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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英啊,今天晚上給我熬魚湯喝吧,好久沒喝你熬的魚湯了,挺想念的」。
「少爺,你重來就沒釣上過魚,哪來的魚熬湯」。
肖子建抖了抖魚竿,「阿英啊,你怎麼那麼死板,我釣不釣得上來魚,和喝魚湯有什麼關係,你可以去菜市場買兩條嘛」。
「哦」。
「少爺,你每次都釣不上魚,幹嘛還喜歡釣啊」。
「本少爺是大才子嘛,總得裝裝雅趣才符合我的身份,這叫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少爺,我覺得你就是在故意裝『逼』」。
「咳咳,阿英啊,所謂看破不說破,你這個樣子讓我很尷尬啊」。
看著遠處的身影,肖子建嘿嘿一笑,「魚上鉤了」。
阿英看了那個身影一眼,面『色』凝重,「少爺,他的身份」?
肖子建擺了擺說,「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
「可是」?阿英眉頭緊皺。
肖子建嘆了口氣,「放心吧,你還信不過本少爺的本事嗎」。
阿英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擔憂,「真不知道對表小姐來說是福還是禍」。
肖子建呵呵一笑,「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人生短短几十年,死後貴賤皆塵土。阿英啊,相比於日月變遷,人的一生太短,很多遺憾就是在猶疑不定之下給白白浪費蹉跎了」。
阿英看著平靜的水面,若有所思。以極低的聲音喃喃自語。
「少爺,其實阿英有些話藏在心裡很久了,想對你說,又害怕對你說」。
肖子建看向已經走得很近的來人,淡淡道:「阿英啊,你去那邊逛逛」。
阿英看了眼陸山民,莫名的鬆了口氣,站起身來,朝水壩的另一側走去。
「想不到你還喜歡釣魚」。陸山民坐在阿英剛才坐的位置上。
肖子建呵呵笑道:「準確的說是喜歡釣,至於魚,它們好像並不太喜歡我」。
陸山民看著崇溪河寬闊的河面,提前想好的說辭,一時間竟不知如何說出來。
「子建兄弟的老家是在東北那邊的大家族吧」?
「呵呵,大家族算不上,不過薄有資產到是事實,要不也供不起我四處遊玩兒揮霍」。
「那你準備在東海呆多久」?
肖子建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次過來主要是因為梓萱在東海,家裡已經催了好幾次了,或許等不了多久就得回去了」。
肖子建轉頭看著陸山民,「山民兄弟,你約我出來,不會就是問我的家庭情況吧」。
陸山民尷尬的笑了笑。
肖子建接著說道:「我倆一見如故,在某些方面更是極其投緣,都是胸懷闊達之人,第一次見面我就認定了你這個朋友,否則我也不會極力撮合你與梓萱了」。
陸山民心裡有些慚愧,來東海這段時間所經歷的事,讓他很難輕易去相信一個人。哪怕是肖子建這個外地到東海走親戚,把自己當朋友的人,也下意識有著防範之心,實在擔不起肖子建所說的『胸懷闊達』四個字。
「最近一段時間我遇到一些煩心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一些,一直在心裡憋得慌,想來想去也只有你這個朋友適合讓我訴一下苦」。
肖子建笑呵呵的看著陸山民,「怎麼,想通了」?
陸山民搖了搖頭,「你對我說的話,我仔細想過,梓萱是個難得的好女孩兒,善良得讓人心疼。也許正如你所說,雅倩和梓萱不過是個先來後到的問題,若是我先遇到梓萱,說不定我真會喜歡上她」。
「但是,我欠雅倩太多,我不能背棄她,為了她,我願意失去一切,甚至包括我的生命。如果我為了更好的生活選擇了梓萱,不管是對雅倩還是梓萱或者是我,都是一件極其殘忍的事情」。
「曾家目前的困境想必你從新聞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