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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爹,氣性挺特麼大哈~」老王對著mini祈願界面上的聊天群組發著楞,突然怪叫起來:「握草?握草!淦!神他媽避嫌!那個紅頭髮的,希斯摩爾安爾,小娘皮居然把老子拉黑了!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有人能抵擋老子那無處安放的魅力?」
「我勸你你最好把自己埋在哪一道兒想好嘍,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李滄更懂記仇!」
厲蕾絲直接就走了,甚至都沒搭理他這茬兒。
等她走遠,老王才猛猛甩手:「嘶,我草我草疼死老子了,李滄那個逼,他媽的搞的都是什麼邪性玩意,我骨頭好像留了一片箭頭在裡邊,小小姐你快幫我挑一下刺兒!」
太筱漪一整個無語住了,沒好氣的撕開一個滄氏出品的急救包:「伸過來我看看!」
「怎麼樣?」
「奇怪,月骨和鉤骨怎麼還沒長好」太筱漪用手術刀和鑷子撥弄著老王的巴掌,「話說滄老師的癌化畸變屬性越來越不友好了,以前好歹還有所收斂,現在簡直像脫韁的野狗一樣,喏,就是它,你自己看吧,你的骨頭都成黑色的了,刮一下?」
「嗯!」
老王從鑷子上把那粒不起眼兒的箭頭碎片接過來,看了看,隨手丟到地上去了。
「逞能,誰教你的,上個敢這麼接他東西的那個人到現在還在一院當活體標本掙七險兩金呢,死去活來!」
「我都忘了那逼玩意有五階段了」
「是啊,誰能想到一個削甲弓能把你弄成這樣,在尤克特拉希爾的時候看起來也就是平平無奇的樣子,那個希斯摩爾安爾,真的很厲害,怪不得她甚至能從李滄手裡面掏出來錢!」
「換個摳腳大漢試試?」老王感覺自己已經看透了一切,「呵,男人,下半身動物罷了,個龜孫,虛偽,裝得跟個正經人似的,到頭來還不是那麼回事兒?」
「你說的人是李滄?」
「就他!」
太筱漪瞥這個東西一眼:「你呢?蜈蚣?蚰蜒?除了頭都是腳,抱歉,下肢?」
「.」
節肢動物大老王默默爬走。
蟲巢。
李滄把一柄花里胡哨造型浮誇掛著小彩旗打著蝴蝶結的粉紅色長槍遞到三狗子手上,還有一根頭髮:「去,給這根頭髮的主人送過去。」
「五階段屍態異化槍骨配六階段獸態異化合金槍頭,還是開了刃的,你這是準備幫姐姐統治吳毅松家?」
李滄一本正經的反覆重申再三強調自己的道德底線:「不能騙朋友,更不能騙小朋友,禮物,必須拿得出手!」
「知道了知道了.」厲蕾絲對著邱小姐的大頭一頓猛搓,搓完又去捅咕六狗子,「話說你就沒覺得其實自己也略顯一絲時來運轉嗎,把它都弄出來了誒!」
李滄頓時急了:「那timi明明是老子辛辛苦苦賺來的!」
厲蕾絲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鐘之多,硬是沒琢磨出個語境符合心境的話頭兒,憋的那是相當之難受:「啊對對對!」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皮的工夫就報銷了太筱漪的兩條火腿,他喵的生腿,蘸了點糊辣椒就全給炫進了肚皮,大雷子迫不得已攏共吃了李滄投餵的三刀薄片,結果捎帶手又幹掉小小姐兩瓶根本沒泡到日子的青梅酒和黃皮果酒。
「怎麼說?」李滄清理掉作案現場,問:「跟咱媽過那幾手之後你都睡三天了,「感覺怎麼樣?」
「老娘自己有腦子,還用她饒其芳多管閒事指指點點?」
emmmm
話說明明是你主動去挑釁咱媽的吧?
不過,厲蕾絲能在饒其芳的指點打熬下這麼多年還活得好好的,就足以證明她是有東西的,是可以把那些家學淵源融會貫通的,並不像某教官大人說的那樣根骨一坨。
雖然人被捶得死狗一樣還嘴硬得犬牙參差的,但這娘們其實從心的一匹,這點從她擱基地挨一頓吊打回來反而又恢復了之前那種散漫和吊兒啷噹就能看出來,這頓揍挨得不冤,至少把形容起來相當玄學的境界給穩固下來了。
可惜啊.
沒能問出點什麼來,李滄當時多少打了一點索梔繪一旦到場莉莉絲就能跟她互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