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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趙貞吉笑夠了,這才對羅信道:「來報道?」
「嗯,只是想跟大人請幾天假。」
「要忙乎那些拜帖吧?」趙貞吉好笑地望著他。
「嗯!」羅信鬱悶地點頭。
「行!」趙貞吉乾脆地點頭:「什麼時候忙完了,再去詹事府。實際上,詹事府也沒有什麼事情,去了也是閒著,你就多休息一陣子。」
「謝大人。」
又和趙貞吉聊了一會兒,羅信便告辭離開了禮部,上了車,向著家裡行去。行到半途,他突然響起,就算自己知道怎麼煉丹,但是從來沒有煉過,還真是不一定能夠煉出來。想了想,便打開車門,對著魯大慶道:
「去茂生胡同!」
馬車一拐,便向著一條小道行去。
茂生胡同。
第三個門,門內是一個很大的庭院,在庭院內正有一個老者在澆花,一副花匠的模樣,彎著腰,給人一種十分蒼老的感覺。
「嗡嗡嗡……」
一隻蚊子嗡嗡地飛向了那個老蒼頭,那個老蒼頭右手依舊拿著一個噴壺在澆花,左手自然地抬起,兩指一夾,那隻蚊子便被夾死在兩指之間。
後院,水井旁。
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坐在那裡洗衣服,不時地抬頭張望一眼,眼中充滿了機警。
房間內。
王翠翹伏案看著一疊紙張,這是來自各地的消息,每天都會匯總在這裡,由王翠翹整理,然後下達命令。如果需要羅信下令的事情,她便會經過特殊的渠道通知羅信。
當王翠翹接過了這個特務機構之後,在東南將一切安排完畢,便在羅信離開杭州之前,提前來到了京城。
這茂生胡同就是羅信建立的特務機構的總部。
茂生胡同內總共居住著十六家,如今居住在這裡的六家都是王翠翹的人,以各種名義,先後購買了原來六家的房產,以各種身份居住了進來。
一輛馬車停在了茂生胡同口,羅信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然後向著胡同裡面走去。魯大慶將馬車趕到了另一邊,坐在前轅上假寐。
正在澆花的老者耳朵猛然一動,偏過頭望向了院門,而就在這個時候,院門上響起了敲門聲。
老蒼頭慢慢地放下噴壺,又慢慢地走到了門前,將門打開了一條縫,然後臉色就是一變,急忙將房門打開,羅信一步邁了進去,老蒼頭探出頭左右看了看,然後才將房門關上,朝著羅信拜道:
「參見主公。」
羅信伸手將老蒼頭扶住道:「翠翹在吧?」
「在,主公請。」
羅信點點頭,向著房間走去。在他的背後,老蒼頭又慢慢地回到了花架前,拿起了噴壺澆花。
羅信穿過了前院,上了台階,推門走了進去。
書房內。
王翠翹眉毛一挑,眼中現出了一絲厲色,迅捷地將桌子上的那疊紙張藏好,然後起身拉開門,張開嘴巴剛想要呵斥,臉上還擺著厲色,便僵硬在那裡。
「嗯!」羅信停了下來,一隻手抱在胸前,一隻手摸著下巴點頭道:「很威嚴嘛!」
王翠翹的臉上便露出了尷尬之色道:「老爺,您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許久未見,有些想你。」
王翠翹的臉上立刻就柔軟到了極致,兩隻眼睛如同能夠流出水,上前抱住羅信的胳膊,低婉的喚道:
「老爺」
羅信哈哈大笑,攔腰將王翠翹抱了起來,走進了書房,然後回腳一踢,便將房門關上。王翠翹此時已經滿臉通紅,笑聲道:
「老爺,這裡是書房……」
「書房才有情趣嘛!」
羅信將王翠翹放在了桌子上,一雙大手便在王翠翹的身上遊動。這些日子也把羅信給憋的夠強。鍾金哈屯走了,陸如黛有身孕,今日來到了王翠翹這裡,哪裡還忍得住?
而此時王翠翹也被羅信摸得渾身發燙,便與羅信纏綿了起來……
大約半個時辰後。
羅信坐在椅子上,王翠翹坐在羅信的懷裡,聆聽著羅信的講述。羅信講述完之後,皺著眉頭道:
「我怕我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