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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瑤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酸澀,「我為了他曾經連命都不要了,他都拒絕了,還貼上去?」
古雲嵐眸光一轉,小聲道:「我倒是有個主意,讓鳳大人乖乖做您的駙馬,就是不知當講不當講。」
凌瑤頓住腳步,微微挑眉,「你說。」
古雲嵐道:「當年您捨命相救,又一起在山洞裡待了一晚。
若是讓他負責,鳳大人那樣君子端方的人,難道會不負責嗎?」
她沒說的是,凌瑤是大公主,沒人敢說什麼。
若是一般女子,名節早就毀了,誰還敢娶?
「或者,直接求皇上賜婚,您和皇上是雙胞胎,皇上定會答應您的請求的。」
凌瑤望著鳳錦行的背影,看著他消失在拐角處,嘆息一聲,道:「要挾強迫來的,不會幸福。
算了吧。」
古雲嵐不解,「不是說,自己的幸福要自己爭取嗎?」
凌瑤苦笑,道:「那也得有個度,不能丟了自尊。
除了愛情,我們還有更多需要在乎的東西。」
說完,抬步繼續往前走。
「你還記得,師傅曾經給我們講過的紅玫瑰和白玫瑰的故事嗎?」
古雲嵐落後一步跟著,想了想,道:「忘記了。」
凌瑤道:「男人的生命里至少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紅玫瑰,一個是白玫瑰。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玫瑰就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飯渣子,紅的還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古雲嵐也想起了白青青確實說過這句話,不過她不贊同,「做白月光、硃砂痣雖然美,但得不到,美有什麼用?
我寧願做那蚊子血、飯渣子,至少在他身邊,至少擁有了他。
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心裡有誰重要嗎?
我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滿足了。」
凌瑤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她是不是要最後為自己爭取一次?
就一次!想到這裡,提著裙擺飛奔過去。
跟在後面的清秋心中一凜,忙道:「快跟上大公主!」
說著,帶著宮女都要追上去。
古雲嵐抬手攔住清秋,道:「不要追了,看住甬道入口,別讓人接近這裡。」
清秋心裡著急,但大公主的名聲重要,絕對不能讓人看了去。
於是,給暗處的暗衛打了手勢,讓他們將閒雜人等「清場」。
鳳錦行也跟著身邊的護衛練武,但他在武功這方面實在沒什麼天分,只學了點花拳繡腿,勉強可以嚇唬嚇唬不懂行的人。
所以當走到一處宮道的拐角處,斜刺里伸出一隻手揪住他的耳朵的時候,他毫無反抗之力。
「大膽!敢對鳳大人無禮……」青雲剛要出手,看清手的主人是凌瑤,眼睛不由得瞪得銅鈴大。
然後,忙轉身退出數十米遠,放哨去了。
挺懂事兒!鳳錦行被扯著耳朵,也不敢對大公主動手推開她,紅著臉,嗔怪道:「大公主,您這是作甚?
快放手!」
凌瑤不說話,把鳳錦行逼在一個偏僻的牆角,目光悲愴,帶著決絕之色。
「大公主,你、你想作甚?」
鳳錦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伸手想把凌瑤推開,但手開沒碰到她的肩膀又連忙縮了回來,以投降的姿勢舉在空中,靠在牆上。
公主的千金之軀,可不是他一個外臣能碰的!凌瑤順勢按住他的手腕,往前一步,整個人幾乎貼在他的身上。
踮起腳尖兒,一張傾城傾國的臉緩緩向他湊近。
鳳錦行看著這張漸漸放大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