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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最後一個「籌碼」,女孩兒已經絕望了、認命了,在一群有錢人眼裡,她只不過是一個玩兒物。
和之前一樣,陸山民手裡的牌一如既往的爛,爛到怎麼看都是一把必輸無疑的爛牌。
彌勒佛看著手裡的牌,冷冷一笑,臉上橫肉顫抖。
英俊男子率先出牌,嘖嘖笑道:「今天的運氣還真不錯」。
陸山民神色自然,說道:「我這把牌也不錯,說不定能胡一把牌」。說著伸手摸了一張牌。
彌勒佛男子冷哼一聲:「吹牛沒用,出牌吧」。
陸山民打出一張二餅,「我從來不吹牛」。
彌勒佛男子摸起一張牌,臉上的神情微微有變,沒有放進牌面里,直接打了出來。
過了一圈,彌勒佛男子再次摸牌,麻將入手,眉頭微皺,再次直接打了出來。
到了第三圈仍然如此,摸的牌仍是一張廢牌,撇了陸山民一眼,啪的一聲打在桌面上,臉上帶著怒意。
「呵呵,哪有張張都是你要的牌的道理,冷靜點嘛」。英俊男子笑著說道。
王元開也看了陸山民一眼,眼神中帶著些許疑惑。
陸山民只是淡淡一笑。
如此過了幾圈,彌勒佛男子一直處於這種狀態,起手差三張清一色,打到局中還差一張。
「五萬」。
「胡了」,陸山民緩緩將麻將推到,笑道:「打了一晚上,錢包都見底了,終於胡了一把牌,謝了」。
在場的人都很震驚,全都看向陸山民倒下的牌,特別是黃裙子女孩兒,本已絕望,滿心都是恐懼,這一局一直低著頭等著命運的蹂躪,聽到陸山民說胡了,立馬抬起了頭,二五萬,確實是胡了,雖然只是個小胡,但確實是胡牌了。喜極而泣,臉上笑開了花,眼淚嘩嘩向下流。
彌勒佛男子冷哼一聲將牌推出,「別高興得太早」。這句話是對陸山民而說,但同時也是對喜極而泣的女孩兒而說。
王元開眉頭微皺,咳嗽了一聲,對陸山民使了使眼色。
陸山民假裝沒有看見,抬手看了看手錶,「時間不早了,要不就到此為止吧」。說道「到此為止」四個字的時候,刻意加重了語氣。
這是在給對方台階下,同時也是一種威脅。他不想得罪彌勒佛男子和英俊男子,也不想看著女孩兒落入魔抓,見好就收,皆大歡喜是最好的結果。
不等彌勒佛男子開口,王元開搶先說道:「我看也差不多了,我這朋友輸得差不多了,好歹留一個子兒給他壓壓錢包嘛」。
英俊男子眼珠子轉了轉,起身說道:「不打了,我還有正事兒要做」。說著摟著身邊旗袍女孩兒的小蠻腰朝樓上走去。
彌勒佛男子冷哼一聲,也摟著一旁的短髮暴露女孩兒走向樓梯。
不一會兒,樓上傳來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是在進行著一場比賽。
王元開歉意的笑了笑
,「看得出你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陸山民無所謂的笑得,「看得出你為了這場牌局費了不少心思」。
王元開不置可否,說道:「他們雖然跟我是朋友,但個個心高氣傲,能不能得到他們的認可,還得靠個人,我說什麼都沒用,所以、、」。
「我明白」,陸山民打斷了王元開的話,「不過,我讓你失望了」。
「那也不一定」,王元開淡淡道:「他們沒有你表面上看到的膚淺」。
陸山民眉頭微微皺了皺,他的心情有些複雜,心裡雖然很不想接觸這兩人,但身在天京身不由己,能和這些人打成一片,對今後必定有很大的幫助,關係人脈這東西必須得未雨綢繆,等出了事再臨時抱佛腳就太晚了。
但也很害怕與這些人接觸,倒不是怕被人瞧不起,現在的他,經歷過那麼多,即便算不上皮糙肉厚,內心也絕不是自尊心脆弱的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