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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點點頭,從懷裡取出一錠大銀,足有十兩,淡淡地望著那個夥計道:
「把黃石翁的詳細情況說給我聽,這錠銀子就是你的了。」
那夥計果斷搖頭道:「不知道。」
「當!」又是十兩銀子放在了櫃檯上,那個人也不言語,只是淡淡地望著夥計。夥計的喉結就是蠕動了幾下,臉上現出了猶豫,有這二十兩銀子,完全可以置辦幾畝地,不用在這裡當夥計了。但是,他最終還是搖頭道:
「先生,小人真不知道。」
「當!」又是十兩銀子放在了櫃檯上,已經是三十兩銀子了。那夥計的呼吸變得粗重,眼中現出了貪婪之色道:
「先生,小人不能夠說,否則掌柜不會饒過我的。」
「當!」又是十兩銀子放在了櫃檯上,而且這次那個人也開口說話:「為人不可太貪,而且要識趣。」
片刻之後,那個精悍男子離開了狀元書局,雖然他得到了黃石翁的詳細信息,但是卻是緊縮起了眉頭。他完全沒有想到黃石翁會是晉陽小三元羅信。這個人是嚴世番的親信,自然是知道嚴世番讓他來晉陽幹什麼?
嚴世番給他下的命令就是,查到黃石翁,然後將其請到嚴府,如果黃石翁不肯來,那就把他綁來。
但是……
如今這黃石翁就是羅信,他敢綁嗎?
別說羅信剛剛立下大功,就是小三元的身份也讓他望而卻步。嚴世番沒有告訴他為什麼要將黃石翁帶到京城嚴府。但是他卻知道嚴世番絕對沒有料到黃石翁就是羅信,他只是略微尋思了一下,便決定先返回京城,將此時上報給嚴世番定奪,反正羅信也跑不了。
而羅信此時卻已經恢復了規律的生活,在上林村一心編撰自己的思想體系。
三月初一。
府學開學。
羅信早就帶著魯大慶居住在晉陽周府,和他一起的還有張洵。到了這一天,羅信。張洵和周玉便一起前往府學。周玉是老生,而羅信和張洵則是新生。
晉陽府學占地二百餘畝,建築風格和南方不同,沒有那種園林般的亭台樓閣。卻是壯觀宏偉。學府中有著名儒為師,而且前來求學的學子也都是晉陽俊傑。所以每當府學開學之日,便有很多百姓帶著孩子前來觀看,沾些文氣,更有無數女子乘坐著小轎。偷偷觀看這些**才子。
羅信作為縣試府試院試,三試案首,更是被眾人關注。關注他的不僅僅是看熱鬧的百姓和那些有著愛慕之心的女子,作為羅信的府學同年更是關注。
羅信還未走到府學的大門,便見到大門口站著一群人,凝目望去,卻正是本屆同年,其中還有著陽林縣那些新進秀才。見到羅信行來,便一起向他拱手。
「師兄早!」
每一個秀才都頭戴儒生方巾,身穿寶藍色生員儒衫。站在一起,春風拂過,衣袂飄飄,一片**倜儻。只是他們穿的儒衫都是用絹製成,而羅信身上的儒衫卻是用綢,這是院試案首的規矩,要與其他人顯出不同。而且他因為是小三元,在頭巾邊上還戴著一直簪花。
羅信目光一掃,發現少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倒是多了一些陌生面孔。畢竟當初發榜之後。考中的生員都聚過,所以對考中的秀才羅信都有些印象,即便不是陽林縣的生員。但是此時卻發現少了一些,心中不由暗道:
「難道這些人還沒有趕到?」
見到羅信神色微佂。陶興彥便走上前,神色黯然地拱手道:
「師兄遠見,我們沒有聽從師兄所言,有很多同年在返鄉的路上遇到了蒙古韃子,被蒙古韃子殺害。」
羅信聞聽便知道沒有來的那些人已經死了,而出現在這裡相對陌生的人是後補進來的。當下不禁唏噓道:
「當初我也不敢肯定蒙古韃子真的回來。我們當初也遇到了蒙古騎兵,好險就見不到陶兄了。」
一旁的雲知秋也走上來道:「師兄,如今坊間傳言,你率軍擊敗了阿拉坦汗,這是真是假?」
眾人聞聽,俱都不由精神一振,將目光匯聚在羅信的身上。羅信也知道此事最終瞞不住。等到皇上的封賞下來,便會天下盡知,而且羅信也沒有想隱瞞,他如此做,不就是為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