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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感謝無義神王同學(100),海老倌同學(100)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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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周玉拍桌叫好,剛才簡明那個酒令就讓他的臉色非常難看,罵他的兄弟和罵他有什麼區別?
等到聽完羅信的酒令,便覺得通體舒泰,讓你罵我兄弟是小人,你才是真小人。然後他便親手給簡明到了三杯酒,看著簡明。而此時那些秀才也開始起鬨:
「喝!喝!喝!」
簡明黑著一張臉,端起酒杯連飲三倍,便感覺酒意上涌,生生被他壓了下去,冷笑著望著羅信道:
「有水念作溪,無水也念奚。去了奚邊水,添鳥則為鷄。得時狸貓賽猛虎,落地鳳凰不如雞。」、
這又是一種酒令,叫做字旁令。就是利用漢字具有偏旁部首的結構特點,選擇個別字,開闢思路,確立話題,巧妙編造語句,構成行令語言。
簡明這就是通過這個酒令罵羅信就是一個暫時得勢的小人,總有一天會落魄的不如雞。這簡直就是詛咒了,二樓的秀才都色變了,看向簡明的目光都有些不恥。
羅信的雙眸中也射出了冷芒道:「有水念作戶,無水也念戶,去掉戶邊水,添馬則為驢。冬日河邊無青草,今日哪來多嘴驢?」
「喝!喝!喝!」
見到周玉又給簡明倒上了三杯酒,二樓的秀才又開始起鬨。簡明整個人都被氣得發抖,但是又不能不喝,否則不僅僅是輸了學問,還輸了人品。實際上他如今在眾秀才的心中哪裡還有人品?
顫顫巍巍地端起一杯酒一口喝了進去,便覺得胸口向火燒的一般。放下酒杯,強忍著酒意端起了第二杯,壓了壓酒意,仰首又喝了第二杯。
「噗……」
一道水箭從簡明的口中噴出,然後這還不算完,緊著著他席間吃過的東西也嘔吐了出來,身子一晃,便倒在了地上,醉過去了。
一時之間,二樓便飄蕩起一股酸臭的味道,眾秀才紛紛以袖掩鼻,眼中露出厭惡狀。很快便又酒樓小廝將簡明抬了下去,他的書童手忙腳亂地雇了一輛車載著他離去。
二樓將窗戶打開,又有夥計將那桌席撤去,收拾乾淨,又擺上了一桌席。羅信想要下樓,卻被周玉按在了椅子上,又開始鬧鬧哄哄地吃起酒來。
這一頓酒一直吃到近午夜才散去,羅信和張洵被根叔扶到騾馬車上,然後將這兩個已經有了八分醉的人帶回了家,羅信到了張洵家之後,已經迷迷糊糊地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日。
羅信醒來,看到張洵還在自己身邊呼呼大睡。坐了起來,還覺得自己的頭痛,抬起手用拇指按著太陽穴,又搖了搖頭,吐出了一口氣,這才穿了衣服,下了火炕,來到了門外向著院子走去。
走進月亮門,便看到爺爺,大伯,老爹,堂兄和大哥都已經在院子裡練上了。幾個人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說什麼。這要是放在以前,爺爺和大伯早就訓上了,但是現今的羅信已經不是武人,而是文人,所以也沒有人要求他日日習武,只是走過老爹身邊的時候,老爹還是忍不住道:
「小孩子以後少喝酒!」
「是!」
羅信老老實實地應了一聲,便走到了一邊拉開了架勢開始練太極拳。一旁的大哥朝他眨了眨眼睛,羅信便是一笑。
一套太極拳打打完,羅信身上出了一身細汗,便覺得神清氣爽。這個時候,爺爺,大伯和老爹他們也收了勢,羅平便走了過來道:
「信兒,今日隨我一起回去?」
羅信便道:「爹,今日知縣大人應該會見我,我還有一百兩銀子沒有領呢!」
「你自己得一百兩?」羅平臉上一驚。
「不是!」羅信搖頭道:「應該是給我們這些參賽的人一起。」
「那也分不了幾個啊!」
羅信便笑:「估計不能夠分,也就辦一次文會,大家吃吃喝喝地就給花了。再說這就是一個意思,文人重名不重利。如果計較銀子,會被笑話。實際上也不是他們不知道錢好花,就是個面子問題。」
羅平便搖頭道:「搞不懂你們這些讀書人。」
「嘿嘿……」羅信便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