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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弓箭,回陽林縣。@@,」
「是,侯爺!」
從晉陽府通往陽林縣的路上,兩匹馬疾馳如風。超越了路上的一個個行人。當行走到一處無人之處,羅信勒住了戰馬。調轉馬頭,摘弓搭箭,望向了對面。
不一會兒,一陣馬蹄聲從遠處傳來,在羅信和魯大慶的視野中出現了一騎,看到羅信彎弓搭箭瞄準了他,不由急忙勒住了戰馬。
「嗖……」
羅信鬆開了搭在弓弦上的手指,一支利箭破空而去,插在了那匹馬前的地面之上,驚得那馬倒退了兩步,發出了嘶鳴聲,羅信的臉上現出了瘋狂之色,嘶聲力竭的吼道:
「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不要逼我殺人,滾!」
聲震四野,對面那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可是知道對面那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那可是敢帶著幾百騎兵就敢衝擊二十萬蒙古大軍的人,那可是帶著兩千人就敢縱橫草原,最終把阿拉坦汗的腦袋砍下來的人。再看到羅信那臉上的瘋狂,心中更是驚懼,立刻調轉馬頭瘋狂而去。
「侯爺……」魯大慶真的被嚇到了,看到羅信瘋狂而扭曲的面孔,眼淚都流了下來。
「哭什麼馬尿?」羅信收起了弓,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我就是嚇嚇他。走了!」
羅信調轉戰馬疾馳而去,魯大慶臉上現出迷惑,不過隨後又高興了起來,反正侯爺沒有瘋,至於侯爺為什麼那樣做,一定有侯爺的道理。
一匹戰馬瘋狂的跑到了知府衙門門前。那個騎手翻身下馬,便匆匆地向著孫繼先的書房跑去。
書房內。
孫繼先,吳同知和何心隱聽完了那個人的稟報,孫繼先便揮揮手讓那個人出去,然後望著吳同知和何心隱道:
「你們兩個怎麼看?」
何心隱聲音中帶著怒氣道:「還能夠怎麼看?不器快要被我們逼瘋了。」
孫繼先神色猶豫了一下道:「以不器以往的表現,他的心胸不會如此窄吧?」
「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吳同知嘆息了一聲道:「不器和陸如黛可是青梅竹馬!」
書房內恢復了寂靜。半響,孫繼先嘆息了一聲道:「那我們就暫時不要逼他了,也不要跟蹤他了,讓他自己做出決定吧。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陽林縣。
羅府。
羅信拍門而入,去給父母問了安,父母問他為什麼回來了,羅信只是說回來那些書籍,明日就返回晉陽學府,便返回了自己的院落。在蝶兒和春花的服侍下洗了一個澡,便上床睡去。
午夜。
羅信睜開了眼睛,從床上翻身而起。窸窸窣窣地開始穿衣服。但是衣服還沒有穿上一半,便見到蝶兒和春花舉著油燈走了進來,吃驚地望著他。羅信也不管他們兩個,迅速地將衣服穿上,然後壓低著聲音說道:
「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今夜出去!」
「是,侯爺!」兩個丫鬟顫聲應道。
羅信便大步走出了房間。抬頭看看月色,正是午夜時分。便在暗影之處行走到圍牆之處。身形一縱,便雙手扒著牆頭向著外面望去,看到四周無人,雙手一用力,身形便翻出了牆外。借著暗影之處,向著陸府飛掠而去。
他必須儘快見到黛兒。他害怕黛兒想不開自殺。她和黛兒相處這麼久,對黛兒十分了解。別看黛兒平時溫柔可人,但是卻是一個剛烈的性子,這從他們兩個在太行山的時候,就能夠看出來。這件事情。說不定真的會讓黛兒自殺,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羅信會不安一輩子。
羅信的身形在暗影之中動如脫兔,很快便來到了陸府後花園的圍牆處,身形一縱,雙手便扒上了牆頭,向著裡面望去,裡面寂靜無聲。向著黛兒的秀樓望去,便見到秀樓的二樓還有著亮光,黛兒的身形映射在窗紙上。
羅信雙手一用力,便翻進了院落之內。在他的身形剛剛落在地上,便見到一條黑影竄到了他的身前,然後朝著他搖著尾巴。
羅信蹲在地上,伸出手撫摸著那隻大黑狗,羅信經常來陸府,那隻大黑狗自然是對羅信不陌生。伸出舌頭去舔著羅信的手,羅信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然後站起身形向著陸如黛的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