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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忙沒有絲毫危險,只是幫著銷贓……
毛海峰停了下來,他看到王翠翹進了一家衣料店,便在對面牽著馬靠在了牆上,望著衣料店的大門,嘴角漸漸地浮現起笑容。
大約兩刻鐘的時間,王翠翹拿著一塊料子從裡面走了出來。毛海峰就牽著馬站在對面,實在是太顯眼了,王翠翹一下子就看到了毛海峰,手中的料子就掉在了地上。
毛海峰牽著馬來到了王翠翹的跟前,彎腰將那塊料子撿了起來,還伸手拍打了幾下,遞給了王翠翹,笑眯眯地說道:
「嫂子,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王翠翹的心沉了下去,但是也從震驚中甦醒了過來,點了點頭,默默地跟著毛海峰來到了一家飯館,毛海峰要了一個包間,點了四菜一湯和一壺酒。兩個人坐在包廂內都沒有說話,一直等到酒菜上齊,包廂門關上,毛海峰才給王翠翹和自己分別倒了一杯酒,然後端起酒杯道:
「嫂子,我敬你。」
王翠翹將酒杯撥到了一邊,端起了茶杯道:「我不喝酒。」
毛海峰臉色便現出了笑容道:「是怕羅大人聞出酒味?」
王翠翹的手就是一抖,茶水濺了出來。方向了酒杯,冷冷地望著對面的毛海峰道: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毛海峰也放下了酒杯道:「你是怎麼進到羅大人府中的?」
王翠翹自嘲地一笑道:「我流落到杭州,被羅大人買進府中當丫鬟的。」
「這麼巧?」
「就這麼巧!」
毛海峰微微眯起了眼睛,半響道:「嫂子,你不會是故意找機會被羅信買進府中,要殺了羅信為徐海報仇吧?」
王翠翹閉口不言,毛海峰便以為自己猜中了王翠翹的心思,於是便道:
「嫂子,你知道徐海沒死嗎?此時他正像一條瘋狗一般攻打我們。」
王翠翹眉毛就是一跳:「是你們偷偷搶走了徐海的船?」
「放屁!」毛海峰氣憤地說道:「如果真是那樣,我們也認了……」
毛海峰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然後對王翠翹道:
「嫂子,我人、推測一定有一支神秘的海盜搶走了你們的船,然後趁著徐大哥和我義父開戰之際,偷襲了我們兩個島嶼,我們和徐大哥相爭,他漁翁得利。嫂子,我們必須把他們揪出來,他們是我們共同的仇人。」
聽到毛海峰詳細地解說,王翠翹此時的心中更加認定那梁宇就是毛海峰口中的那個人,只是此時的王翠翹已經不是以前的王翠翹了,她現在最怕的就是提起過去,最好能夠將過去忘得乾乾淨淨。她和徐海根本就沒有感情,她是被徐海抓去逼著成親的。她根本就無意幫徐海報仇。
他很珍惜如今的生活,正想著給羅信做衣服呢,在這個時候和毛海峰扯上了關係,那不是自掘墳墓嗎?
而且從毛海峰的話中她明顯聽出來,毛海峰是想要她做內奸,羅信雖然對她沒有以誠相待,但是對她也足夠好,她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羅信會信任她,她美好的生活就在前方,而毛海峰就是破壞她美好生活的人。
但是她也知道拒絕毛海峰的結果,正想和如何應付毛海峰,毛海峰也看出來王翠翹猶豫的神色,他的臉色就是一變,露出了譏諷之色道:
「怎麼?你還喜歡上了羅大人不成?你別做夢了,做一天海盜,就一輩子是海盜。而且你是什麼身份?殘花敗柳,如今羅大人不知道你的身份來歷,如果知道了,你認為羅大人會不殺你?
王翠翹心中就是一凜,她倒是不怕毛海峰告訴羅信自己的身份,因為羅信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毛海峰要是滿大街去嚷嚷自己的身份,讓整個東南都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個時候,就算羅信想要保自己,恐怕也保不住了。羅信是大明官員,是狀元公,是大明的大儒,就算是羅信想要保她,他的妻子,他的父母,他的家族也不會允許。
「別在抱有幻想了!」毛海峰譏諷地說道:「羅信容不下你,只要你肯和我合作,將那個神秘海盜揪出來,我回去說服義父和徐大哥合作,將那支神秘海盜剿滅,然後聯手與大明談判,到時候我們都能夠在大明撈到一官半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