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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峰水的臉色確實有些變化。事情正如林頓說的那樣,他本來確實是去殺原佳明的,但是沒想到到他家的時候對方已經死了。這雖然不在如月峰水的計劃中,但是莫名的就變成了他最好的不在場證明,只是沒想到現在直接被林頓說穿了。
「你當時發現被害者不知道被誰殺了,卻沒有選擇報警,而是主動的留下了那個碎裂的小酒杯,想要讓所有人都以為第一起案件和第二起案件是同一個兇手所為。「林頓說道。
「我沒做過那樣的事情。」這邊的如月峰水再次否認,「我根本就沒有殺害他們的動機,你也沒有任何的證據,對吧。」
「動機你自己不是已經告訴我們了嗎?」林頓微笑著說道,「那個留下的小酒杯,就是你的動機。」
「什麼?」所有人都有點奇怪的看行林頓,小酒杯就是動機?這是什麼情況?
「第二起案件發生了意外,兇手顯然也不會提前知道原佳明被別人殺害了,所以留下小酒杯製造不在場證明只是當時的突發奇想,只是順道的而已,真正的原因,卻是兇手的作案動機。」林頓說道。
「到底是什麼動機?」這邊的目暮警官問道。
「之前去如月先生的家裡的時候,我的助手宮野志保就注意到,明明是大白天的,如月先生家的窗戶就緊閉著,這是實在是不太正常。」林頓說道,「那麼究竟為什麼要關著窗呢?」
「嗯」眾人確實都不知道。
「其實只要拿出地圖看看就知道為什麼了。」林頓說道,「如月先生家的窗戶,正對著看過去,便是富士山的方向,這便是殺人動機。」
「什麼?」在場的人再次一愣,這是什麼殺人動機?這有點太扯了吧。
「當然本來是這樣,本來打開窗戶,看到的就是美麗的富士山,然而現在一切都變了,再打開地圖看一看的話,這剛落成的雙子摩天樓,正好就位於如月先生的家和富士山的正中間的位置,從如月先生的家裡望去,正好就把整個富士山劈成了兩半。」林頓說道。
「劈成兩半」旁邊的宮野志保突然就明白了什麼,驚訝的看向了林頓。是的林頓這一段的推理確實驚到她了,實在是太過精彩,以至於她都有點不敢認人了。
「劈成兩半是什麼意思?我還是沒聽明白這是什麼殺人動機。」這邊的目暮警官等人倒是還是一臉懵逼。
「之前說過,留在現場的小酒杯,都是被人刻意的從中間砸壞的。」林頓再次提醒道,「你們把這個小酒杯倒過來,是什麼形狀?」
「啊!」這邊的白鳥任三郎突然反應過來了,「是富士山的形狀!」
「再看看剛剛常盤女士掛著的位置。」林頓指了指上方,眾人抬頭看去,突然發現配合背後的富士山的那張畫,常盤女士掛著的位置確實也是中間的位置,像是直接把畫上的富士山劈成兩半一般。
「原原來如此!」說到這裡,有不少人就已經反應過來了。
「所以,如月老師的殺人動機,就是因為這幢雙子大樓的存在,阻擋了他觀看富士山的美景的視線。不管是小酒杯,還是想要殺死常盤女士的方法,其實都是在向所有人表明這一點,對吧。」白鳥任三郎說道。
「沒錯,這便是他的殺人動機。」林頓點頭道。
「這太精彩了。」這邊的目暮警官立刻說道,誰能想到這樣的殺人動機啊,林頓居然只是通過這些線索就推理出了對方的殺人動機,著實讓人驚訝。
「我你這小鬼」這邊的如月峰水開始有些暴躁起來,不過還是杵了杵手裡的拐杖,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說的什麼動機,和我沒什麼關係,你根本沒有證據!」
「證據你剛剛也不是已經告訴我們了嗎?」林頓突然又說道。
「什麼意思?」如月峰水一愣。
「你剛剛用拐杖砸了地吧。」林頓說道,「我的聽覺還是挺敏銳的,之前見到你的時候,你的拐杖砸在地上可不是這個聲音啊,聲音為什麼變了呢?」
「你」如月峰水這次是真的慌了神了。
「那個林頓老弟,這是什麼意思?」目暮警官再次問道。
「舞台那麼黑,想要在常盤女士的脖子的項鍊上掛上線,實在是太過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