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求訂閱!
「家鄉的土方,可以一試。」
裕王的眼神就是一黯,但是隨即想起羅信的身份,雖然是土方,應該也好使吧,眼中便又現出了希望道:
「羅候,請!」
「王爺,請!」
羅信話聲剛落,裕王又緊拉著羅信的手,大步向著裡面走去。羅信也只好緊跟著,說是緊跟著,羅信只是拿出來自己三分之一的速度,裕王那個身子骨根本就沒法和羅信相比。
來到了裕王寢室門外,羅信便頓住了腳步。這一頓住腳步,便如生根一般,將裕王拽住。裕王的身子被羅信的急停拽了一個踉蹌,回頭不解地望向了羅信,但是隨後便恍然,羅信這是避嫌,當即便道:
「羅候,病不諱醫……」
羅信便搖頭道:「王爺,不器這個方子很簡單,不必進去。只要將大蒜切片,敷在王妃的腳心就可以了。」
裕王神色一愣,不過他這個時候已經是病急亂投醫了。當即吩咐下人開始準備,很快便有人端著瓷盤,盤上放著切好的蒜片走了過來。裕王便朝著羅信拱手道:
「羅候稍後。」
「王爺請便!」羅信回禮道。
裕王便帶著下人走進了寢室,羅信便走到了一棵樹下的石凳上坐下,他知道那位太醫在裡面,自然會搭理一切。裡面那位太醫聽到了裕王和他說的方法,雖然心中很是質疑,但是卻也不敢不聽從吩咐,心中想的是,反正蒜片就算治不好,也治不壞。而且一旦王妃出了什麼事情。還可以往羅候身上推,這麼一想,心中對羅信還多了幾分感激。當即便手腳麻利地將蒜片敷在了王妃了腳心。
然後便和裕王盯著王妃。時間仿佛過得極慢,大約十幾息的時間。那位太醫神色就是一動。
「好使!」
此時便見到從王妃鼻中流出的鮮血開始慢慢減少,又過了大約二十幾息的時間,王妃鼻中的鮮血終於完全止住不流。
「呼……」
裕王和太醫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太醫急忙開始給王妃診脈,然後臉上露出了輕鬆之色道:
「王爺,王妃無恙了,卑職再開一副方子,喝上三副就痊癒了。」
裕王點點頭。目光卻緊緊盯著王妃道:「愛妃,你沒事了吧?」
「王爺,我沒事!」王妃有些虛弱的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裕王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羅信在外面等著,但是過了幾十息的時間還不見裡面有動靜,心中也虛了起來。
「不會給治壞了吧?」
正在這是,便見到那位太醫從門裡走了出來,後面跟著丫鬟,手中拿著一張處方急急地走了出去。
羅信見到太醫走了出來,便從石凳上站了起來,向著那位太醫走了過去。
「太醫。王妃可是無恙?」
這個時候那位太醫已經知道給王妃止血的方子是羅信所獻,連忙拱手道:
「羅候高明!」
羅信的心中就是一松,知道王妃已經止血。便擺手道:「太醫謬讚,只是家鄉的一個土方子。」
又和太醫閒聊了幾句,那位太醫見到羅信有著心不在焉,便識趣地告辭。羅信朝著房門看了一眼,見到裕王還沒有出現,自己也不好不告而別,便又回到了樹下的石凳上坐下,默默地等待著。
一陣腳步聲傳來,便看到一個丫鬟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蓋著蓋子的瓷碗走了進來,然後又走進了寢室房門。又過了一會兒。才見到裕王從裡面走了出來,目光一掃。便看見了坐在石凳上的羅信,臉上便露出了真摯的微笑,向著羅信走去。此時羅信也站了起來,朝著裕王拱手道:
「王爺,王妃可是已經無恙?」
「已經大好了!」裕王走到了羅信的面前深施一禮道:「多謝賢弟。」
「王爺,您這稱呼……」
「沒有什麼不妥!」裕王抓住了羅信的手道:「為兄是王爺,賢弟是侯爺,稱兄道弟沒有什麼不妥。」
羅信細想了一下,還這是如此。自己總是把自己放在了文人之中,不由自主地認為自己如今還只是一個參加科考的學生。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