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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皇帝的一句話,三司衙門一起出手辦案,更是調動軍卒,這動靜不可謂不大。筆下樂 www.bixiale.com
此外,在梧州乃至周邊享有一定威望的天鯨派因為牽扯其中而直接遭到朝廷絞殺,一時之間引得梧州上至官場下至黎民,以及中間遊走在江湖的武者,全都驚愕或者驚恐不已。
承天府,皇宮,御書房內。
大庸當今天子坐在軟榻上看著書,邊上的香爐內焚出一縷縷細細的煙霧,軟塌頭尾部各有兩名端莊的宮女手持長扇輕輕扇動,但風不能直接吹到皇帝,業不能讓檀香菸霧潰散,是個技術活。
一名太監踏著無聲的小碎步走來。
「皇上,司大人來了。」
皇帝視線不離開手中的書,淡淡說道。
「讓他進來。」
「是。」
太監走到御書房外,刑部尚書小心問了一句。
「公公,陛下心情如何」
太監笑了笑。
「尚書大人不必擔憂,陛下心情應當還不錯。」
作為貼身大太監,自然是最明白皇帝的習慣的,這會皇帝在看雜書尋樂就代表著心情不錯。
儘管有大太監提示,司敬修還是不敢怠慢,到了軟榻外數步之後以合適的聲量彎腰揖拜。
「臣司敬修,拜見陛下!」
「司敬修,滕敬才那案子究竟如何了我看送來的文書上寫得有些不盡人意啊。」
司敬修直起身子如實回答。
「回陛下,那滕敬才事先逃跑雖略令人意外,但也尚在情理之中,只是居然逃得這麼幹淨,定是有人暗中幫忙的」
皇帝笑了,將手中的書合上放到一邊,從軟塌上坐了起來,擺擺手,邊上四名宮女頓時停下了扇扇。
「梧州以鹽業為支柱,富甲中南道十一州,是我大庸出了名的富庶之地,本來還想著多少留點底線,看來梧州官場的根子都爛了,這滕敬才已經死了都說不定。」
皇帝說著看向司敬修,後者微微一愣後趕忙道。
「皇上聖明。」
「行了,正好藉此機會整頓得徹底一些,抓滕敬才的告示繼續貼著,也不要只盯著官,辦事的人才是最清楚的,這一點不用朕提醒吧」
「臣等明白。」
這一點確是不用多說,已經在這麼做了,司敬修斟酌了一下又道。
「盛舒英那邊」
皇帝站了起來,走下了軟榻,司敬修的視線就隨著皇帝的身影緩緩移動,一直到了茶几座椅那。
「也不能一棍子全部打死,免得讓朝中人心惶惶,總要有人辦事的,留一些餘地吧。」
司敬修微微點頭。
「臣明白了。」
皇帝在茶几上拿起一個玉如意把玩著,忽然側目看向司敬修。
「元江縣案犯口供中的那個先天境武者查清楚沒有,究竟有沒有這麼一個人」
司敬修心頭微微一凜。
「回陛下,據我手上文書所言,不論是元江縣中人,亦或是被抓獲的天鯨幫武者,都不清楚那名先天武者是誰,甚至連樣貌都不清楚,但應該確有其人!」
說著,司敬修也有些疑惑地繼續道。
「只是這些年我朝對天下武夫雖不能說監察甚嚴,但對江湖有數的名宿還是清楚的,這些人的行蹤清晰,更無誰突破到那傳說中的武道先天境界的,如果有早就弄得武林盡知了。」
皇帝的臉上神色莫名,元江縣令是個人才,審鬼的事情也十分有趣,事實清楚之下,也為梧州官場的整治送了個不錯的時機。
整個大案之中,反倒是這名突然出現的先天武者成了最撲朔迷離的地方。
「司敬修,你也是會武功的,這先天境界的武者,究竟有多厲害,我皇宮大內高手如雲,他能不能進得來」
聽到這話,司敬修不得不審慎發言,斟酌了好一會才回答道。
「陛下,微臣的武功至多只能算二流罷了,先天境界距離微臣太過遙遠,但臣曾聽家祖父說過,先天境界的武者,一身內力逆反先天化為真氣,自此武道更進一步的同時反補元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