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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約定時間來到天湖路兩江咖啡廳,陸山民四下打量了一番,並沒有看到那個身影。這個時候,咖啡廳角落處,一個身著長款外套,頭戴黑『色』針織帽,眼戴紫『色』大號墨鏡,口戴黑『色』口罩,脖子上圍著白『色』圍巾,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子朝他招了招手。
陸山民這才抬腳朝角落處走去。
蔣琬取下墨鏡和口罩,笑著說道:「江州的狗仔隊比東海還厲害」。
陸山民笑著點了點頭,「看來大明星也不好當」。
蔣琬咧嘴微微一笑,唇紅齒白,臉頰兩個小小的酒窩,清純中帶著俏皮,和網上瘋傳的『奶』茶妹妹有幾分神似。
「你在江州鬧出的動靜可不小」。
「你也知道」?
「知道一些」。
陸山民尷尬的笑了笑,他和蔣琬並沒有多深的交情,甚至連朋友兩個字都有些勉強。一時間竟有些冷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搜腸刮肚了半天說道,「哦,上次在東海謝謝你讓闞爺收了我那副字」。
蔣琬噗嗤一笑,「沒話找話也不用把那麼久的事情找出了說吧」。
陸山民更顯尷尬,笑而不語。
蔣琬故作失望的嘆了口氣,「我們就這麼沒有共同語言」。
陸山民無奈的笑了笑,他確實不知道該和她聊什麼。兩人安靜的喝著咖啡,陸山民開口道:「聽說你明晚會參加江州衛視春晚表演」。
蔣琬點了點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陸山民,「這是我第一次參加地方衛視的春晚表演」。
陸山民看了一會兒蔣琬的眼睛,眼神中帶著莫名的複雜情緒。陸山民低頭喝著咖啡,不敢和她對視。
陸山民內心一陣糾結,之前還帶著僥倖心理想著是海東青和他想多了,現在看來看來海東青說得沒錯,蔣琬這次到江州並不是參加江州衛視春晚那麼簡單。
「你好像很糾結」?蔣琬笑著問道。
陸山民苦笑著『摸』了『摸』臉頰,「有那麼明顯嗎」?
蔣琬臉上閃過一抹失望,淡淡道:「像你這樣刀山火海闖過的男人
應該早已喜怒不形於『色』。」說著頓了頓,「看來你確實不是一般的糾結」。
陸山民抬頭看著蔣琬的眼睛,「蔣小姐,把一生的幸福當交易,你不覺得委屈嗎」?
蔣琬笑道:「是你覺得委屈吧」!
「蔣小姐,你這樣的大明星不知道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你有大把的機會選擇自己的幸福」。
蔣琬的眼睛一直盯著陸山民,「在你眼裡這是一場交易」?
陸山民不解的看著蔣琬,「難道不是嗎」?
蔣琬眼中閃過一絲幽怨,「你為什麼就不能認為我是真的喜歡你呢」。
陸山民眉頭微皺,驚訝的看著蔣琬的臉,她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但是他想不明白像蔣琬這樣有錢有名有臉蛋,還有闞爺這樣的存在罩著的女人怎麼會看上他。並且兩人只有短短几次接觸,根本談不上感情。如果僅僅是因為在銀河會所幫了她一把就喜歡上了他,那也太扯淡了,現實不是小說電視劇,哪有這麼狗血的事情。
蔣琬歪著腦袋看著陸山民,像是在欣賞一件賞心悅目的事物。
「我見過很多男人,大多都是有錢有勢有名望的人。他們看我的目光多少都帶著不純潔的想法。你是唯一一個很單純看我的人」。
「這能說明什麼」?陸山民問道。
「也許是物以稀為貴」。說著頓了頓,「也許是女人與生俱來的好奇心」。說著又頓了頓,「或許女人天生就犯賤,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說著停頓了半天,像是在思考著還有什麼理由。陸山民沒有打斷,靜靜的聽著她還有什麼也許。
等了半天蔣琬也沒有開口。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