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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元朗絕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這不符合他的做人原則。
即便他知道廖青有意試探,不管對方是廉明宇還是不相干的人,骨子裡的善良基因,都會驅使他義無反顧的出手相助。
於是說:「廉省長求賢若渴,支持霍興安也是情理之中。廖青書記,我在會上沒有提及霍興安的問題,是不想駁了廉省長的面子。」
「我原本打算找機會向廉省長匯報霍興安的事情,既然你有這個心,就請你代勞了。」
廖青一聽,頓時說道:「厲副書記寬宏大量,值得我學習。」
正巧這時王錦瑞敲門進來,有事稟報,廖青便起身告辭。
把廖青送到門口,厲元朗回身問王錦瑞什麼事。
「政法委的馮書記和田副市長到了,正在等著見您。」
馮安克和田南業從若州趕來見厲元朗,使得厲元朗預感到事情重要,推遲接下來的會見,當即點頭應允。
很快,馮安克田南業腳步匆匆,一起出現在厲元朗的面前。
厲元朗和二人分別握手打招呼,示意坐在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
馮安克首先開口說:「厲書記,我們專程前來向您匯報,市公安局搜查廖友志住宅時,有重大發現。南業同志,還是由你說吧。」
田南業便說:「我們在他別墅的書房夾層中,發現了這個」
說著,打開公文包,掏出一個優盤遞給厲元朗。
厲元朗拿在手裡,不解地問:「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田南業嘆了一口氣,「優盤採取多重加密保護措施,我們動用所有與之相關的技術人員,仍然無法破解。」
「這麼個小玩意,裡面肯定藏有重要東西。」厲元朗一邊觀察優盤,一邊喃喃自語。
田南業繼續解釋,「我和馮書記剛從省廳求助回來,技術專家告訴我們,該優盤的保密措施屬於國外最先進技術,目前在國內,還未找出破解方法。」
「厲書記,正如您的判斷,我們也覺得這東西十分重要,或許是揭開若州問題的關鍵鑰匙。」
馮安克贊同說:「這張優盤隱藏的夾層不難被發現,廖友志是個謹慎的人,之所以這樣做,也許向我們示威,他有足夠的底氣,覺得我們無法破解優盤內容。」
其實馮安克和田南業此番前來,只是程序上的匯報,並沒有厲元朗能幫上忙的打算。
他們之前找了國內頂尖技術專家,別人都解決不了的難題,厲元朗又不是這方面權威,他能有什麼良策。
可是,厲元朗卻要求他們留下優盤。
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里,手裡不停擺弄著優盤,心想這麼個小東西,就會難倒所有人嗎?
思來想去,厲元朗拿起話機聯繫了沈放。
沈放這會兒正在開會,由秘書轉達,稍後回撥過來。
這一天忙得腳打後腦勺,除了見人就是參加會議。
自從坐上省委副書記的位置上,厲元朗的疲憊感油然而生。
作為省委周書記的副手,同樣面臨諸多事宜。
相比較若州而言,畢竟是一個省的大事,複雜而又繁多。
就是吃個午飯,都不得消停。
到了晚上,總算得以喘息,而沈放的電話則在這個時候打進來。
「太忙了。」這是沈放向他解釋電話來晚的原因。
「我理解,都一樣。」厲元朗回應完,直奔主題,詢問廖友志的審訊情況。
他自然知道,沈放會斟酌可以告訴他的信息。
「總而言之,進展不大。」
沈放接著說:「廖友志曾經在國外培訓過,對我們的審訊工作了如指掌。他避重就輕,顯然知道我們尚未掌握到重要證據,所以才如此狂傲。」
厲元朗當即提到手中的優盤,沈放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這樣吧,我明天派人去你那裡取優盤,我們試一試。」
商量好交接具體事宜,厲元朗坐在沙發上,不住捏著太陽穴,以便緩解腦力疲勞。
王錦瑞進來,主動給厲元朗腦袋做按摩。
「錦瑞,在省委工作有何感想?」厲元朗微閉雙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