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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與不是,回去不就知道了?」蘇雲歌冷漠的說著,隨即搶先和魏靈玉說了幾句告別的話,便朝著仙廟下方走去了。
戚氏心底發慌,更是不敢和靈玉公主等人多說。
「切,不過是一個姨娘上位,居然敢對雲歌下手。」魏靈玉常年在深宮之中,就算是外表看起來天真純善,但心思也絕對不是蠢的。
否則,在那麼多的皇子公主之中,為何就是她最受寵?
「二哥,你說,我要不要教訓一下?」魏靈玉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承王掃了她一眼道:「你還是別添亂了。」
「……」魏靈玉委屈的看向承王道:「二哥,這怎麼能是添亂呢?我是在幫雲歌。」
魏靈玉重點在『幫』字上。
承王涼涼的道:「靈玉,蘇夫人再不是,那也是蘇丞相的如今的夫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也輪不到你出頭,這件事,你別管。」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先前看到蘇雲歌,總覺得蘇雲歌不是傳言中那種沒用的女人。
戚氏既然敢動手,肯定就是萬無一失的。
而蘇雲歌卻是自己逃了回來,這其中,肯定是出了什麼差子。
從廢物的蘇雲歌,變成琴聲出眾的人,讓他十分的期待。
魏靈玉扁了扁嘴,被承王訓了一通之後,便使著小性子,往仙廟而去了。
蘇府。
回去的路上,戚氏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想著應對之策,許久,她才安定下來。
那匪頭子一人之言,老爺不可能會相信的。
這般想著,戚氏又心安了,那匪頭子可是答應了下來,就不可能將他給賣了。
蘇雲歌依舊穿著那一身染血的衣裳回來了,一回來了,這事就傳到了蘇盛的耳朵里。
蘇盛一回府,迫不有及待的就想去看看那嬌滴滴的美人兒,猛的聽到蘇雲歌身上染著血回來了,他的腳步頓了一下,準備前往暖玉院的他,頓時改了腳步前往清竹院。
此時的蘇雲歌,正得皇上的另眼相待。
蘇盛到的時候,蘇雲歌身上那身髒衣服還沒有換下來,蘇盛盯著蘇雲歌,見衣服雖然染著血,但卻沒有明顯的破損,這才放下了一顆心問:「雲歌,這是怎麼回事?」
「這得問戚姨娘了。」蘇雲歌涼涼的說著。
一旁的蘇六非常有眼色的上前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蘇盛的臉色變化的就像是調色盤一樣。
「我只想知道,父親大人,這件事情,您打算怎麼處理?」蘇雲歌似笑非笑的看向蘇盛、
蘇盛心中一凜,沉聲道:「若真是戚氏做的,為父,就為你討個公道。」
「蘇六,將那些土匪送給父親。」蘇雲歌開口說著,便以要沐浴為由起身進了內室。
蘇盛自然也回到了書房,當蘇六真的把那些半死不活的土匪送過來的時候,特別是那些土匪交待的很清楚,戚氏怎麼吩咐的事情之後,蘇盛怒火中燒。
蘇盛去了戚氏的院子,戚氏正要哭訴一番,可蘇盛抬手就一個巴掌直接把戚氏甩暈了。
「戚氏,雲歌不管怎麼樣,都是我蘇盛的女兒,你居然敢對她下手。」蘇盛陰沉著臉,看著梨花帶雨的戚氏,下意識的就將戚氏和白荷相比。
戚氏年老色衰。
而白荷就像是剛剛綻放的荷花,嬌艷欲滴,且不說那一張小臉楚楚可憐的,連哭都是美的動手,那溫言細語的話,善良的模樣,就讓蘇盛十分的歡喜,恨不得將他最好的東西,全部都捧到了白荷的面前。
「老爺,我是冤枉的啊。」戚氏喊冤。
可蘇盛早就知道了土匪那邊的事情,他沉聲道:「幸好雲歌沒出什麼事情,否則,你就是兩條命都不夠賠的。」
「嗚嗚。」戚氏嗚咽的哭了起來,叫嚷道:「老爺,你就這麼定了我的罪,我就是冤枉的啊,這麼多年,我嫁入蘇府,任勞任怨的,溪兒雖然出事了,但好歹我還給蘇家生了一個兒子呢,雲飛如今不在家,溪兒也在楚王府,我這個做娘的,就任由那個蘇雲歌欺負,我這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
戚氏這哭訴的話語,也是變相的提醒蘇盛,她還給蘇家生了一個兒子呢。
果然,蘇盛聽到兒子,沉下臉道:「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