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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
這也不是他的錯,是他家的豪奴縱馬傷人。
只是羅信心中還是不由苦笑,今日遇到裕王的時候,還向著給裕王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這下好嘛!
不僅在大相國寺將裕王殺得丟盔卸甲,落花流水,還沒有過去一天,又把他的家奴打得丟盔卸甲,落花流水。
這是從主子到奴才都給教訓了一頓啊!
這印象一定留得深刻啊!
只是不是什麼好印象,以後恐怕和裕王無緣了。
罷了!
當初來到大明,自己也不過是想要作為局外人四處遊歷,好好看看大明,並不想參與到大明的歷史之中。當初所做的一切也不過都是為了自保。如今自己身為一代大儒,只要不再踏足朝堂,不管是那個皇帝,還是徐階,張居正,都不能夠把自己如何。以後自己就寄情山水,做一個大明歷史的旁觀者吧。
羅信舉步向著車廂走去,讓站在車廂前的那個太監渾身一抖,以為羅信來打他,戰戰兢兢地說道:
「你你你……」
「上車,去裕王府!」
羅信沉聲道,隨後便進入到車廂內,隨即神色就是一愣,見到車廂內還坐著一個人。不由拱手道:
「尊駕是?」
這個時候那個太監也擠了進來,惡聲道:「這是王爺請來的太醫,如果耽誤了王妃的病情,你就等死吧。」
王妃病了?
羅信微微皺起了眉頭思索著,這個時候的王妃肯定不是孝懿莊皇后李氏,李氏早已經死了,生的孩子也在四歲的時候死了。所以裕王到現在還沒有子嗣。你就應該是未來的孝安皇后了。
孝安皇后,北京通州人,國子監監生陳景行之女。嘉靖三十七年九月選為裕王繼妃,隆慶元年冊立為皇后,一生沒有生育,所以她在一生中都在為了生育之事奔忙。
羅信的眼中便現出了怪異之色,心中暗道,這不會是裕王又請太醫給王妃治不育吧?
車廂內沉默了下來。雖然剛才羅信對那個太醫打了招呼,但是那位太醫已經看到羅信毆打裕王府中人,心中已經認定羅信完了,懶得理會即將被投入大牢之人。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搭理羅信。而那個太監更是不時地用憤恨的目光望向羅信,心中再盤算著到了裕王府之後,如何整治羅信。
這種情況下,羅信便也懶得搭理他們兩個,馬車再次行走了起來,只是這次那些家奴也害怕再碰到羅信這樣的一個混不吝,倒是沒有再狂奔,而是用了正常的速度。
到了裕王府的門前,早有裕王府的護衛提前跑了回去告訴了有人打了他們,而且還囂張得跟著來了裕王府。所以,當羅信下來的時候,便「呼啦」一聲被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包圍在了中間。
他們將羅信和那輛馬車分開,那個太監請車廂內的太醫下了車,然後指著羅信惡狠狠地叫囂道:
「把他的腿給咱家打殘。」
羅信背著手淡淡地望著周圍的那些護衛,久經沙場的他,此時身體內的血液已經沸騰了起來。目光變得冰冷。心中一個念頭不可遏制地爆發了出來。
自己戰功赫赫,文成大儒,這恐怕對一個帝王也是一個威脅吧?
在這個封建的社會,就不能夠太完美了,一定要自污,只有讓嘉靖帝看到了自己的缺點,覺得自己能夠被他掌控,才能夠安全的活下來。他的心中此時也有著火氣,被嘉靖叫去訓斥了一頓,誰被訓斥誰都會憋著一股火。
「既然你訓斥了我,我就在你兒子的府上大鬧一場吧。」
心中有了決定,羅信的目光變得銳利了起來,身上的殺氣變得更加地濃郁,讓站在他正對面,正準備對羅信動手的人心中不由一跳,縮住了腳步,臉色便是一陣蒼白。
「羅候!」
正在一觸待發的時候,羅信猛然聽到大門內傳來了一個聲音,不由將目光循聲望去,便見到一個威猛大漢正驚訝地從大門內走出來。這個人正是今日午後在大相國寺涼亭周圍護衛的四個人之一,羅信離開之後,他也自然知道了那個把裕王殺得丟盔卸甲的人就是陽林候。
剛才聽到府中護衛說有人欺負到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