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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料到裴墨衍會這麼說,許容容驚了一下,睜大了雙眼看向裴墨衍,咬了咬下唇,沒再跟裴墨衍對嗆,而是沉默了下來。
裴墨衍也沒有繼續往下說,只靜靜的看著許容容。
「那些都是我媽媽的遺物,你不能毀掉。」過了好一會,許容容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似的,之前的氣焰全無,而是帶著一點懇求味道的開口道,「裴墨衍,如果是你還有點良心,就不能這麼做。」
「憑什麼?」裴墨衍眉毛一挑。
「我會聽話。」許容容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心口宛若堵了一塊大石,悶悶的,沉沉的。
「如何證明?」裴墨衍繼續冷著聲音,眼眸中的寒意卻逐漸消散,一向堅硬如同磐石的心,此時竟有些動搖起來。
該死的,他怎麼又被許容容給左右情緒了。
許容容眼睛望著別處,不去看裴墨衍,悶悶的問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終究還是硬不下心,拿對別人的冷漠態度對她,裴墨衍緩了緩語氣,又一次問出之前那個問題,「我再問你一邊,當時在許家,你手機明明在身上,為什麼不主動打給我?」
心裡正煩悶的無以復加,如今聽裴墨衍又如同戲弄一般的問了她一樣的問題,許容容沒好氣的瞪裴墨衍一眼,回道:「再問一遍,我也是一樣的回答。」
「這就是你的實話?」強行忍下的怒意再次揚起,裴墨衍忍不住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湛黑的瞳仁緊緊一縮,目光森冷暗沉,「你說你沒機會打電話給我,那你是怎麼打給閆景軒求助的?嗯?」
裴墨衍的話,讓許容容震驚了一下。
他怎麼知道她打過求助電話給閆景軒?腦子忽的一個激靈,天啊,她竟然忘記閆景軒也會趕去許家救她了
她現在已經離開了許家,閆景軒趕去了許家如果找不到她,肯定會更著急的,她得趕緊回個電話給閆景軒,告訴他,她已經安全了。
「裴墨衍,我等會再跟你說這些,你先放開我,我要回個電話給景軒哥哥!」許容容叫嚷道,一邊奮力掙紮起來。
見許容容在這種時候還關心著閆景軒,裴墨衍的怒意完全爆發。
他再次死死的壓住許容容,眸光凜冽若寒刃:「許容容!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我必須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做妻子的義務!」
說完,他便直接強硬的吻了上來。
粗暴的吻,帶著不容忽視的怒意與霸道,狂風怒卷般的侵入了許容容的唇齒之間,她甚至都來不及抵抗。
伴隨著吻而來的,是他憤恨的撕扯她衣物的聲音。
不要她在內心哭喊著。
在這之前,她和裴墨衍也親吻過,可卻從來沒像現在這樣,他吻的這麼的粗魯,這麼的蠻不講理,這麼的讓她害怕。
這樣的裴墨衍讓她覺得很陌生,就像是要折磨她一般,動作又狠又重,毫不憐惜。
她用力反抗著,拍打著他的身體,抗拒他的接近,卻沒起絲毫作用。
這樣的場景,讓她陷入了記憶中那場無邊無盡的黑暗中
眼淚從眼角滴落,嗚咽聲從咽喉中傳遞出來,她發狠的用指甲抓他,不要命的掙紮起來。
嘗到了一絲咸澀的味道,裴墨衍的動作滯了一滯。
也就是這一秒的停頓,讓許容容抓到了機會,她頭一偏,然後用力咬上了裴墨衍的肩膀。
方才一番激烈的動作,不止她的衣服被脫下大半,裴墨衍自己的衣服也因為她的掙扎,被扯開了很多,所以這一咬,她直接就咬到了裴墨衍肩膀上的肉。
疼痛襲來,裴墨衍肩膀上的肌肉狠狠的收縮了一下,他的理智也逐漸歸位。
意識到他方才的粗暴行為,他忍不住皺起眉毛,慢慢的退開身,本想看看許容容現在的狀態,可許容容卻死命的咬著他不放口。
隨著他起身的動作,她也跟著半坐了起來,手牢牢的攀在他的肩膀上,牙齒上的力道絲毫沒見緩,反而還加重不少。
她此時的上半身,幾乎接近一絲不掛的狀態,一頭烏髮也凌亂不堪,然而她卻全然沒管,只顧著咬住他。
該是有多恨他,才咬得這麼用力裴墨衍不是不疼的,然而他卻沒去阻止,只放任讓許容容咬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