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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感謝小王彥同學的打賞!
「父親,救救青霞先生。←,」徐魯卿輕聲道。
徐階卻是緩緩搖頭道:「為父救不了!」
看到徐魯卿眼中失望的眼神,徐階緩聲說道:「不是為父不想救他,而是真的救不了。如果他命不該絕,自然有人救他。而且那個人在皇上的面前比為父更能夠說得上話。」
「誰?」
「陸炳!」
陸炳此時在做什麼?
在家裡砸東西,此時的陸炳滿臉青氣,雙目冒火。他對沈煉十分尊敬,所以當他知道沈煉上書彈劾嚴嵩之後,便去宮裡求見嘉靖。但是還沒有等到他開口,嘉靖帝便冷冷地說道:
「如果是想給沈煉求情,就閉嘴!」
陸炳便再也不敢開口,從宮裡出來之後,便又去找嚴嵩,想要求嚴嵩留下沈煉一命。被嚴嵩毫不客氣地譏諷了出去。所以回到了家裡之後,便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怒火,將書房砸了稀爛。
沈煉不知道他為了替羅信和馬芳鳴不平而上奏的這個摺子,卻給馬芳和羅信都惹來了麻煩。雖然他在摺子上沒有提羅信和馬芳一個字,甚至沒有提和羅信,馬芳沾邊的事情,但是馬芳卻如坐針氈,看著皇上望著他的眼神都冷颼颼的,在內閣更是小心翼翼,不再開口多說一個字,完全成了一個悶口葫蘆。
陸炳也不知道在他離開了嚴府之後,嚴嵩的嘴角泛起了冷笑,然後那冷笑就漸漸地變成了開心的笑,在書房內大笑了起來。
嚴世番看著嚴嵩大笑的模樣,臉上現出不解,心中暗道,不就是譏諷了幾句陸炳嗎?有必要這麼開心嗎?
看到嚴世番臉上的表情,嚴嵩收斂了笑容,淡淡地說道:
「你以為為父在笑陸炳?」
「哦!難道父親不是再笑陸炳?」
「嗤……」嚴嵩嗤笑道:「一介武夫,有什麼值得為父笑的?」
「那父親是?」嚴世番不解地望著嚴嵩。
「為父突然想起來。這沈煉上的摺子真是時候!」
「嗯?」
嚴世番不解地望著嚴嵩,嚴嵩便笑道:「你好好想想。」
嚴世番便思索了起來,半響,眼睛突然一亮道:「父親的意思是將此時擴大?」
「不錯!」嚴嵩的眼中現出讚許之色道:「沈煉在北方的時候。可是居住在陸庭芳的家裡,而且時間還不短,從北方回來之後,便上了摺子彈劾為父,這要說沈煉的上書和陸庭芳有關係。它就有關係,呵呵……」
「那陸炳?」
「陸庭芳雖然也姓陸,但是和陸炳卻沒有絲毫關係,再說為父有他的把柄,為了一個陸庭芳,他犯不上和為父硬頂。他倒是和沈煉交好了,不也是在聖上那裡求不下來情?不用擔心,這件事情你去安排吧。」
「是,父親!」嚴世番的臉上現出了笑容:「只要將陸庭芳抓起來,聖上對羅信的印象便會更差。如此我們將羅信落榜就更有把握了。就算將來引起什麼風吹草動,以聖上的性子也會永不錄用羅信。」
「是啊!」嚴嵩的眼睛變得深邃:「聖上的性子容不得別人說什麼,想當初的大禮儀,百官哭門都沒有用,更何況一個小小的羅信?只要我們幫助聖上下定了主意,然後我們坐在一旁看熱鬧就行了。」
陽林縣。
陸庭芳和林昌面面相覷。
自從上次拜見了孫繼先之後,陸庭芳和林昌就直接返回了陽林縣,不再和孫繼先往來。他們害怕他們的計劃被嚴黨察覺。這一切都要秘密進行,這一切都交給了孫繼先去安排。《孔孟合璧》已經開始秘密印刷,一封封信件也從孫繼先。吳同知,何心隱,陸庭芳等人的手中送出,只等著出售那一天便開始推波助瀾。
但是。今天陸庭芳卻收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沈煉被抓了!
陸庭芳倒是沒有感覺自己會和沈煉有什麼牽連,只是為沈煉擔心,心中也充滿了對嚴嵩的憤怒和對嘉靖帝的失望。
當初他就是為了彈劾嚴嵩而被罷官,卻沒有想到沈煉的遭遇比他當初開要險峻,已經被下了大牢。
「何時能還大明朗朗乾坤啊!」陸庭芳仰天長嘆,想起和沈煉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