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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感謝吾王の呆毛同學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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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贏了銅錢嗎?」
羅氏又關切地問道,她沒法不關切。連自己這麼大的人都想歪的謎語兒子竟然能夠猜出來,這不就是證明自己的兒子是讀書的料嗎?一想到公公都對老三有些尊敬的樣子,她的心就是一片火熱。公公對老三尊敬,不就是因為老三考中了秀才嗎?如果自己的兒子也能夠考中秀才……
如果信兒能夠贏下那五文銅錢,不僅僅多了一點兒束脩的問題,那信兒說不定是文曲星下凡呢!羅氏的眼睛開始發光。
「嗯!贏下了!」羅青驕傲地點頭,從懷裡把所有的銅錢拿了出來,扒拉扒拉道:「這二十八文是賣獵物的銅錢,這十五文是贏來的銅錢。」
「不是五文銅錢嗎?」羅氏伸出手指點著銅錢。
「還有兩個秀才老爺也和小弟賭,不過他們都沒有猜出來小弟出的謎語。」
「是什麼謎語?」
羅平好奇地問道,平常也沒有見到自己這個小兒子猜過謎語,怎麼突然不僅能猜謎語,還能夠出謎語了?
說到難住秀才老爺的謎語,羅青就更加自豪了,一向憨厚的面龐都激動得通紅:
「小弟的謎語是毛貼毛,肉貼肉,一宿不貼就難受。」
「嘎?」
羅平夫婦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臉都有些發紅,不過這次他們可不敢亂想,只是望著自己的大兒子,等著羅青說出謎底。
羅青使勁兒地眨了眨眼睛問道:「爹爹,你猜到了嗎?」
羅平的老臉一紅:「臭小子,快說。」
「是眼睛啊!」羅青委屈地說道:「我都使勁兒地眨眼睛提示您了。」
羅平的神色就是一愣,繼而看了羅信一眼,嘴唇動了動,不過最終沒有好意思問羅信從哪裡學來的謎語。
第二天一早,父親帶著大哥有前往山里打獵,羅信也拿著大簸箕走出了家門。如今才賺了四十三文銅錢,距離五百文銅錢還任重道遠啊!
拎著大簸箕走出了家門,向著村頭走去。
我去!
一走出村頭就看到十幾個大簸箕支在雪地里,十幾個童子躲在一顆顆大樹的後面,手中拽著繩頭。羅信扭頭就走,來到了村後。
我了個去!
村後頭也有十幾個童子支著大簸箕躲在樹後。羅信便傻了眼。
這……還能不能愉快地抓鳥了!
「信哥兒!」
羅信聽到有人在喊他,便看到前天那個拖著鼻涕的童子正向著他招手,羅信便拎著大簸箕走了過去問道:
「柱子,怎麼這麼多人抓鳥?」
「吃肉啊!」張鐵柱吸了吸鼻涕,嘴裡的口水又流了下來。
「吃貨!」羅信心裡鄙視了一句,然後道:「這些人都是抓鳥吃的?」
「嗯!」張鐵柱盯著遠處的大簸箕道:「前天看你抓鳥,昨天我們幾個就出來抓了,我抓了九個呢,可好吃了。」
張鐵柱的嘴裡又流下了口水,然後憤憤不平地說道:「然後村裡的二狗子他們就看到了,今天便都出來抓鳥了,我今天到現在還一隻都沒有抓到。」
「嘿!」
羅信不由嘿然而笑,臉上現出了無奈。這麼多簸箕抓鳥?毛都抓不到一個。搖了搖頭,羅信拎著大簸箕向著村外走去,一直走到沒有人的地方,才支起了大簸箕,然後遠遠地躲在了一顆大樹之後。
也不知道是運氣不好,還是因為抓鳥的童子太多,似乎天上的鳥口口相傳,警告不要到簸箕地下。總之,這一天下來,羅信只抓到了九隻鳥。
回去的路上還碰到了張鐵柱,見到他拎著一個大簸箕,身上沒有一隻鳥,羅信便笑道:
「柱子,禿毛了?」
張鐵柱的小臉愈加地憤憤不平:「都怪二狗子他們,那些鳥都害怕不下來了。」
「那二狗子抓到了嗎?」
「抓到了兩隻!」張鐵柱恨恨地甩了一下手中的簸箕,隨後看到了羅信身上掛著的九隻鳥,便討好地說道:
「信哥兒,給我幾隻唄?」
羅信懶得搭理他,大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