道了,我會轉達父親的。」
五郎心中溫暖,「多謝娘子和岳父大人了。」
花小蕊臉上一紅,嗔怪道:「誰是你娘子?!別胡亂叫!」
五郎笑道:「很快就是了,早叫幾天練習一下臉皮。」
花小蕊失笑,「沒想到啊,你是這樣的探花郎!」
五郎笑道:「是啊,我就是這般英俊瀟灑,細心睿智。
這天下的女子啊,只有花小蕊一人配得上,」
花小蕊忍不住噴笑出聲:「你可真能胡油嘴滑舌!」
五郎摸了一下她的小手兒,「跟自己的媳婦,當然要往嘴上塗蜂蜜。」
花小蕊覺得他一直在自己的底線上蹦躂。
問他:「剛才他們說我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