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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了進來,灑在凌亂的大床上,灑在白皙的肌膚上,灑在光潔額頭散亂的劉海上,灑在長長的的睫毛上,灑在鮮艷的紅唇上。
紅唇輕抿,微微勾起,帶著濃濃的幸福。
「一、二、三、四、五、、、」陸山民數著一根根微微翹起的睫毛。
睫毛輕輕跳動了一下,嘴唇咬得更緊。
手指在紅唇間輕輕滑過,美人的身體輕微抖了一下,眼睛隨之閉得更緊。
此刻兩人的身體依然零距離接觸,她能感覺到他溫暖的體溫,能感覺到他鼻息輕輕的吹打在臉上。
陸山民側身微微仰起頭,一手撐著腦袋,細細的欣賞著這件上天賜予的藝術品。
時間一分一秒的緩緩流動,曾雅倩眼睛偷偷眯開一條縫,發現陸山民的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她,趕緊再次閉上。
陸山民樂得笑出了聲,一向直白大膽的曾雅倩,還是第一次流露出嬌羞的一面。
「你笑什麼」?曾雅倩終於睜開大大的眼睛,故作生氣的瞪著陸山民,雙頰微紅。
「真美」!陸山民伸手將曾雅倩包入懷中,柔和細膩,溫暖清香,不自覺再次熱血沸騰。
曾雅倩把頭埋入陸山民胸膛,聽著鼓點般強有力的心跳,胸中小鹿也開始狂跳。身體感覺到陸山民某個部位再次昂首,嚇得下意識往一旁挪了挪。
美酒雖好,貪杯傷身,初次體驗雲雨,痛並快樂著,但傻乎乎的陸山民似乎不懂得憐惜,怎能經得住反覆撻伐。
心中有期待,同時也有些小小的害怕。
陸山民也意識到曾雅倩恐怕承受不住了,自嘲的笑了笑,喃喃道:「溫柔鄉是英雄冢」,古人曾不欺我也。
曾雅倩把頭伸了出來,紅著臉問道:「是不是很難受」?
「嗯」,陸山民下意識點了點頭。
「要不、、」。
陸山民抬手颳了下曾雅倩鼻子,戲謔道:「美酒要慢慢品才有味兒,這點定力我還是有」。
曾雅倩掐著陸山民腰間的肉擰了一下,「我聽說養狼狗不能餵生肉,一旦讓它嘗到了生肉的味道,就會忍不住咬人」。
陸山民嘶了一聲,在被子裡伸手握住了曾雅倩的小手,「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你現在也嘗到肉味兒了,不許出去亂咬人」。
「你把我當狗」?
「我不在的時候,誰知道你會不會偷腥」。曾雅倩昂起頭警告道。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陸山民一臉委屈。
「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所有男人」。
陸山民怔怔的看著曾雅倩,發現她不像是開玩笑,不禁心裡微痛,憐愛的把曾雅倩摟得更緊,曾慶文曾經的出軌給她的童年所帶來的心理陰影到現在都沒有完全消除。
「放心吧,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曾雅倩也緊緊的抱著陸山民,近兩年來不安的心終於安然落地。
靜靜的抱著陸山民,這一刻,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兩
人一直膩歪到了中午,才依依不捨的起床。
「不許看」!曾雅倩捂著胸口瞪了陸山民一眼,嘴上雖然這麼說,但行動上並沒有急急忙忙穿衣,把修長完美的身體一覽無遺的展現在陸山民眼前。
「你也不許看」!陸山民打趣的說道。
曾雅倩低頭看了一眼,一陣後怕,昨晚只是嘗到,並沒有看見,現在親眼看到,腦袋嗡嗡作響,不敢想像昨晚是怎麼扛過來的。
來到樓下餐廳,方遠山正獨自一人吃著午餐。
方遠山手裡拿著筷子,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兩人,見陸山民攙扶著腳步虛浮的曾雅倩,露出了一抹輕鬆的微笑。
面對方遠山的灼灼目光,陸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