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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長和議員走後,林飛揚立即把牛郎找了過來。
「給我查一查,州長的競爭對手是誰。還有,他黨內的上級是誰,我要他們所有的資料,一個小時內給我。」
牛郎淡淡一笑:「給我十分鐘就行。」
林飛揚抽完一根煙的工夫,牛郎就捧著一堆資料走了過來:「州長的競爭對手叫安德烈,是個老政客,非常有手段。這個人曾經當律師,專門給有錢人打官司,做了很多壞事,黑資料一抓一大把。」
「州長的上級目前在政府沒有職位,但是在黨內很有影響。只要他們提議,讓州長去競選總統都可以。這些傢伙都是商人和政客,黑資料同樣很多。」
林飛揚翻看著資料,淡淡點頭:「準備車,我要去拜訪一下這幾位。」
牛郎點頭,轉身出去安排車子。
三個小時後,另一個黨派競選人安德烈剛準備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
在他準備出門的時候,兩個人忽然衝進他家,直接把他摁在了沙發上。
「你們想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安德烈衝著牛郎和光頭大吼。
光頭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閉嘴,再多說一句,打掉了滿口牙。」
安德烈虎視眈眈瞪著兩人,不過他再也沒敢開口。
這時,林飛揚抽著煙從外面走了進來,順手還關上了門,拉了張椅子坐在安德烈對面。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林,但大家一般都叫我賭城之王。」林飛揚笑著噴出一口煙。
「賭城之王?」安德烈冷笑:「你唬誰呢?賭城主席是柴爾,我的朋友。不過就算他也沒敢說自己是賭城之王,你算什麼東西?」
林飛揚笑笑:「柴爾,已經是過去式了。你應該不太了解賭城吧?那裡的王者從來只有一個,那就是我。」
安德烈低吼:「我不管你是哪裡的王,我只知道,現在你正非法拘禁政府官員,而且你的手下還毆打了我。你知道嗎,你們的罪行夠讓你們在監獄裡度過下半生。」
林飛揚眯著眼:「如果你有這種想法,那我順便告訴你,你的保鏢我也一起打了,目前他們都在昏迷,你想怎樣?」
安德烈氣的渾身顫抖:「你是在挑釁我嗎?」
林飛揚笑著搖搖頭:「挑釁?你還不配,我來這裡,只是為了警告你!」
「警告我?」安德烈直接笑了:「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來警告我?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的手下分分鐘就教你們做人。」
林飛揚將菸頭掐滅,隨後從公文包里取出一堆資料直接扔在安德烈臉上。
「我知道目前你競選州長,很牛比。但我要把這些資料全部放在網絡上,你想想後果會怎樣?」
安德烈冷笑:「你還威脅我?拿一堆破紙來以為就能嚇住我嗎?你「
他的下半句硬生生咽回肚子裡,因為他看到其中一張紙行有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年輕女人。
這是他幾年前接手過的一個案子,照片上的女人被他的委託人強暴,但最後卻硬是被他利用法律漏洞打贏了。
那個女人當天晚上就自殺了,當時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安德烈震驚的不是那個女人的照片,而是照片下的對話,內容竟是他和委託人當時的全部對話內容,每一個細節都不差。
「你是從哪兒弄來的?」安德烈像是受傷的野獸般咆哮。
林飛揚冷冷一笑:「你們米國政府最愛就是監聽,每個人都被列入監聽名單。監聽的內容至少要保存十五年,所以想要找到,並不難,只要黑進你們中情局的網絡就行。」
安德烈的臉色已經徹底變了:「你這是犯罪你知道嗎?攻擊中情局的網絡,你們會被秘密處決的。」
牛郎笑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進去轉一圈救出來了,中情局那幫傻比根本就沒察覺到。」
林飛揚走到安德烈面前,拿起文件朝他臉上一下一下砸去:「像你這種人渣,不知道害死多少好人,讓你死一百次都不嫌多。」
「我這裡不但有書面證據,還有錄音甚至視頻證據。你這些年做的壞事,我至少收集了百分之六十。要是發到網絡上,不用司法部門來找你,你的組織就要先把你滅了,因為你太特媽的丟人了。」
安德烈額頭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