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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你給我滾!」賈白突然眼珠子通紅,像是一個怒的公牛,向著門口的那個乾瘦中年人沖了過去。[
「嗖……」
從那個乾瘦中年人的身後竄出來一個人,伸手一推,就推在了小胖子的前胸,那個小胖子前沖的身形就是一頓,然後就像是被投石車個扔出去了一般,向著後方就翻滾了出去,將身後的桌子和椅子都撞到了。
「賈白賢侄!」那個乾瘦中年人淡淡地笑道:「你又何必守著這個酒樓?你會什麼?除了敗家你還會什麼?你看你這幾天都瘦了,吃不飽吧?我給你五百兩銀子,你將這個酒樓轉讓給我多好。」
「滾,我就是一把火將這個酒樓燒了也不會賣給你,你給我滾。」
那個小胖子聲嘶力竭地喊著,眼睛裡已經留下了淚水。
「呵呵……」那個乾瘦中年人乾笑了兩聲道:「我看你還能夠堅持幾天?」
話落,便轉身離去。他剛離去沒有幾息的時間,那個小胖子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就見到「呼啦」一聲從外面衝進來五六個大漢,朝著小胖子喝道:
「把拿手的菜都上來!」
「沒有,本店打樣了。」小胖子也覺得那五六個大漢不好惹,急忙爬起來說道。
「什麼都沒有,還開個鳥店,你在消遣大爺嗎?」為的那個壯漢一瞪眼道:「給我砸了。」
「呼啦……」
那四五個壯漢就要開砸,羅信將臉一沉,對魯大慶道:「把他們趕出去。」
「是!」
魯大慶右腳在地上一跺,身形就沖了出去。魯大慶也是跟隨羅信經歷過無數次戰爭,一身武藝早就練了出來,更是得到了羅平的親自教導,這一衝出去,只是幾個回合,就將那五六個壯漢扔了出去。
那五六個壯漢也知道自己惹到了不好惹的人,留下了幾句場面話,便跑了。羅信透過窗戶看到在對面一座酒樓的大門口,正站著那個乾瘦中年人,愕然地望著站在門口的魯大慶。羅信心中明白了什麼,收回了目光望向了那個小胖子道:
「過來。」
「哎!」那個小胖子應了一聲,來到了羅信的跟前,害怕地望著羅信:「客官……」
「說說吧,怎麼回事?」
羅信這麼一問,那個小胖子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斷斷續續地講述了起來。原來這個小胖子的父親就是這家酒樓的老闆,一生只有賈白這麼一個兒子,老婆又死的早,便十分溺愛賈白。也就把賈白養成了紈絝,整日裡遊手好閒,啥事也不會做。
但是……
這樣日子終於到頭了,賈白的老子死了,而且不知道怎麼就在賭場輸光了家財,只留下了這一個酒樓,老子的一身廚藝是一點兒沒有學會的方白,管理酒店也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很快,酒樓內的廚子辭職了,夥計辭職了,賈白便親自上廚,但是他做的菜都把客人給吃跑了。
實在是太難吃!
於是坐吃山空。
後來他現自己酒樓的廚子和夥計都在對面的酒樓內,正當他心中惱怒之時,對面酒樓的老闆來了,要用五百兩銀子買他的酒樓。
這麼一大間酒樓,沒有個五千兩銀子你能夠買下來嗎?只給五百兩,這不是搶是什麼?
賈白當然不能夠賣,但是隨後便每天有人來搗亂,今天羅信遇到的情況不過是每天都要上演的一幕罷了。
羅信想了想,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將這個酒樓盤下來,作為在京城一個秘密據點倒也不錯。既然在草原建立了勢力,又準備在三大營建立勢力,將來在東南的大哥有什麼事情直接派人回府中也不好,如果將這家酒樓盤下來,那麼一切問題就都解決了。
想到這裡,羅信便微笑道:「賈白,你是否有將這個酒樓出兌的念頭?」
賈白神色就是一變,眼中現出了戒備的目光。賈白雖然紈絝,但是卻並非一個不孝的人。特別是父親死後,他感受到了父親經營一家酒樓的不容易,心中更是想念父親。但凡有一絲辦法,他也不想要出售這家酒樓。
但是,賣是賣,也不能夠賣五百兩銀子啊?
此時賈白非常懷疑羅信就是對面酒樓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