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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眉頭一揚道:「有何不敢?」
「那就好!」
「要我們做什麼?」
「諸大綬會帶著你們六個郎中前往北方。 .」
「北方?不是南方嗎?」
「我們五個侍郎去南方,諸大綬帶著你們去北方,規劃田產,等到我們將南方衛所的人都帶到北方之後,能夠在第一時間,立刻分田到戶。」
「這個不難!」
「是不難,但是工作卻十分繁重,不要出了差錯。」
「我們明白。」
第二日。
羅信來到了禮部,將周玉和張洵向大家介紹了一下,然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諸大綬,張居正等五個侍郎便都來到了羅信的房間。羅信招呼他們坐下之後,張居正便開口道:
「羅大人,陛下已經宣旨,裁軍之事,由我們這個臨時小六部負責。這都過去四天了,你倒是拿個主意啊.」
「是啊!」陶大臨也開口道:「這件事拖不得,外面不知道有多少隻眼睛在看著我們。而且衛所也很不平穩,一旦在發生廣東那樣的事情,我們六個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羅信一臉的憂愁,抬起手揉了揉眉心道:「我這幾天也一直在想辦法,只是一直沒有良策,你們有什麼辦法,說出來,我們商議一下。」
五個人交流了一下目光,不由也是一臉的沮喪。這些日子,五個人也在思索著辦法,羅信當初的話,他們也聽進去了,知道這次他們都脫不了干係,也都想要想出來一個可行的辦法,但是,幾天下來,卻是一籌莫展。
看著五個人的模樣,羅信也嘆息了一聲道:「我們這幾天都好好想想,看看能不能商議出來一個可行的辦法。」
「好!」眾人無奈地應道。
接下來的幾天,羅信六個人每天都聚在一起,商議著裁軍的事情,有時候整個房間裡悶得沒有一絲聲音,大家都苦悶地坐在那裡擰眉思索,有時候卻是爭吵得要把屋蓋給掀飛了出去。
這一日。
羅信六個人正聚在房間裡商議裁軍之事,一連商議了幾天,都沒有可行的辦法,就是張居正的臉上也都現出了焦躁之色,只有羅信一個人神色依舊平靜。
「羅大人,我們不能夠這樣拖下去了。」張居正語氣有些焦躁地說道:「如今朝堂之上對我們說什麼的都有,我聽聞,那些御使都準備彈劾我們了。」
「讓他們彈劾好了。」羅信淡淡地說道:「他們不就是幹這個的嗎?除了這個,他們還會幹別的嗎?」
心中卻是在想道:「密旨和自己的書信早就送往邊關,算算日子,馬芳也應該有消息了吧?」
「不是!」張居正急了:「我們總得做點兒什麼吧?陛下把權力給我們了,人也給我們了,我們多少也應該有點兒……」
張居正剛說到這裡,便聽到外面的街道上傳來了喧譁聲,不由停住口,轉頭望向了外面。很快,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隨後便是敲門聲。
「進來!」
門被推開,周玉和張洵等人站在外面。周玉走進來道:
「大人,外面有從邊關傳來來的八百里加急,去了皇宮。」
羅信臉色一變道:「邊關八百里加急?」
「是!」
「難道是草原發生兵事?」張居正神色凝重。
「應該不會!」羅信搖頭道:「如今我們和草原互市,關係正融洽。」
「難道是高麗?」諸大綬道。
「有可能!」羅信凝重點頭道:「雖然上次滅掉了高麗八萬人,但是高麗國內還有著十萬軍隊左右。說不定又攻打邊關了。」
「他們還真不知死啊!」溫應祿道:「羅大人,你這次再帥兵去邊關的話,乾脆打進高麗,將高麗給滅掉算了。」
羅信翻了一個白眼道:「你以為打仗那麼容易?」
「你不是軍神嘛!嘿嘿……」
幾個人也把裁軍的事情放在了一邊,議論起高麗侵邊的事情。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太監。
「羅大人。」
眾人不由轉頭,這才看到那個太監,羅信倒是認識那個太監,便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