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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初霽,朝陽初升。
一夜春雨滋潤.之後,小草破土而出,枯木抽出新芽,群芳含羞待放。
天地逢春,萬物復甦,一派勃勃生機。
年輕的女人滿臉焦急的站在醫院大門口,望著街角的馬路盡頭,一雙眼睛滿是期待,望眼欲穿。
為了以防萬一,早在一個星期之前,她就提前趕到靜宜縣打點安排。
昨夜接到通知之後,立馬趕到醫院,等候了已有三四個小時。
作為晨龍集團上一任董事長秘書,她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大場面,早已練就了非同尋常的定力和心性,但是此時此刻,卻罕見的著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在她的身後,還有五六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以及擔架、急救箱等應急醫療器械,這些醫生護士也同樣在冰冷的雨夜中等候了大半夜。
她不知道晨龍集團具體出了什麼事,也不知道那位未曾蒙面的創始人到底得罪了多麼可怕的仇家,但以她的聰明幹練,她能猜到這一路一定不會平穩順利。
遲遲未到,時間每過去一分鐘,她的內心就更著急一分。
一旁陪同等候的醫院院長走到年輕女人身旁,苦著臉說道:「陳小姐,我們這偏遠小縣城醫院比不得大城市醫院,人家那裡是病人排隊等醫生生意興隆,我們這裡是醫生等病人上門還門可羅雀。等了一夜,我已經為此推掉了兩台手術。你朋友到底來不來啊」?
年輕女人沒有回頭,目光依然鎖定在遠處的街角,「胡院長請放心,過了今天,我就在實驗大樓的捐建協議上簽字」。
胡院長尷尬的笑了笑,不禁耳根發紅。「陳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年輕女人沒有說話,疲憊的臉上愈發焦急。
過了片刻,年輕女人收回目光,轉頭看向這位已過了不惑之年,臉皮卻比小姑娘還薄的院長。
「你真是靜宜縣第一刀」?
頭髮有些白霜的胡院長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算是吧」。
年輕女人繼續說道:「這些年大城市像黑洞一樣吸納基層人才,你為什麼還沒有離開」?
胡院長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是不想離開,是不知道怎麼離開。我讀書的時候就是個書呆子,當醫生之後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撲在醫學研究上,完全不懂鑽營,沒有離開的門路。再加上我這人臉皮薄,又有那麼點濟世救民的理想,也就留下來了」。
年輕女人回過頭去,繼續鍥而不捨的望著街道盡頭,她不關心這位院長的過往,也不在乎什麼濟世救民的理想,她只是想更進一步確定這位靜宜縣醫院第一刀是否名副其實。
從大學畢業第一天踏入晨龍集團,阮玉就告訴過她,做任何事情,都要反覆多角度的求證確認,才能確保不會出現一絲一毫的紕漏,特別是重要的事情。這句話她一直都銘刻在心裡,也正是因為這句話,這些年的工作中,她從未出過任何紕漏。
終於,在焦急的等待中,一輛出租車出現在街角,在第一縷晨光中破曉而來。
年輕女人緊繃的臉頰終於舒展開來,第一時間飛奔迎去,也不顧腳上還踩著一雙高跟鞋。
胡院長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人到了,立即轉身對身後的醫生護士喊道:「還愣著幹嘛,醫院新大樓還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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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夜,陳南身心俱疲,這次跨區域圍堵毒販,集中了周邊幾個區的警力,但還是慢了一步。
那幾箱毒、品找到了,毒、販也找到了。
但是在他們到之前,那伙毒、販發生了內訌,進行了一場火拼。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只有散落的毒、品和一地的屍體。
本想著通過這伙毒、販順藤摸瓜,一舉搗毀東南亞進入華夏的毒、品渠道,那麼今晚參與的人個個都會記入警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