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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家丁立刻乾脆地跳下馬,將馬韁繩遞給了羅恆,羅野和羅勝,然後跳進了車子圍成的圈子內。羅信回頭看了一眼保護周玉和張洵的四個衙役,那四個衙役的臉就是一白,卻是聽到羅信道:
「你們四個也留在這裡!」
「呼……」
這四個衙役不由偷偷吐出了一口氣,一顆懸起來的心放下了一半,不過他們也知道,如果羅信他們十個人不能夠擊退馬賊,他們也難脫一死,一時之間心中又緊張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那二十幾個馬賊也對著城上的白總兵囂張地罵了一通過足了癮,調轉了馬頭就向著羅信他們沖了過來。
他們早就看到了羅信他們,而且還看到了羅信這邊有著十幾兩車,還有十幾匹馬,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羅信緊了緊手中的關刀,在他的兩旁分別是羅平,羅青,羅恆,羅野,羅勝和四個老兵。羅青的雙目釋放著興奮的光芒,看著對方二十幾個人距離自己這邊已經不足六百米。偏過頭對羅信道:
「小弟,我來打頭陣!駕……」
雙腿一夾,胯下馬便如風一般地沖了出去,羅青在馬上舔了舔嘴唇,體內的熱血在沸騰。
「沖!」
羅信見到自己的大哥就那麼沖了出去,心中就是一驚,急忙大喝了一聲,握著關刀,雙腿一夾便沖了出去,而與此同時羅平和那四個老兵卻搶先一步沖了出去。反倒是羅恆,羅野和羅勝因為騎術不佳落在了後面。
蹄聲如雷!
雙方的距離在飛快的縮小,對面那二十幾個流寇見到對面十個人竟然敢和他們對沖,一個個不由心中一警。他們可是有著豐富經驗的馬賊,不是一般的流寇。對方只有十個人,剛才已經見識到自己的本領,竟然還敢和他們對沖,身手一定不會簡單。那個馬賊頭子高喝了一聲:
「小心!」
二十幾個馬賊手中握著戰刀。剛才一副嘻嘻哈哈的表情消失了,一個個嚴肅了起來,二十幾匹奔騰起來,竟然有著千軍萬馬的氣勢。
此時的羅青已經形成了一個箭頭。在他身後是羅平和四個老兵,再往後是羅信,而羅恆,羅野和羅勝落在了最後,如同一個錐子向著對面的馬賊對撞了過去。
城牆之上。周知縣並不知道一千多米之外的那些人當中就有他的兒子周玉。只是看著二十幾個馬賊向著那些人沖了過去,而且剛才險些被馬賊一箭射死,讓他做了一個屁股蹲,心中充滿了羞怒,朝著白總兵道:
「白總兵,對方只有二十幾個人,我們有一千人,為什麼不出城將他們斬殺?」
白總兵便淡淡地看了周知縣一眼道:「周大人,我們這一千兵都是步兵,你讓他們憑著兩條腿去追四條腿的馬?」
周知縣聞聽不由一陣氣餒。把著城牆向著外面望去,不由贊道:
「那些人好膽量,竟然迎擊流寇!」
白總兵不屑地說道:「不過是送死罷了,一群家丁去和馬賊對沖,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周知縣想要反駁,但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而此時不僅是他和白總兵在觀望,城牆上的士兵都在觀看著下面的正在對撞的兩支隊伍。
五百米!
四百米!
三百米!
二百米!
一百米!
五十米!
十米!
「喝!」
羅青大喝了一聲,手中的關刀如同電光一般地劈斬而下,人借馬勢,勢大力沉。對面的馬賊也不含糊。將戰刀一抬迎了上去。
「噹啷啷……」
鐵器相撞的聲音讓人的牙根發酸,耳際一陣嗡鳴。羅青這一刀正是斬向了那個馬賊頭領,那個馬賊頭領這是不簡單,羅青之所以被稱為武痴。那是因為他有著練武的天賦,否則怎麼會對練武痴狂?
他原本就是神力,這幾年又被大魚大肉養著,力量愈發的大。但是就是這樣勢大力沉的一刀,竟然也沒有將那個馬賊頭子斬與刀下。那個馬賊頭子只覺雙臂發麻,身子在馬上便是一個趔趄。氣血上涌。兩馬一錯櫈,羅青便頭也不回地向著馬賊的隊伍中衝撞而去,又是一刀劈斬而下。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