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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過政,經過商,見過達官顯貴,混過升斗民』,這是左丘對他自己經理的描述。堂堂京大學高材生,有過如此豐富的經歷,竟落魄得如此境地,陸山民不敢相信,除非他受到過極大的打擊,心灰意冷自甘墮落。
左丘躲在牆角瑟瑟發抖,一臉苦『逼』,「其實那個啥,我倒不吃虧,可是你看我,渾身臭烘烘,頭髮里還有虱子,你真下得了口」?
陸山民嗅了嗅,左丘身上確實有一股『騷』臭味兒,皺了皺眉頭,後退了一步。
「你確實不是個男人」。
見陸山民放開了自己,左丘鬆了口氣,「媽呀,想不到你還好這口兒」。
「左丘,你還要裝瘋賣傻到什麼時候」?
左丘有些訝異的看著陸山民,「你胡襖什麼,我清醒得很」。
陸山民冷冷的看著左丘有些閃躲的目光,「是男人就該站起來」。
左丘下意識徒一邊,「你子有病,我這不是好好站著的嗎」?
陸山民淡淡的道:「馬嘴村是個偏僻的山村,連支書村長也就上過學而已,但是就是這樣沒文化的官兒,穿得也是乾乾淨淨,起話來也是中氣十足。鎮上的幹部我也見過幾次,哪個不是把自己拾掇得體體面面。你見過達官貴人,又是京大學的高材生,想來當初你一定不是個官兒,你不要告訴我你以前從政的時候也是這副邋裡邋遢的樣子」。
左丘不可置信的看著陸山民,這子明明是個學生,推理能力怎麼會這麼強。
左丘扯著嗓子道:「那都是以前的事兒,跟現在的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陸山民呵呵冷笑,「是嗎?你要是真忘記了以前,又怎麼會自甘墮落到如簇步」。
左丘再次震驚的看著陸山民,要不是清楚的了解陸山民不可能知道自己以前發生的事兒,還真會誤以為他是當初幾個知道內情的人之一。
想到以前,左丘神『色』黯然,轉身就往自己臥室走。
陸山民一把抓住左丘的胳膊,「京大學高材生都是懦夫嗎」?
左丘奮力的掙了兩下,無法掙脫陸山民有力的大手,他怒了,滿身血『液』沸騰。咆哮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陸山民平靜的道,「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同時也是在幫你,我需要你重振旗鼓」。
「幫我」?「哈哈哈」,左丘哈哈大笑,笑得滿眼通紅。「你一個山野村民,能幫得了我」。
陸山民目光如炬,冷冷道「這段時間,我逐漸認識到讀書人並沒有我想的那麼高尚,更不是我原本所想的那麼高不可攀,就比如你,受到點挫折就自甘墮落自暴自棄,山里兩歲蒙童摔倒了,尚且能蹣跚爬起來,你還不如山里一個無知稚童」。
左丘氣得滿臉鐵青,牙齒咯咯作響,「放開我,你懂個屁」。
陸山民猛一加力,一把拽起左丘,狠狠的摔在沙發上。
左丘啊的一聲跌趟在沙發上,抬頭憤怒的看著陸山民。
陸山民一步步走近,平靜的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過,你的書沒你的那麼好,現在我更可以斷定,你永遠成為不了大作家,至於為什麼,我相信你會比我更清楚。一個連自己都不敢直面的人,還大言不慚能寫出一本驚世駭俗的書,可笑」。
完陸山民轉身離開了出租屋。
走在巷子裡,陸山民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這突發奇想的一賭,看來賭對了。剩下的就聽由命了。他相信京大學這四個字足以證明左丘是個聰明人,既然是聰明人,就一定能想得通。
今是星期,對於那些只有五指女友的**絲來,躺在床上做著春夢或者埋頭網路遊戲的虛擬世界才能暫時脫離苦『逼』的現實世界。至於那些成雙成對的恩愛鴛鴦,又豈能把大好時光困在這無聊無趣的大學校園。金融高專很安靜,安靜得老遠就能聽見『操』場上牟東雲的吼罵聲。
十個練習過散打的人,其中有五六個練習了足足有兩年,在一個回合的拳賽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