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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分鐘的時間之內,綰綰和魔征就這麼對峙著。一動不動,甚至就和說好了一樣。
「你的能力是怎麼回事?這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空間了。」
「綰綰你不明白嗎?我們的能力在之前就具有令人驚訝的融合性和相似性,現在也依舊是如此,我的能力怎麼回事,你應該是清楚的。」
「只不過你還沒有發現。等你發現了,自然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你來到這裡那人族那邊怎麼辦?」
話音剛落,綰綰便是瞪大了眼睛,只見在魔征的身旁,忽然又是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魔征,甚至說連氣息都完全一樣,但問題是,魔征似乎根本沒有學過這類型的魂技。
「空間投影的小把戲而已。」
可魔征話還沒有說完,綰綰便是飛踢了過來。看來她問問題是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啊,這麼多年的同伴了,他對於綰綰的時候的性格也是了解。有時候倔強的就像是一頭驢,你不讓她這麼做,她可偏要這麼做。
魔征伸手擋在自己的身前,當然他也知道,綰綰是要借力彈射出去。以綰綰的性格,如果認識到自己絕無勝算之後,考慮的就不是戰勝對手這件事情了。
甚至他還轉了一個身位,將綰綰朝一個地方甩了出去。
因為那是冥域的方向。
營決認為,將綰綰擋在這裡十分鐘對她最有利,但這最有利卻並不是綰綰所認為的那樣。作為同伴,他尊重在得知了一切之後她的選擇,他也有這個自信,綰綰有判斷的實力。
顯然,綰綰也明白了魔征要告訴她什麼,她回身看了一眼,而後便是快速的遁去。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如果在這裡殺了她,你的能力就會趨於完美。到那個時候,你想做什麼又有什麼人能夠擋得住你?」
「她,是同伴。我不會對同伴動手。」
魔征頭也不回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但無論接下來會遇到什麼,到底是死是活,這都是綰綰的選擇了。。。
。。。。。。
喝——喝——
極道捂著肚子緩慢的站了起來,天譴大帝就在前方冷冷的看著他。他的目光不像是再看一個人,而是在看著一個可以被他所支配的物體。
「將存在神道交出來,和組織作對對你沒有半點好處。」
極道,可以聽見聲音了。
久違的感覺,終於有一個聲音是在自己的耳邊迴響。兩百多年,整整二百多年,他都處在一個寂靜的世界,仿佛這個世界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千璇死後這世界更是寂寥,只餘下了他一人活著。
但聽到這冷漠至極的話語的時候,極道卻是哈哈的笑了起來。這笑聲在天譴大的耳中卻是極為的刺耳,他面色一沉,繼而講道:
「你笑什麼?」
「天譴大帝,人族的守護神。什麼時候也會說這樣的話了?什麼組織?你的身邊可沒有任何一個其他的,組織的人啊。。。」
「什麼意思?」
「你不是為組織而戰的吧,你是為了自己。拿到了存在神道你會做什麼呢?以你的高傲,會立刻脫離組織吧。」
「我只是好奇,曾經那個睥睨天下的天譴大帝。怎麼會變成了這副模樣,滿嘴謊言,你已經失去了曾經作為強者的那種尊嚴。」
咔——
現在的極道當然不可能有任何的機會能夠反抗天譴大帝,只見他一個瞬身閃爍到了自己的面前,而後一掌便是直接掐住了極道的脖子將他單手直接拎了起來。
「你根本不知道失敗是什麼感覺!」
似乎是觸動到了天譴大帝最為傷痛的地方,他止不住的朝著極道大吼,這樣的近距離,因為魂力的差距極道的腦袋現在整個嗡嗡直響。不過他也明白了,這樣的原因。
無敵的太久,就已經無法接受失敗。心性看似堅定,其實根本就承受不了失敗,一次徹頭徹尾的失敗可以輕而易舉的改變這個人,輕而易舉。
「我要是能夠獲得永生,就可以永遠的護住人族,這不好嗎?!還是說人族要永遠由那些廢物掌握?!」
砰——
畢竟是大帝,就算是這樣一砸也幾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