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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想通了羅信結交自己的原因,張玉山的心便放了下來。一路和羅信談笑著來到了羅府,進入到羅府之後,兩個人落座花廳,羅信便讓張玉山稍等,羅信便離去。昨日他只釀了一罈子葡萄酒,而且和老娘兩個人不知不覺地喝去了半罈子,回到自己的書房,取過一個瓷瓶,然後裝了一瓶子葡萄酒,便拎著回到了花廳。
「玉山兄,嘗嘗這瓶葡萄酒。」
羅信拿起桌子上的兩個瓷杯,在張玉山的身前放一個,在自己的面前放一個,然後打開瓷瓶,分別將兩個瓷杯倒滿。
還沒有喝,張玉山的眼睛就直了。
實在是那白瓷杯內倒上寶石般的葡萄酒,將那葡萄酒顯得更加通透,異常清澈,沒有半點兒渾濁。
「這……竟然如此清澈!」
張玉山雙手端起瓷杯,如同端著一個稀世珍寶,然後輕輕地喝了一小口,眼睛迅睜大,隨後又閉上了眼睛,完全一副陶醉的模樣。羅信也端起了瓷杯,小口小口地喝著。
足足有十息的時間,那張玉山睜開了眼睛呼道:「好酒,貧道酷愛葡萄酒,卻是一輩子也沒有喝過如此仙釀。」
話落,也不搭理羅信,低頭開始喝了起來。一瓶葡萄酒,羅信也只是喝了一杯,其餘的都讓張玉山喝光了,隨後眼睛直直地望著羅信道:
「羅大人,可否……」
羅信便笑眯眯地說道:「酒還有一些,不過……」
張玉山神色就是一整道:「羅大人,你需要什麼,只要是貧道有的,定不吝嗇。」
他的心中暗道:「不就是為你在陛下面前美言嗎?找個機會,給你說上幾句就是。」
「玉山兄爽快!」羅信的臉上現出了親切的笑容道:「玉山兄,你也知道,上次陛下賞賜給我一顆金丹,我還沒有嘗到什麼味道,便被那景王搶去吃了。你能不能給我一顆金丹,就是陛下服用的那種。」
「這樣啊!」
張玉山沒有想到,羅信根本就不是讓他去陛下面前美言,而是索要一顆金丹。這個東西別人看著金貴,在他手中卻不算什麼。只要他肯煉,要多少就有多少。
但是,他在嘉靖帝跟前時間很久,自然知道嘉靖帝對金丹的看重,而且也知道嘉靖帝把金丹看成了一種機緣,平時在張玉山煉丹的時候,都會派人看守,就是防著張玉山偷偷留下金丹。奪走嘉靖帝的機緣。
但是,作為煉丹的人,即便有人看著,他想要偷偷留下幾顆金丹,那也全無問題。只是,這件事情不能夠讓人知道,如果有人知道自己把金丹偷偷給了羅信,別說羅信活不了,就是他張玉山也活不了。所以,他才沉吟,半響才鄭重說道:
「羅大人,你可能不知道金丹對陛下意味著什麼。」
「哦?意味著什麼?」羅信佯裝不解地問道。
「意味著成仙的機緣!」張玉山深深地看了羅信一眼道:「你說,如果陛下知道你拿走了他的金丹,就是奪走了他一絲機緣,會怎麼樣對你?羅大人,換一個條件吧。」
羅信卻是輕輕搖了搖頭,微笑不語。張玉山便皺了皺眉頭,金丹對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麼,甚至還要比為羅信向嘉靖帝美言來得簡單,所慮者,只是傳了出去。再想到那葡萄酒的味道,便心癢難耐。最終一咬牙,嚴肅地說道:
「羅大人,既然你已經知道金丹對陛下意味著什麼。我可以給你一顆金丹,但是你必須保密,不能夠讓其他任何人知道。」
「我又不傻!」羅信笑道。
「好,明日我便帶著金丹來。不知羅大人還有幾瓶?可都要給我。」
「兩顆金丹!」羅信豎起了一根手指道:「兩顆金丹換一壇葡萄酒。」
「一壇?」張玉山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如同兩顆小太陽。立刻點頭道:「一言為定。」
羅信將張玉山送走,剛回到書房,魯大慶便來回報。
「侯爺,外面來了三個人,說是王姑娘派來的。」
「請他們進來。」
羅信眼睛就是一亮,沒有想到王翠翹的度這麼快。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三個中年人便站在了羅信的面前,通過他們的介紹,羅信已經知道這三個人中,一個是賬房,一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