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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
劉守有嘎巴了兩下嘴,話便被羅信堵在了嘴裡。羅信為了不讓劉守有說話,這一路上嘴根本就不閒著,一路說個不停,這讓默默跟著的戚繼光心中感動。說實在的,俞大猷並不是羅信的嫡系,但是羅信卻能夠為了俞大猷做到這一點,這讓戚繼光的心中更加堅定了跟隨羅信的心念。
劉守有心中那個鬱悶啊,心中暗道,這羅信也太能說了,之前沒現啊!想到俞大猷也在羅信這裡,那就跟著羅信走唄,等到了衙門說也沒有問題。於是,三個人便來到了知府衙門,一進入後堂,羅信就張羅著擺宴,劉守有也只好坐在那裡焦急。過了一刻鐘,他還沒有見到俞大猷,便找了一個機會道:
「不器,俞將軍呢?」他這話說得非常快,生怕再被羅信打斷。
「啊?他回蘇州了。」
「回蘇州了?」劉守有一驚道:「什麼時候的事?」
「哦,就在劉叔來之前不久。」羅信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如果隱瞞,反而會引來劉守有的記恨。
「不器,你……」劉守有伸出手指指著羅信,他此時才明白羅信為什麼一路上口若懸河,臉上便露出不悅之色。
羅信也沒有狡辯,而是大大方方地朝著劉守有拱手一禮道:「是不器失禮了。」
「唉!」劉守有嘆息了一聲,收回了指著羅信的手指道:「不器,我原本還想著請你幫我誘捕俞大猷,你這……」
羅信搖了搖頭,臉色認真地說道:「劉叔,你如果想要抓俞大猷,只要去就是了,哪怕俞大猷身邊有千軍萬馬,他也會跟你走。如果你去誘捕俞大猷,那是對他的侮辱。而且……」
說到這裡,羅信嘆息了一聲道:「劉叔,即使俞將軍回到了蘇州,那胡宗憲也不會再讓他帶兵去,而是會把他抓起來,等待著劉叔您去押解。」
「那……你還耽誤我什麼時間?」劉守有好奇地問道。
「我這是爭取時間!」羅信的臉上露出微笑道:「我會馬上寫一份奏章給陛下,搶在你們將俞大猷押解會京師之前送到陛下的面前。」
「你要保俞大猷?」劉守有震驚地望著羅信。
「他不該保嗎?」羅信淡淡地說道。
劉守有的臉上便現出了苦笑道:「該保,但是保得住嗎?」
「盡人事,聽天命吧。」羅信的聲音中也有著苦澀,然後對劉守有道:「劉叔,俞大猷還望您多照顧,儘量不要讓他受了委屈。我再給6都督寫一封信,您把信轉交給都督。」
「唉……」劉守有也嘆息了一聲道:「既然不器要保,那劉叔也就幫襯一下。你去寫信吧。你放心,俞大猷在大牢中受不了委屈。」
「好!」羅信欣然笑道:「劉叔旅途勞累,先好好吃上一頓,你帶來的兄弟我也有安排。吃完飯,我也不攔著你們。」
「那就叨擾了。」
羅信回到了書房,先是將奏章寫好,在奏章中他毫不猶豫地將斬下徐海人頭的功勞放在了俞大猷的身上。將奏章寫好之後,喚人送往京城。然後又給6炳寫了一封信,封好信封之後,又取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放在一個信封中。這才回到了飯桌上,一頓飯大家吃得高興,然後羅信將兩個信封放在了劉守有的面前,劉守有一看,一個信封是封住口的,而是上面還寫著「6都督親啟。」,便知道這是給6炳的,而另一個信封不僅沒有封口,而且上面還沒有紙。略微捏了下,心中便明白,不動聲色地揣進了懷裡。
酒足飯飽之後,劉守有便告辭,羅信和戚繼光將劉守有等人送到了城門口,在離別時,羅信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劉守有道:
「劉叔,你路上要小心一些,倭寇正在攻打水師。」
「攻打水師?」劉守有臉色就是一驚,他這一路上日夜兼程,還真是不知道這個事情。如今聞聽,不由開口道:
「倭寇不是一直在攻打杭州城嗎?我來之時,見到杭州城外已經沒有倭寇,還以為他們被不器你打跑了,他們怎麼去攻打水師了?」
「徐海和辛五郎帶著三萬人伏擊我,被俞將軍和戚將軍剿滅了,王直只剩下了三萬人,他停泊在海邊的船也不知道怎麼就沒了,被切斷了後路,所以他便去攻打水師,想要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