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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喝酒!」羅信親手給張玉山斟滿酒,但是以往酷愛的葡萄酒,如今喝來,卻全然不知味道。?
「侯爺!」
院門外響起了魯大慶的聲音。
「何事?」
「裕王府馮寶求見。」
「知道了!」羅信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望向了張玉山,沉聲道:「記住我說過的話了嗎?」
「記得!」張玉山小雞啄米般點頭道:「我一定會全心全意為大人辦事。」
「嗯,這就好!」羅信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指著那壇葡萄酒道:「這個你拿走,以後你喝的葡萄酒,我都會提供。實話告訴你,這葡萄酒就是我釀製的。」
「大人……」張玉山不可置信地望著羅信。羅信擺擺手道:「好了,你先離開吧。嗯,我會讓大慶帶著你從後門離開。」
「是,大人!」
羅信起身,張玉山也急忙起身,但是腳底還是軟,踉蹌了一下,扶著桌子站穩,羅信望著他道:
「不要怕,有我,自會保你安全。」
「是,大人!」
張玉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情緒漸漸地穩定了下來。雙手抱著那壇葡萄酒跟在了羅信的後面。羅信推開院門對魯大慶道:
「帶著張道長從後門離開。」
「是,侯爺。張道長請。」
「大人,貧道告辭。」
「去吧!」
張玉山跟著魯大慶向著後門走去,直到他們兩個身影消失,羅信才想著前廳走去。走進前廳,一直等在那裡的馮寶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羅信拱手道:
「羅大人,殿下想請您過府。」
「哦?有什麼事兒嗎?」
「奴才不知!」馮寶的臉上現出討好之色。
羅信想了想,如今去詹事府,再去東市閒逛,時間已經不允許了,便點點頭道:
「走吧!」
吩咐萬大權帶著護衛,坐著馬車向著裕王府行去。進入到裕王府,向著大堂走去,還沒有走到大堂,便見到裕王站在台階上,來回走動著。聽到腳步聲,霍然轉頭,看到是羅信,便快步走下台階,向著羅信迎了上來。
「羅師!」
「臣,拜見殿下。」羅信急忙施禮。
而裕王已經上前拉住羅信的手臂,向著大殿走去:「走,我們殿內說。」
兩個人走進了大殿,馮寶在外面將門關上,然後下了台階,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殿內。
裕王拉著羅信坐下,急切地說道:「不器,我想生個孩子。」
羅信當場就楞在了那裡,這是什麼意思?
你想生孩子關我什麼事兒?
難道是讓我幫著生?
這個……我可是有節操的人。
不過……裕王妃長得還真是不錯啊!
正當羅信胡思亂想之際,裕王凝聲道:「不器,你走南闖北,交遊廣闊,能不能把李神醫給我找來?」
「李神醫?」羅信身子一震:「李時珍?」
「不錯,就是李神醫。只有他才能夠幫助我再生一個孩子。」
「李時珍啊!」羅信點點頭,心中暗道,說不定這李時珍真的能夠幫助裕王生一個孩子,便道:
「大兄,你可是知道李時珍在哪兒,不器這就派人去請他。」
「我要是知道他在哪兒就好了。」裕王苦惱地說道:「就是因為不知道他在哪兒,才求不器你為我尋找。」
「好吧!不器盡力。」
「擺脫你了。」裕王有一種脫離的模樣道:「四弟給我的壓力太大了。」
「其實大兄不用有那麼大的壓力。」羅信突然靈光一現,想起了歷史上的事情,和如今景王的事情一對應,完全沒有差別。
「怎麼?」裕王盯著羅信,目光中流露出希翼。
「景王的兒子已經出生一段時間了,陛下卻依舊沒有見,這也就罷了,但是連名都沒有賜予,這就奇怪了。不起名就沒法入宗譜,如此就沒有得到認可,難道大兄就沒有意識到什麼?」
裕王精神一振:「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