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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啥用?衛燃晃了晃手中的鑰匙串,難不成還得去第119號礦場找到那輛運輸車?
想到這裡的時候,衛燃也忍不住有些怦然心動。對於他來說,蘇聯的解體只能是好事,如果有機會得到火種項目的資料,他當然不會拒絕——即便那些資料大概率在今天的太空領域已經沒有多大的價值。
可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阿波利說不定還在那附近守著呢。他會輕而易舉的讓自己帶走保險箱裡的東西嗎?顯然不會,非但不會,對方就是把自己的小命留在苔原上,他都絲毫不意外。
想到這裡,衛燃反而開始發愁,眼下自己雖然知道了運輸車所在的位置,更知道了那輛運輸車裡藏著什麼秘密。但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和自己的便宜老師卡吉克做個交待。
苦思無果,衛燃索性將鑰匙又丟進金屬本子,起身離開暗房返回了樓上的臥室,重新將仍在睡夢中的穗穗摟在了懷裡。
轉眼第二天清晨,衛燃在生物鐘的催促下早早的起床準備好了早餐,如往常一樣開始繞著氤氳著水汽的卡班湖晨跑。
只不過,如今他的屁股後面,已經多了一隻肥嘟嘟的貝利亞。
他這邊帶著狗子晨跑的同時,卡堅卡姐妹倆也把穗穗從床上拽了起來,半強制的帶著她跳起了減肥操,這同樣是這姐妹倆的工作之一,甚至作為老闆的穗穗還給針對這份工作內容設立了季度獎金。
雖然獎金不多,但這些天的相處下來,原本從來沒把錢當回事的卡堅卡姐妹倆也開始對存錢這種行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也因此,她們對這份輕鬆的工作反而更加的上心了。
等到衛燃抱著累癱的狗子跑回來的時候,穗穗也像條死魚一樣賴在沙發上動都懶得動一下。倒是卡堅卡姐妹倆,早已經將衛燃提前準備的豬肉大包子和豆漿端上了桌,此時正興致勃勃的嘗試著用筷子夾起鹹菜絲呢。
見衛燃回來,穗穗立刻掙扎著起身坐在了餐桌旁。
一桌子人在閒聊中吃完了華夏式早餐,穗穗立刻帶著她僅有的兩個得力員工為明天第二批在喀山中轉的遊客做起了準備。
見自己幫不上什麼忙,衛燃索性招呼著跟屁蟲一樣的狗子鑽進裝甲皮卡,駕車再一次趕到了喀山大學,找到了正躲在辦公室里抽水煙的便宜老師卡吉克。
「送鑽石過來了?」卡吉克頗有些不耐煩的抬手指了指身前的辦公桌,「放那就好。」
「我來找你有別的事情」
根本不知道客氣的衛燃一屁股坐在了卡吉克的對面,「我需要更多的線索。」
「沒有」卡吉克乾脆的說道。
「或者讓我去那棟房子看看?」
「買下那棟房子的人已經把那裡重新裝修了」卡吉克放下水煙的菸嘴,「那裡什麼都找不到了。」
「澳大利亞的呢?」
「很多年前就已經燒成炭了」卡吉克攤攤手,「原址都已經重新蓋上房子了。」
「房主的兒子總活著吧?」依舊不死心的衛燃嘗試著最後的努力,「我去和他見個面總可以吧?」
一臉無奈的卡吉克重新拿起菸嘴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最終不情不願的拉開抽屜,從裡面翻出一張照片遞給了衛燃。
這是一張工作照,照片裡的金髮小伙子最多也就二十四五歲的年紀,穿著一身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倒也算得上是文質彬彬。
翻到照片背面看了看,上面除了一個位於葉堡的地址之外,還有一個手機號碼以及一個郵箱地址。
「我記得你之前和我說他準備創業?」衛燃抬頭看著重新開始噴雲吐霧的卡吉克老師問道。
「對」
卡吉克點點頭,「這個小伙子名叫列昂特,他和他的女朋友在葉堡開了一家並不算大的寵物醫院,幾天前才剛剛開始營業。」
「你們問過他了?」衛燃收起照片不死心的問道。
「有過一次簡單的談話」卡吉克慢悠悠的答道,「他真的不知道和那個保險箱有關的事情。」
「我會和他見一面的」
衛燃一邊說著,已經起身走向了辦公室的大門,「到時候如果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可能需要去一趟當時那支勘探隊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