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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因為他已經有勾結境外勢力的企圖,他這是叛國,是令人不齒,是要釘在恥辱柱上的。」
沈放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肯定實錘了金老爺子的行為。
這會兒,沈放收回稍顯激動的心情,勸慰道:「元朗,望眼峰那裡我們正處在偵查階段,恕我不能透露太多。我只告訴你,事情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我信。」厲元朗堅決點著頭,雙手和沈放使勁搖了搖。
等沈放離開後,白晴一臉輕鬆走進來。
原本半躺床上的厲元朗,正要下地,卻被白晴一把攔住,「我知道你恢復挺好,不要著急,而是」湊過來趴在厲元朗耳邊嘀咕好一陣。
厲元朗聞聽不禁一笑,「真有這事?」
「那是。」白晴古怪笑道:「我就是要給他們造成錯覺,這對你開展工作有利無害。」
「老婆,娶了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厲元朗拍著白晴的手背,抒發最真摯的情感。
「聽了沈放的話,你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厲元朗感嘆道:「金家人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白晴接了一句:「還有多行不義必自斃。」
此時,一直守在病房外面的鄺早輝和徐光水,卻在嘀咕著一個話題,那就是厲市長愛人到底什麼來頭。
為什麼?
無外乎昨天晚上,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面,白晴打的那通電話。
這個電話還不是白晴主動打的,確切說,是對方打過來的。
白晴張口閉口一聲一聲叫著「欒叔叔」,誰都聽得出來,欒叔叔正是欒方仁。
好傢夥,怪不得李曉光說白晴是欒書記的座上賓,原來,人家和欒書記關係非比尋常,真的很近。
最主要的是,談論完厲元朗的情況,白晴還說:「爸爸身體恢復很好,心情也好多了。我來之前,保健醫生剛給他檢查完身體,說爸爸各項指標都正常,謝謝欒叔叔關心。」
別的話,鄺早輝沒記住,可保健醫生四個字,卻讓他記憶深刻。
什麼級別的人可以配備保健醫生?
只有省部級以上。
也就是說,這位白女士的父親最起碼是省部級高幹。
這就不難理解,李曉光會不遠幾百里地,專程跑來看望厲元朗。
鄺早輝好奇心不死,趁著閒暇之餘,和白晴聊起來。
有意無意的打聽白晴父親身份。
白晴卻說:「我爸爸只是一名普通幹部,退休之後,從京城搬到漢岳省居住,不問世事,真沒什麼可說的。」
京城?
鄺早輝心裡咯噔一下,京城可是藏龍臥虎之地,絕不能小看。
回到酒店,鄺早輝低頭思考。正好徐光水敲門進來,聽他嘴裡不停念叨著白晴的名字,就明白了。
「早輝,我打聽過了,京城退休的省部級領導里,沒有姓白的這一號。」
「或許,隨了母姓也不一定。」鄺早輝略有所思道。
「這可就不好查了。」徐光水感嘆起來,「看樣子,今後咱們要緊跟厲市長,最起碼,他和欒書記關係非同尋常,有欒書記撐腰,就不會錯的。」
鄺早輝連連點頭,「是啊,厲元朗能夠擔任德平市長,就是欒書記極力促成。」
厲元朗在佳白市醫院住了三天,身體恢復差不多了,告別妻子和岳書記,匆匆返回德平市。
在陳玉書的辦公室,陳玉書關心問道:「厲市長,你身體怎麼樣了,要不回去休息幾天再來上班吧。」
「我沒事了,出院前做的檢查,各項指標都正常。」
「那就好。」陳玉書端起茶杯吹了吹。
「陳書記,德平新城建立兩年多,入住率並不高。看到大批房子空置,我有個想法,我們能否利用起來。」
陳玉書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王市長在任時,就力推過這件事,不那麼容易啊。」
「要是能夠把新城區利用起來,相當於建設一座新的城市。醫院學校大型商超等等,這些都是必有的輔助設施。」
「關鍵問題是,嘉明公司目前亂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