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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衛同樣不知道的是,他得罪的這年輕人乃是皇親國戚名叫陳安。
剛從風月舟當中走出來的陳安便碰到了歸來的老奴。
那老奴見自家公子滿臉陰沉地從花船當中下來便心知不好,連忙一陣小跑來到了跟前詢問。
「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陳安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以至於眼下一張臉也有些微微發白。
「我讓你查的那人如今查得怎麼樣了?」
老奴聞聽此言,暗道不妙,心中更是升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難道說那傢伙又得罪了自家少爺?
想到這裡,老奴忍不住開口問道。
「公子人已經查清楚了。只不過公子你這是」
聽到這家老奴的話,頓時陳安臉上露出一抹喜色,當即便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這小子到底是何來歷?為何行事作風如此囂張跋扈?」
老奴眼見著自家公子並沒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當下便繼續開口道。
「據我們打聽的消息來看,這小子乃是那清河州太守家的親戚,至於他原本的身份乃是一個普通的書生。」
聞聽此言,陳安臉色更為難看。
「一個小小的書生,僅僅憑藉著一個太守親戚,便行事如此囂張跋扈,我倒是要看看這太守到底有何了不得?」
說著一揮衣袖,便直接帶著自家老奴離去。
從江南行省回來,已是兩月過去。
李衛也被直接叫回了自己家中。
他在江南行省的所作所為,在回來的時候便已經被李銘功發現。
正因如此李銘功大怒一場,很快便將李衛給送了回去。
至於在江南行省的一切花費,李銘功更是直接全部還給了秦河。
甚至是在秦河尚未提出的情況下,便已經做出了這般決定。
對於李銘功這樣的舉動,秦河倒是十分意外,畢竟他也沒有想到李銘功會如此果決。
原本還為此事心痛的劉強也沒那麼心痛了。
更何況此行他們出去也並不是什麼事都沒做,也算是藉助了李衛這傢伙出去遊玩了一番,雖說期間也受了不少氣,但總的來說還是能夠接受。
這一日,秦河正在自家院子裡面坐著喝茶好不愜意。
可伴隨著許崗的到來,他的愜意也被隨之打散。
「秦哥兒,不好了!出大事了!」
聽到許崗如此激動的話語。
哪怕是秦河,也忍不住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許崗,秦河開口說道。
「別急,先喝杯茶!等氣喘勻了你再說到底是什麼事?「
許崗一聽這話,頓時眉頭皺在了一起,眼下他哪還有什麼心思喝茶,也顧不得秦哥兒的話,便直接開口出聲道。
「秦哥兒,我們的一艘船被人給盯上了!而且我們兄弟發現那船可是官府的!」
秦河一聽這話,不由微微皺眉。
如果說是僅僅只是官府里的船,許崗顯然不至於這番模樣。
畢竟如今他們有李銘功照顧,想來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即便是官府里的人看到了,也只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現。
可從許崗的話中不難聽出,這一次明顯不同。
而這個時候,許崗的聲音也再次傳了過來。
「我們兄弟也已經去打聽過了,那艘官府的船並不是我們這清河州的,而是上面衙門裡的。」
聽到這裡,秦河也不禁心中一緊,雖說已經猜到了是這樣的情況,但卻也不得不為此擔憂,想了想前後還是開口問道。
「這事你們可有告知給李公子?」
聞言,許崗連忙點頭。
「這事我們早就已經給李公子說了,他說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也需要把這事告知給他的父親。」
聞聽此言,秦河的眉頭不禁再次緊皺在了一起。
如今看來,事情顯然是超出了他的預料。
雖不知這其中到底出現了什麼情況,但秦河卻能夠肯定,眼下他們的事情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