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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庭玉便微微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吩咐屬下繼續商討防止瘟疫的事情,舉步向著大堂外走來。●⌒,.
「何事?」周知縣的神色有著一絲不悅。
周玉抬手將大門關上,然後輕聲道:「父親,這邊。」
周知縣狐疑地跟著周玉走到了一個僻靜之處,周玉將手中的兩頁紙遞給了周庭玉道:
「父親,您看。」
周庭玉接過那兩頁紙一邊看一邊問道:「這是什麼?」
隨後他便沒有了聲音,目光迅速地從紙上掃過,然後翻開第一張去看第二張。待看完之後抬頭道:
「信兒在哪裡?」
周玉的神色就是一愣:「父親,您怎麼知道這是信弟寫的?」
「廢話,信兒的筆跡我會認不出來?趕緊帶我去見信兒。」
「在我書房!」
羅信正在書房內看著徐階的文章,眉飛色舞,恨不得拍案叫絕。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匆匆地腳步聲。
「砰!」
門被大力地推開,嚇了正在沉醉在文章之中的羅信一跳,抬頭看,卻是周庭玉滿臉激動地沖了進來。
「啪!」將那兩頁紙拍在了羅信的身前桌子上,瞪著羅信道:「信兒,這些條陳都是你寫的?」
「是!」
「這些都是真的?」
「真倒是真!」羅信笑著站了起來,一邊為周庭玉倒茶一邊道:「義父,別急,先喝杯水。」
周知縣此時也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失態,便坐了下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望向了羅信。羅信便道:
「這些條陳有用,但是卻不一定能夠防止瘟疫的發生,只能夠降低瘟疫發生的程度。」
「能有幾成?」周庭玉期待地望著羅信。
羅信思索了一下道:「如果能夠完全按照這些條陳上寫的去做,應該有著非常大的可能防止瘟疫的發生。畢竟現在還是冬季。特別是第五條,一定要讓百姓喝燒開的水,這一點我們監視不到,只能夠通過宣傳。告知不喝開水很可能就會染上瘟疫。還有,不要撿死屍身上的衣服穿,那些衣服一定要燒毀。勒令百姓洗澡,將現在身上的衣服都用開水煮一遍。這些條陳是有用,但是想要完全執行下去。卻並不容易。」
周庭玉此時也冷靜了下來,他知道羅信說的不錯。必須逐家逐戶的檢查,這是一個繁重的工作。但是再繁重,這件事情也必須去做。想清楚了一切,周知縣立刻站了起來道:
「信兒,你在這裡坐著,我先去將事情安排下去,然後回來我們再詳談。」
「義父!」羅信站起來道:「這些條陳就不要說出是我寫的,就說是義父您想出來的。」
周庭玉神色就是一沉道:「義父是那種貪他人之功的人嗎?」
「不是!義父您誤會了我的意思。」羅信忙道:「信兒在科考之前並不想出名。」
「為什麼?」周玉不解地望著羅信。
羅信沉吟了一下道:「我不想被嚴黨過早地注意到我。」
周庭玉沉吟了一下道:「你可是害怕因為陸翁的原因使嚴黨阻撓你科考?」
「是!」
「信兒你想差了!」周庭玉再次坐下道:「正是因為你的老師是陸翁,你才更應該出名。只有出名了,才會令嚴黨忌憚於你,不敢在科考上為難於你。而且我覺得信兒你多慮了,嚴黨不會在科考上冒那個風險的,科考是聖上的禁臠,一旦事發,誰也保不了嚴黨。」
羅信搖頭道:「義父,信兒是需要名聲,但是卻不是這種名聲。如果信兒只是在學問上名聲鵲起,嚴黨未必會在科考上為難於我。畢竟學問只是學問。就算我考上進士為官,卻未必能夠做好官。以嚴黨的謀算想要在官途中拿捏和陷害於我十分簡單,這要比在科考上為難我容易得多,風險小得多。所以就算我在學問上有著再大的名聲。只要我還沒有進入官場,嚴黨便不會理會我。
但是,如果我現在於為官之道上顯露出才能,有了這種名聲,恐怕就會引起嚴黨的注意。他們一旦認為我有著成為能臣的可能,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