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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個月都給為父那麼多銀子,又交給為父那麼多……什麼來著……對……洗腦,就是洗腦的辦法,如果還不能夠拉出三分之一,為父哪裡還有面子?」
「這就好!」羅信沉吟了片刻道:「沒有拉攏的那些將領身邊都要安插我們的人,以備突發事件時,好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他們。」
「已經安插了!」
「這就好!」羅信點點頭道:「不用再繼續發展了,有這些人夠了。要不斷地找機會給他們洗腦,還有適當地給他們一些銀子,讓他們變得更加忠心。再發展下去,一旦暴露反而不好,這些人已經足夠了。」
「夠嗎?」羅平有些擔心。
「夠了!」羅信篤定地點點頭道:「有這三分之一,就算不能夠在宮變的時候拉出來,但是糾纏五軍營就已經夠了。沒有了五軍營,東廠和錦衣衛的力量就足夠了。」
東南。
市舶司。
徐時行劇中而坐,徐階的兩個兒子徐琨和徐瑛坐在左側的椅子上,五大世家的家主坐在右側的椅子上。陸鼎等五大世家的家主陰沉著臉,徐琨和徐瑛一臉的不屑。
徐時行神色嚴肅地掃過了兩排人,凝聲道:「今日將各位找來,便是議一下海貿之事,大家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說出來,今日就是要定下一個章程。」
「徐大人。」陸鼎凝聲道:「不是我們無理取鬧,徐家兩位公子是在惡意相爭,原本當初羅大人將一切章程都定得好好的,大家就按著章程辦事就是了。徐家要進來,我們也沒有怨言,大家按照以前的章程,各自交易各自的。但是,徐家兩位公子,卻是屢次降價,損害了大明的利益,讓大把大把的利潤讓給了藩國商人,這和賣國有和區別,我就想問問,你們這樣沒有尊嚴的討好藩國人,你父親知道嗎?」
「放屁!」徐琨和徐瑛勃然大怒。
「做都做了,難道還不敢承認?」陸鼎不屑地說道。
「徐公子,你可以解釋一下嗎?」徐時行冷聲問道。
「沒什麼可解釋的。」徐琨怒視了陸鼎一眼道:「我們貨物多,就是要賤賣一些,我們樂意。你們玩不起,可以不玩。」
「不玩就不玩!」陸鼎拍案而起,朝著徐時行拱手道:「徐大人,你可是都看到了,聽到了。不是我們不想為朝廷出力,而是徐家兩位公子根本就不給我們機會。就他們出的那個價錢,我們已經都在賠錢了。實際上,如果是為了大明,我們賠錢也沒有什麼,但是偏偏我們這邊賠的錢,都讓藩國商人賺去了。我不知道徐家兩位公子有沒有和藩國商人勾結,損害大明利益。但是,我們確實沒法繼續下去了。從今天開始,大明海貿公司關閉,這海貿我們不做了。我會給我侄子寫信,讓他講給陛下聽。告辭。」
「慢!」徐時行站起來,苦笑道:「老大人,我們這不是再商議嗎?」
陸鼎望向了徐琨道:「二公子,你肯將價格恢復到原有的價位嗎?」
「想都別想!」徐琨斜著眼睛道:「有能耐就玩,沒能耐就滾。」
「二公子……」徐時行臉色一沉,徐琨卻擺手道:「徐大人,不少你一分稅收就是了,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你……」
「嗤……」徐琨嗤笑了一聲道:「徐大人,如今我們徐家可是和那些藩國商人全面接觸,如果我們徐家真的甩手不幹了,那些藩國商人找不到交易的商家,說不定他們便去走私了,那個時候,你就收不上稅了。」
徐時行臉色一變,這是**裸的威脅。什麼藩國去走私,根本就是徐家去走私。以前是因為徐家接觸不上藩國商人,如今他們已經全面接觸藩國商人,如果徐時行此時真的將他們剔除出去,他們就會大舉和藩國商人走私。那個時候,徐時行真的就收不上稅了。
什麼?
到時候打擊走私?
徐時行手中沒有兵。
找胡宗憲?
胡宗憲會管嗎?
一邊是內閣首輔徐階,一邊是他這個小小的市舶司提舉,胡宗憲會給誰面子?
徐時行一下子便沒有了主意。
陸鼎狠狠地一甩袍袖,沉聲道:「好,這大明海貿我們五家就不玩了。老夫今日把話扔在這兒,朝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