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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陽詫異了。
萬沒想到妻子反應這麼強烈,都提到了離婚二字。
連婚禮儀式都沒舉行就離婚,這事傳揚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芳婉,你我你這麼絕情!」他顯得手足無措,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
蘇芳婉正色說:「羅陽,我不是絕情更不是逼你。你想想看,陸超主動接近你,請你吃喝玩樂,為的什麼?」
羅陽不假思索的回應:「是我們同學友誼,是感情。」
蘇芳婉嘲諷的一笑,「你們是小學同學,上學那會兒才是十幾歲的娃娃,哪來的感情?更何況你們都十多年不聯繫了,就是有感情也變淡了。」
羅陽一想,老婆說的在理,便傻傻的問:「那是為什麼?」
蘇芳婉真是無語了,真後悔怎麼找了這麼一個榆木疙瘩,腦袋就是不開竅。
「他是看中你的位置了。」蘇芳婉一語中的,「你是厲書記的秘書,是他身邊的人,如果對方想要對厲書記下手,可以從你這裡打開缺口,繼而一步步傷害到厲書記。」
「他們拍攝到你的那些照片,手裡就有你的把柄,以此作為要挾,不怕你不就範。」蘇芳婉抿了抿嘴唇,即使不願意但是必須要問出來。
「你和我說實話,除了這些曖昧照片,你到底有沒有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你不要有顧慮,真有的話,我絕不追究,我就是要聽你的真話。」
說完,她死死盯著羅陽,想從他的言談舉止和眼神里查驗羅陽的反應。
羅陽仔細琢磨著,最後語氣堅定的回答道:「沒有,絕沒有。芳婉,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眼睛是最誠實的,不會撒謊。
蘇芳婉觀察羅陽的眼神,確認羅陽沒說假話騙她。
「你聽我的,回去就打辭職報告,親手交給厲書記。因為只有你離開現有崗位,對方見你沒有利用價值,自然疏遠你,你才會安全,厲書記也會沒有顧忌和牽絆。」
至於後半段,羅陽不辭職就離婚的話,蘇芳婉忍住沒說。
她相信,她的話已經在羅陽內心深處泛起波瀾,他能夠聽得進去,也應該認真對待。
胡喜德審問米成良直到凌晨才結束,他熬紅雙眼向厲元朗作了匯報。
厲元朗綜合米成良交待的問題,在紙上寫下幾個人的名字。
米成良、莫有根、裴天德和伍英豪。
另起一行,寫的是隋豐年名字。
把上面四人一個個連成線,最終直指伍英豪。
並且往下一拐,把伍英豪和隋豐年連在一處。
他在伍英豪名字上畫了一個大大圓圈,並且還在隋豐年名字旁寫上一個粗筆的碩大問號。
把筆一放,厲元朗赫然站起身,抱著胳膊眼望窗外。
凜冽的秋風肆意橫行的刮著枯枝,枯黃的樹葉紛紛落下,一片蕭瑟景象。
同樣的,厲元朗心情沉重,即便運用大腦會引起頭疼,但他依然在思索著,分析著
想了良久,回身抓起桌上話機,打給張全龍。
這兩天,張全龍可謂是焦頭爛額,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整個人都快熬幹了。
也難怪他上這麼大的火,刑偵大隊按照他給的期限已經倒計時就剩不到倆小時了。
撒出去的人馬反饋來的都是壞消息,隋豐年仍然沒有一點音訊。
就好像這個人蒸發掉,消散在大氣層里一樣。
不可能啊?
榮自斌的催命電話,朱方覺不時找他,都給張全龍身上無形施加了壓力。
他只有一遍遍的打給刑偵大隊長,幾乎隔半個小時甚至更短,就要詢問一次。
弄得大隊長索性直接來找他,把配槍手銬和警官證往他面前一放,「張局,大隊長我幹不了,你還是另找別人吧。」
大隊長被逼無奈,乾脆來了個撂挑子。
張全龍一拍桌子,指著他的鼻子怒吼道:「給誰耍態度呢!你日子不好過,我的日子就好過了嗎!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有的是。你不干,有人會搶著干。好,我現在就批,讓你下崗。」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