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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良看了與其一道進來的身後的主子一眼,見軒轅翰朝其點頭示意,程良方才吸了口氣認真說道:「衣將軍,其實...衣姑娘,她並沒有死」
未及其將話說完,只見衣上俊霎時驚叫了一聲:「你說什麼?」
剎那間,那隻握劍的手一抖,一柄利劍倏的一下便從其手中滑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陣響,衣上俊朝著程良瞪大了眼睛驚呆了。
程良驚看了一眼其腳下落地的長劍,再次開口道:「衣將軍,關於衣姑娘這件事說來話長,但是請你相信,我們絕對不是有意要隱瞞你此事的。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儘快將衣姑娘找回來。」
「大姐,大姐她沒死,她真的還沒死,我就知道她一定不會那麼容易死。」
然衣上俊卻似激動地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只一把緊緊地捉住程良的一隻手腕來一個勁難以置信地道。
他看看程良,又看看一直素顏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軒轅翰。
只見程良對其緩緩搖了搖頭,衣上俊竟瞬間欣喜若狂地笑了起來,眼裡似是都還有些濕潤地道:「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吉人天相,大姐她還活著,她真的還活著」
可剛一回過神來,他又不解地問:「可大姐還活著又與他有何干係?我為何不能為民除害,取了他的狗命?」
程良輕嘆口氣,看向拓跋澤的臉道:「因為,當初就是他處心積慮將衣姑娘從西秦擄走帶至到北烈的。」
程良一邊說著,一邊拔出了腰間的佩劍直指向拓跋澤的胸口處,忿忿道:「拓跋澤,如今你已經全軍覆沒,無路可退了。還不趕快說出衣姑娘的下落嗎?你到底將她藏到哪兒去了?」
豈料拓跋澤竟鎮定自若,似是一點兒也不緊張與擔心,即使是現在,依舊肆無忌憚地再次仰天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在沒有得到衣上雲的確切下落,保證其安全之前,所有人皆是只能隱忍著他的狂傲不羈,拿他已然無可奈何。
忽然,他收聲不屑地看了看程良與衣上俊滿腔憤怒的臉,說道:「那丫頭,她可並不是本皇子擄來的,她是自己心甘情願跟著本皇子來的。」
聞此,衣上俊上前兩步,恨恨道:「莫要在此胡說八道,大姐她自小乖巧懂事,從未出過遠門。又怎麼可能會忍心拋棄家人和一切,背井離鄉來到這千里迢迢的苦寒之地呢?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用什麼卑劣的手段誘騙了她!」
拓跋澤朝其哼了哼鼻子,言語裡透著些許失望地道:「本皇子倒還真希望自己能有那樣的本事誘騙得了她!可惜」
欲言又止地說完,繼而轉目看向倆人身後一直沉默著的軒轅翰的臉,道:「那都是拜這位靈空大陸上,無人不對其敬仰,大名鼎鼎的戰神秦王所賜!」
軒轅翰聞聲,眼裡終於與方才有了一絲不同,只見其頓時寒光四射向拓跋澤的臉,不解地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拓跋澤冷笑了一聲,卻並未直接回答他的疑問,卻炸出了一句道:「這女人之間的戰爭,果真是不見一縷硝煙,便足以殺人於無形,讓一個大活人變得只剩下一副軀殼。沒想到,整日裡朝夕相處,面對那般尊貴美貌的一位王妃,秦王竟然還能坐懷不亂,對其視若無睹,這可真是暴殄天物啊!不知,秦王妃的身子近來可還安好?那假子藥的藥效還不錯吧?沒有那丫頭礙眼,王妃的日子一定過的很是舒坦吧!哈哈哈,哈哈哈」
拓跋澤說著,竟再次大笑了起來。
軒轅翰卻是越聽越納悶,低聲自言自語的重複了句:「假子藥?」
緊接著忙又繼續追問:「拓跋澤,你到底在說什麼?」
拓跋澤忽地收斂住了聲音,遂將在四海茶莊裡所發生的一切,緩緩與其說了起來。
只見軒轅翰一邊聽著,兩道濃黑的劍眉緊緊蹙起,似是牙齒咬的緊緊地,雙拳亦牢牢握起。
而身邊的程良,衣上俊以及眾人皆都亦是驚地朝著拓跋澤瞪大了眼睛。
「那丫頭的身子,看起來乾癟瘦瘦,弱不經風的樣子。沒想到,除去衣帶後,底下所現出來的那嫵媚動人的春光,一寸寸光潔細嫩,彈指若破的肌膚就像整日裡在牛奶中被滋潤過一般。」
說完又補了一句:「對了,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