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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透明的蜈蚣穿透他的血肉,鑽入他的骨髓深處,這種疼痛是從骨頭之中傳出的,疼得鄧森滿地打滾慘叫不已。
有著血魔老祖製造出的結界,裡面的聲音再大也傳不出去。
聖蜈老祖滿意的拍了拍手:「希望你不要做傻事,我已經在你體內留下了我的小寵物們,如果......」
鄧縣抬起頭滿臉悲憤:「一個人留下後手還不夠,你們兩個人都要在我體內留下後手嗎?」
聖蜈老祖咦了一聲,「老魔頭也在你體內留下了後手?」隨後抬起頭哈哈一笑:」沒關係,沒關係,反正只要你乖乖聽話,後手再多也沒有任何關係。」
隨後聖蜈老祖分出了一道蜈蚣分身偷偷爬出城牆將這裡的事情告知於衛青將軍。
傍晚,城外一道光芒閃過,下一刻一道身穿黑袍頭戴面具的身影出現在城樓下,通過特出聯繫方式聯繫到了城內鄧縣。
很快,城樓上某片區域的士兵收到調遣命令被調走,然後換上另外一批士兵前來,城樓下黑袍人踏著牆壁與地面垂直跑上城牆,而城樓上執勤的士兵彷若未聞。
鄧縣從城牆轉交登上城樓,對著黑袍人抱了抱拳,然後邀請他下樓。
城樓上的士兵都是他的心腹,值得信任的心腹,所以不必擔心會暴露。鄧縣是如是對黑袍人說的。
黑袍人謹慎的跟隨其後走進房間,「這就是你給我安排的......」話未說完,身後一股巨力襲來,黑袍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擊中頭顱當場暈了過去。
然後兩名老魔頭帶著這名黑袍人悄悄離開了雲門關。
......
翌日,天色微曦,雲門關城門就打開,吊門被放下,一名騎兵從城內騎出邀請衛青進城。
「衛將軍,陛下下令讓我開成硬接爾等進城,之前之事多有得罪,還請見諒。」鄭森走在衛青身旁,輕聲說道。
衛青面色不變,溫和點頭,表示理解。
通過雲門關,隨後一路通過傳送陣以及官道奔行,不過數日就趕至青銅皇城城樓下,皇朝東城門被管制,嚴禁隨意進出,同時城門兩側有一排排身穿銀灰色戰甲手持長矛的士兵並排站成兩列。
一共三名身穿黑衣,頭戴平帽的太監站在為首接待衛青一行人。
十萬龍城鐵騎奔行在官道上,如一座鐵山碾壓下來,浩浩蕩蕩不可阻攔。
衛青右臂高舉,做出停止的動作,下一刻十萬龍城鐵騎整齊劃一的停了下來。
就連呼吸聲都是同一個頻率,伴隨整齊的呼吸聲,大地上捲起一片沙塵,滾滾熱浪向四周席捲。
沙石被風吹走,發出嗦嗦的響聲,伴隨一望無際的蒼原,這一刻的龍城鐵騎竟給人一種雖十萬卻能敵千萬眾的威嚴感。
好一批頂尖精銳騎兵!
為首面無白須的大太監眼睛爆發精光,感慨不已,認真打量這支隊伍為首的衛青。
衛青的年輕讓這名大太監有些震驚,哪怕以他的心性也忍不住微微泛起一絲嫉妒,真是——年輕啊......
年輕得讓他嫉妒。
不過終究是在宮裡廝混多年的人物,很快就將心裡不該有的想法全部收斂。
「閣下就是衛將軍吧,請隨咱家來,只是皇城繁華,衛將軍麾下的將士就......」大太監整理著措辭,面帶微笑說道。
「無妨。」衛青擺了擺手,隨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戰甲,對著大太監點了點頭:「請公公帶路。」
大太監臉上露出笑意,眼前這將軍倒是比想像的更好說話。
不過好說話就好,大太監點了點頭,轉身帶領衛青進入青銅皇城。
前面有銀灰色甲士清理沿途道路,兩側百姓俱皆都被阻攔於十步之外,這些百姓里混雜著各色人物,包含黑白兩道都有,但都乖乖站到兩側沒有發生任何騷亂,因為這銀灰色甲士可是宮裡的禁衛,代表皇宮裡那一位的意思。
除非不想在青銅皇朝混了,否則當街打宮裡那位的面子可是一件極為愚蠢的事。
兩側的人群紛紛打量衛青,好奇衛青的身份。
究竟是什麼身份,居然讓皇宮裡那一位派出禁衛來開道,同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