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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做什麼?」
衛燃皺著眉頭問道,說話的同時,他手上也沒閒著,把一直挎在身上的帆布包清空,將衝鋒鎗和備用彈藥全都塞了進去,至於昨天繳獲的那支P7手槍和配套彈匣,則被他丟進了木頭箱子。
這種手槍的握把式保險他之前從沒用過,擔心真的需要開槍的時候反而打不響。在有火力更強的衝鋒鎗之後,與其將它繼續帶在身上倒不如丟下,這樣至少也能給自己減輕點重量。
「1955年之前,這家保險公司以及他們資助的那兩個地下組織僅僅只是擔心蘇聯將西德徹底吞併的時候沒有任何武裝自保能力。客觀的說,他們雖然是那脆軍人,但至少都是真正的愛國者」
漢斯醫生冷哼了一聲,「但30年後的今天可不一樣了,這些沒經歷過戰爭的新生代主力在得到美國人提供的運作資金後,自信心已經盲目膨脹到準備重新建立一個新的那脆德國了。」
「重新建立那脆德國?」衛燃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誰給他們編織的美夢?該不會又是美國人吧?」
「有美國人,還有陰國佬,但主要還是他們西德自己人。」
漢斯醫生翻出幾個鋁製飯盒遞給衛燃,「自從二戰結束後,那脆在西德民間就一直非常有市場。在得到美國人的資助之後,那些白痴在兩年前重新成立了德國青年聯盟,並且準備在蘇聯換屆的當天,在東德境內組織大規模的孔布活動。」
「這件事你沒往上匯報?」衛燃皺著眉頭接過飯盒掂了掂,雖然不知道裡面裝了什麼,但僅憑這沉甸甸的手感就知道絕對不是拿來吃的。
「我昨天中午才從那家保險公司的一個中層嘴裡問出些消息,還沒等我處理完屍體就被聯邦情報局的人盯住了,而且我現在不就是在匯報嗎?」
說到這裡,漢斯醫生從兜里掏出個貼著他照片的小卡片看了看,拿起一支衝鋒鎗便走進了臥室。
在他的示意下,跟著進來的衛燃從床底下拉出那個裝著無線電台的箱子,可還沒等他直起腰,漢斯醫生便對著箱子扣動扳機打出了幾發子彈,隨後將一直捏在手裡的卡片丟到了床下,轉身就往外走。
衛燃將行李箱踢回床底下,追著漢斯問道,「那張卡片...」
「假身份」
漢斯醫生不等而衛燃說完便主動解釋道,「我暴露出來的身份是東德史塔西的雇員,對方也以為我是東德派來的間諜,這層身份以後用不上了,正好拿來轉移下視線。」
「史塔西的雇員?」
衛燃不著痕跡的看了眼神色坦然的漢斯醫生,在對方的示意下抱起那支大提琴盒子,跟著離開房間鑽進了電梯,同時追著問道,「有沒有證據?我該怎麼向上級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我給你的那些底片就是證據」
漢斯醫生低聲解釋了一句,隨後按下了電梯下行的按鈕。一行三人旁若無人的離開公寓,漢娜駕駛著車子往市中心的方向開去,中途在一座停車場裡換了一輛大眾T3麵包車之後,最終停在了一棟僅有五層的寫字樓對面的路邊。
「就是這裡了」
漢斯歪著頭看了眼剛剛冒頭的朝陽,從兜里掏出一雙白手套戴好,抻了抻西裝的下擺,隨後拎上一枚精緻的手杖,招呼著衛燃下車徑直走向了那棟那字樓的大門。
就像是來自己家一樣,他掏出一把鑰匙擰開門鎖,熟門熟路的帶著衛燃找到了一個密布管道的房間。
「飯盒」漢斯頭也不回的說道。
衛燃聞言趕緊從跨包里取出一個沉甸甸的飯盒遞給對方,接過飯盒,漢斯打開蓋子,將裡面那枚僅有茶杯口大小的石英表拿出來設定了一個上午十一點的鬧鐘,隨後扣上蓋子,塞到了管道背後的空隙里。
「看明白了嗎?」漢斯扭頭朝衛燃問道。
「看明白了」衛燃趕緊點點頭,就算他沒什麼經驗,調個鬧鐘還能不會嗎?最多這鬧鐘響起來的時候動靜大了點罷了。
「鬧鐘時間設定在上午十一點」漢斯指了指頭上,「一共五層,每一層這個位置的管道都放一個,弄完了去車裡等我。」
還不等衛燃回應,漢斯已經走向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衛燃探著頭偷偷看了一眼,見他正擺弄著那台香菸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