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給什麼說法?」
我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來到師父丁衡身邊,轉身看著莊懷水,道:「鬼斧他技不如人,在麒麟谷被血色王庭的高手殺了,你竟然想怪到我頭上?」
「嗯……」
丁衡一拂袖,渾身都透著仙風道骨的氣韻,沉吟一聲,笑道:「我的徒兒說得沒錯,明明是鬼斧實力不濟,這才會命喪於強敵手中,怎麼能怪到我們風雲台的頭上。」
「不可能!」
莊懷水臉色鐵青,道:「鬼斧的實力修為我再清楚不過,再根據回來的弟子的口述,當時麒麟谷之戰中,血色王庭的第一高手金嵐已經被血咒符重創,那時候他已經沒有殺死鬼斧的實力了,在那時,唯有七月流火你有實力殺他,而且就在鬼斧離開不久之後你也離開了,種種跡象表明,你才是殺人元兇!」
「這只是推斷罷了。」
我一揚手,道:「我有實力殺他難道就是我殺他的嗎?照你這麼說,你也有有實力殺鬼斧,那鬼斧必定就是你殺的。」
「放肆,我為什麼要殺死我的得意弟子?」他大怒。
我雙臂抱懷:「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是你們師徒的事情,外人怎麼會知道?我這也只是推斷罷了,和你一樣,並沒有什麼根據。」
頓時,一群風雲台的弟子哈哈大笑起來,甚至就連風雲兩張老也忍不住莞爾。
「任你巧舌如簧,事實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莊懷水目光冰冷,道:「七月流火,今天你休想掩人耳目了,這件事我們輪迴之地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大主管。」
我微微一笑:「我們做什麼事都要講究證據,你說我殺了鬼斧,你沒有人證,二沒有物證,只是主觀臆斷罷了,但我這裡卻還有一件事,在麒麟谷試煉中,你的弟子鬼斧多次對我們風雲台弟子下殺手,這已經嚴重違反了黑城的規條,不是嗎?我可是有人證的,在場的弟子,不但是我們風雲台,就連你們輪迴之地的弟子也能證明,當時鬼斧對我多次下殺手,甚至跟血色王庭的人一起圍殺我,所有回來的弟子都可以作證,大家說是嗎?」
「對!」
「沒錯!」
「是的,鬼斧確實對七月流火動了殺心,並且也動手了!」
一群弟子紛紛回應,甚至,就連輪迴之地的不少弟子也紛紛頷首,表示這件事真的。
莊懷水氣壞了,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些點頭贊同的輪迴之地弟子,然後目光中透著冰冷,道:「七月流火,即便如此,那你又想怎樣?」
「徒弟做錯事,師父不應該負責嗎?」
「什麼!?」
他一翻眼:「鬼斧已經死了,你還想倒打一耙不成?」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黑城的規矩不能形同虛設。」我凝視著他,道:「甚至我懷疑鬼斧當時想殺我是你親自授意的,加上這麼多弟子都可以當人證,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有必要提升一下級別,師父,你說對嗎?」
丁衡捋著鬍鬚,頷首一笑,道:「有點道理,來人啊,去請外五閣執法殿的大長老過來,看來這件事確實有必要追究一下輪迴之地的責任了。」
「你們……」
莊懷水氣結,臉紅脖子粗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輪長老對著莊懷水耳語了幾句,隨後出來打圓場,笑道:「丁師兄,我看這件事就沒必要鬧大了,我外五閣一向同氣連枝,弟子們之間打打鬧鬧也是常事,畢竟都是一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件事弄到執法殿那裡,對誰都不好,還耽擱弟子們的修煉時間,不是嗎?」
「也對。」
丁衡淡然道:「我風雲台從不是那種咄咄逼人的小人,自然也知道外五閣同氣連枝乃是大事,既然如此,我就不追究鬼斧追殺我徒兒的事情,反正他也已經戰死,塵歸塵、土歸土,一切恩怨都已經煙消雲散了,莊師弟,你覺得呢?」
莊懷水忍氣吞聲:「那就如此吧!」
「那就……請諸位回去吧?」
「等等。」
莊懷水一咬牙,道:「差點忘了另一件大事了,七月流火,還有一件事,本座要找你討要一件法器?」
我心頭一咯噔:「什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