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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感謝騰寬同學的打賞!
這一日。●⌒,
羅信坐在那裡,眼睛雖然看著書,但是卻已經神遊天外,遨遊在心學和理學思想體系的碰撞之中。
「老爺來了。」
書房外間傳來了魯大慶的聲音,但是書房內的羅信卻完全沒有聽到。門被輕輕地推開,羅平走了進來,看到羅信神遊天外的模樣,臉上不由現出了擔心,緊走兩步來到了羅信的跟前喚道:
「信兒,信兒……」
羅信那無神的眼神生動了起來,但是依舊有些茫然地望著羅平,半響才反應了過來。
「爹!」
「信兒,你怎麼了?」羅平的臉上充滿了擔心。
「我沒怎麼啊?怎麼了?」羅信的臉上充滿了茫然。
「你剛才好像失了魂一般。」羅平見到此時的羅信已經恢復了平常,緊張的神色放鬆了下來。
「哦……」羅信聞言啞然失笑:「我只是在思考一些東西。爹,我沒事。」
「沒事就好!」羅平的臉上變成了訕訕的笑容道:「信兒,那酒已經在地下埋了幾個月了,是不是可以喝了?」
羅信這才知道老爹來這裡是為了要酒喝,老爹這一提起酒,他才想起來自己釀酒的目的,這些日子完全沉浸在學問之中,竟然把拜訪知府孫繼先的事情給忘記了。
琢磨著如今已經是五月了,距離六月的道試也不遠了,也應該去拜訪一下知府大人了。該試探的終歸要試探,趕早不趕晚。
而且……
歷史上北方戰事雖然是在八月,但是誰知道現在安不安全,阿拉坦汗會不會提前開啟戰事,畢竟自己都能夠穿越過來,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夠改變?
「還是搬到縣城去住吧。」
羅信心中有了主意,便道:「爹,我們回縣城。把那些酒也挖出來帶到縣城埋起來。」
「好,給我一大壇。」
「行,爹想喝,到時候我們再釀就是了。」
「這樣好。呵呵……」羅平開心地笑了起來。
第二日。
羅信一家便回到了縣城的宅子,當天晚上羅信帶著三小壇酒來到了老師陸庭芳家,送給了陸庭芳和陸庭江兄弟二人各自一壇,將第三壇酒當晚就喝掉了,喝得陸庭芳兄弟二人大呼過癮。一直逼問羅信這酒從哪裡來的。羅信對自己的老師自然也沒有隱瞞,陸庭芳和陸庭江聽完,相互對視了一眼,默然不語,那陸庭江更是嘆息了一聲,滿臉的遺憾。
「怎麼了?」羅信不解地望著兩個人,陸庭江再次嘆息了一聲道:「這是一個暴富的好生意啊,可惜做不了,也不敢做。」
羅信也默然,這件事情他早就想到了。不過他的心中卻沒有什麼遺憾,一方面他志不在此,另一方面他認為以後有的是機會。
「信兒。」陸庭芳突然開口道:「如果孫繼先問起你這酒的來歷,你如何說?」
「偶然從一個陌生老道那裡得到的。」羅信眨著眼睛笑道。
「哈哈哈……」陸庭芳和陸庭江放聲大笑。待笑聲落盡,陸庭江神色認真地說道:「信兒,二叔也不問你這釀酒的秘方。但是這秘方一定要好好保存,不能夠讓他人得到。將來你在仕途上有所建樹,到那個時候我們自己做,你只管好好為官,這些事情二叔保證給你打理得妥妥噹噹。」
聽到陸庭江的話。羅信卻是陷入了沉默。陸庭江見到羅信沉默不語,便以為羅信不想讓他為羅信打理生意,臉上便現出了尷尬之色。而就在這個時候,羅信低聲開口道:
「二叔。這些日子錦衣衛有沒有再找過你?」
一聽到錦衣衛,陸庭江的臉就是一白,搖頭道:「沒有。信兒你?」
「二叔,如果錦衣衛邀請你加入,讓你做錦衣衛的暗線,你一定要儘量拖延。不要輕易答應他們。最好能夠拖到信兒在仕途上有所成就,那個時候也許錦衣衛便會有些顧忌。」
「信兒,你是說……」陸庭芳神色一變:「錦衣衛會逼迫庭江做暗線?」
「很有這個可能!」羅信點頭道。
陸庭芳神色凝重地沉思了起來,臉色便越來越難看,有著羅信的提醒,他自然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