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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根本就不能夠走造反那條路。」
「那走那條路?」
「如果陛下只有你一個兒子……」翟東讓意味深長地望著景王。
「你是說……」景王眉毛一挑。
「嗯!」翟東讓點頭道:「如今陛下身體非常不好,如果在這個時候,裕王死了,陛下恐怕也經受不住這個打擊,也許也就……」
翟東讓望向了景王,景王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翟東讓便繼續說道:
「如此,陛下就只有你一個兒子,即便是沒有留下醫囑,也只能夠是你繼位。即便是那些大臣心中不同意,卻也沒有辦法。」
景王的眼睛亮了起來,拍手道:「對,對,對。」
「殿下。」翟東讓道:「這些年來,我們已經養了一百死士。有著這一百死士,造反是不可能。但是,找機會殺了裕王,當無問題。如果殿下決定了,我便立刻帶著這一百死士前往京城。尋找機會刺殺裕王。」
景王站了起來,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幾圈,站住了身形,望向了翟東讓道:
「好,這件事就託付給你了。如果事成,你就是孤身邊的陸柄。」
翟東讓立刻激動了起來,神色一肅道:「殿下放心,此去必定成功。」
京城。
皇宮對面的茶樓,老闆坐在窗前,不時地望向皇宮。
裕王府對面的一個民宅,一個青年靜靜地站在窗前,目光淡淡地望著裕王府。
在京城各個重要的地方,都有這樣的人以各種身份,監察著一切,然後將消息匯總,送到茂盛胡同,然後經過專業的人挑選,送到王翠翹的面前,王翠翹再進過挑選,最後送到羅信的面前。
城門口。
一個算命先生正在給一個老者算命,目光不時地掃過進出城門口的人。口若懸河,並不停止算命。
突然,他的目光一凝,說話也不由一頓,對面的那個老者不由一下緊張了起來。
「先生,怎麼了?」
算命先生笑了笑道:「沒事,你最近有財運。」
「那謝謝先生了。」
那個老者放下十幾個銅錢,笑容滿面地離去。算命先生再次將目光望向了城門口,那裡正有十幾個商人模樣的人走進來,算命先生看到此時周圍沒有人,不由輕聲嘟囔道:
「這哪裡是商人啊,殺手的氣息太濃了。」
「嗯?」
他的目光突然一縮,他看到了七個儒生打扮的人從城門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清瘦的人,正是翟東讓。
他自然認識翟東讓,王翠翹給他們這些人看到畫像。
「先生,給我算一下。」這個時候,有個老婆婆坐在了算命先生的對面。
算命先生立刻點點頭,然後朝著一邊閒著的替人寫信的窮書生使了一個眼神。眼角向著翟東讓一瞥。那窮書生便收拾了攤位,然後緩緩地跟在了翟東讓的身後。
「老婆婆,我給你看一下啊……」
算命先生的聲音又是一頓,他又看到從城門外走進來二十個推車的農民,在他的眼中,那根本就不是農民,而是殺手。
「要出事啊!」
算命先生嘀咕了一聲,然後向著身旁一個賣燒餅的青年道:
「給我拿個燒餅!」
「好嘞!」
那個青年送過來一個燒餅,和算命先生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對算命先生道:
「叔,您幫我看一下攤子,我去方便一下。」
「懶驢懶馬屎尿多,趕緊去。」
「謝謝叔。」
那青年離去,跟在了那些農民的身後。
給老婆婆算完命之後,那算命先生便收拾了攤子,急匆匆地向著茂盛胡同走去。
「你是說翟東讓來了?」王翠翹鳳眼深邃地望著算命先生。
「嗯,我已經讓亮子跟著翟東讓,讓武子跟著那些裝成農民的殺手。」
王翠翹思索了一瞬間,便向著外面喊道:「蘭姐。」
「小姐!」一個三十幾歲的女子走了進來。
王翠翹很快寫好了一個字條,封在了蠟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