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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洵一邊收拾著圍棋,一邊眼中露出敬佩之色道:「信弟真是聰慧,估計再過幾日,為兄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這不還不是張兄的對手嗎?」羅信嘿嘿笑。
張洵便微微搖頭道:「明日可有空閒來我家,我們手談一局?」
「好!」
羅信乾脆地應了下來,他知道這才是張洵今天來這裡的目的,雖然他不知道張洵邀請他做什麼,但是想來不會是壞事。
張洵見達到了目的,便禮貌地和羅氏,羅青告辭。羅信將張洵送到了院門外,兩個人施禮告別。
關上院門,回到了家裡,母親便欣喜地望著羅信道:「我兒就是聰明,學東西就是快。」
羅青也在一旁使勁兒點頭,卻遭到了羅氏一個白眼道:「你個傻小子,能夠趕上你弟弟一半娘就滿足了。」
羅青的臉色就是一滯,然後低著頭嘟囔著:「又關我什麼事兒!」
「哼!」
羅氏輕哼了一聲,便去忙著做晚飯,羅青抬起頭朝著羅信做了一個鬼臉,全然沒有因為母親責怪他而有一絲嫉妒羅信。羅信摟著大哥的肩膀道:
「大哥,我一定會成功,到時候有錢了,大魚大肉養著你練武,一定讓你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羅青聽完,雙目立刻放出光來。
吃完了晚飯,羅信又開始抄寫記憶中的前世文章,一個時辰之後,將抄寫的文章鎖進了箱子裡,然後拿起論語認真地研讀起來。
第二天。
晨。
羅信練完了七星劍之後,望著手中的木劍微微搖頭。自己家的家境是打不起一把鐵劍。就算是能夠打得起鐵劍,自己一個書生,也不可能隨身帶著一把鐵劍,那樣會被讀書人看低。但是也不能夠帶著一把木劍啊!
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中一動,便放下木劍,跑回屋子裡,將那個洞簫拿了出來,右手握著洞簫的一端,左手抹過洞簫,心中暗道:
「以後就那這個洞簫當做劍來練。」
拿著洞簫回到了院子裡,將七星劍法從頭至尾又練了一遍。在練劍的過程中,洞簫發出嗚嗚之聲,倒是平添了一種飄逸。這嗚嗚之聲驚動了正在練刀的羅青,羅青收勢向著羅信望去,卻見到羅信手中拿著那管洞簫,眼中便露出了好奇之色。待羅信將七星劍法練完之後,羅青便湊到跟前問道:
「小弟,你怎麼不拿木劍?」
羅信正在那裡尋思著這洞簫使起來似乎有些不順手,聞聽到大哥相問,便道:
「以後我出去總不能夠拿著一把劍,拿著這個洞簫倒是隨時能夠練劍。只是有些不順手。」
「這當然不會順手!」羅青便憨憨地笑:「它和劍畢竟不同,不過多練一段時間就會順手了。」
「說的也是!」羅信便笑道:「走,回屋吃飯。」
「吃飯!」
兄弟兩個回到了屋子裡,吃完了早晨,羅信便背著書箱向著學堂走去,上午在林秀才給別人授課的時候,羅信就研讀手中的論語,下午從林秀才家裡出來,回家放下了書箱,取出洞簫吹奏了一曲,然後便向著張洵的家裡走去。
聞聽羅信到來,張洵便匆匆迎了出來,將羅信迎進了自己的房間,兩個人沒有交談幾句,便鋪開了期盼,殺了起來。
羅信依舊佯裝著每落一子都要尋思一番,而且他也稍微提升了棋力,讓張洵也漸漸地感覺吃力起來,下棋的速度也越來越慢,思索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天不知不覺暗了下來,不一會兒窗外想起了沙沙聲,張洵起身支起窗戶向著外面望去,羅信也站起身形透過窗戶望去,外面已經變成了一個迷離的世界,鵝毛大雪從天際垂落,今日便又風小,沒有了狂風怒號,飛雪橫卷,只是靜靜飄落,錯落有致,層層疊疊,一種美感撞擊在兩個人的心靈,忘記了下棋,只是靜靜地望著窗外。
錯落有致的飛雪之中,一條身影由遠及近,卻是張洵的父親,上林村的村長張樹。腳步踩在積雪中響起的吱呀聲驚醒了兩個沉醉雪景之中的人。
張洵急忙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朝著張樹躬身施禮道:「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