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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陣道師來自同一個地方,卻不是同一個門派,彼此間,也只是認識,並不太熟,劉危安和陣道師找到第三個陣道師的時候,此人已經命懸一線。
三人聯手,也只是把霍楠衣壓制,始終無法擊殺霍楠衣從而掌控陣法,如今,三個陣道師,一死一降,就剩下一人,霍楠衣哪裡還忍得住,催動陣法,直接反鎮壓陣道師,如果不是劉危安來得快,陣道師已經被碾壓成渣渣了。
「兄弟,你看起來需要幫助。」劉危安目光掃過陣道師的腳下,一地的碎片,有羅盤、有法旗、有鈴鐺,還有招魂幡,從法器也能看出來,這幾個陣道師都不是正道中人,法器都很邪惡。
「是你!」陣道師第一次見到劉危安,但是他卻能肯定,劉危安就是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
「你是九黎的恥辱。」陣道師咬牙切齒,對投降劉危安的陣道師的恨意似乎比對劉危安還要濃烈。
投降的陣道師面無表情。
「你這樣的想法可不對,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嗯,為什麼我說這句話時候感覺怪怪的。」劉危安停頓了幾秒鐘,不得其解,繼續道:「我代表著正義,跟著我,這是棄暗投明,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跟隨我,將是你唯一的活路。」
「呸,黃毛小兒——」陣道師滿臉鄙夷。
劉危安隔空一點,陣道師的眉心多了一個指孔,夾雜著腦漿的血液流出來,陣道師臉上的鄙夷凝固,目光變得震驚和不解,迅速暗淡下去。
無聲的波動,絕世殺機掠過,陣道師的屍體化為粉末。陣道師突然失去反抗,霍楠衣收手不及,恐怖的壓力下,陣道師連屍體都沒有留下。
投降的陣道師嘴角抽搐了一下,眼中的恐懼一閃而逝,這是他沒想到的,堂堂陣道師,不管放在哪裡,都是尊貴的存在,一些小門派連巴結的機會都沒有,劉危安說殺就殺,沒有半分猶豫,好似陣道師在他眼中就是垃圾,不值半分錢。
當陣法全面復甦,劉危安就知道,戰場上沒他什麼事了,事實上也是如此,霍楠衣催動陣法,殺機縱橫,黑衣人成片倒下,堅不可摧的身體在陣法面前和麵粉一樣脆弱,那些絕世高手,有的已經縱橫了一輩子,從來都是俯視他人,這一刻,如同遇見了貓的老鼠,索索發抖。
霍楠衣憋了一肚子的火,根本不給他們求饒的機會,殺機如洪水過境,淹沒一切,從霍楠衣全面催動陣法到現在戰鬥結束,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
「跑的還真快!」油山最高峰,劉危安站在郭蓉三人站著的位置上,看著東北角的方向,人已經跑了。
他是有機會攔截三人的,但是考慮到陣道師比較重要,於是放過了三人,不過,他也沒想到三人如此果決,意識到不妙第一時間立刻,都沒有試圖挽救一下的。
「相信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劉危安並不著急,這一次,敵人損失如此巨大,不報仇雪恨是說不過去的。
回到走馬龍平原,虎躍山、山頂洞人等人圍著垮山族和仡佬族的兒郎們看個不停,主要是看垮山族的巨人,魔獸見過不少,如此高的人卻是見所未見,特別是從小生活在地球上的人,對於巨人那是相當好奇。
連楊玉兒都站在人群中看熱鬧,想與巨人們交流,但是很可惜,語言不通,雙方都是嘰里呱啦,但是都是對牛彈琴,各說各的,誰也聽不懂。
琇雨珏這個翻譯很吃力,垮山族說的話,要先通過仡佬族的人翻譯出來,再由琇雨珏翻譯給大家聽,仡佬族的語言表達能力很弱,導致琇雨珏翻譯得十分費勁,一句話多傳幾次就會變味。
劉危安返回,平安戰士的救火工作也差不多了,走馬龍最重要的財產就是黃金葉,如果把黃金葉燒沒了,這場戰役也就失去了意義。萬幸劉危安回來的即使,才沒有釀成大禍,楊玉兒放出了雀鷹,讓援兵回去,不需要了。
楊玉兒負責善後,劉危安把投降的陣道師叫到跟前,開門見山。
「跟著我的陣道師,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現在,第三荒的陣道師有來自西陵峽的,有來自五行門的,你如果能忠心做事,我會給你一個好的前程,你如果三心二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千萬不要被我發現了,否則的話,後果是你無法承受的。」
陣道師沉默以對,他打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