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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兇手」這邊叫做相馬龍介的犯人被當場指證,自然是慌的要死。雖然早就已經在考慮現在的情況了,但是完全沒想出什麼辦法。
「可現在是死者直接指證的你」目暮警官也看出這邊相馬龍介的慌亂了,作為一個警官,他自然也感覺這個人應該心虛了,就是犯人。
「相馬龍介先生,現在懷疑你和一起謀殺桉」
「等等等」就在目暮警官這邊準備直接逮捕犯人相馬龍介的時候,林頓倒是主動上來喊停了,「我說目暮警官,也沒那麼著急吧,這相馬龍介先生也不一定就是犯人啊。」
「唉?但是現在是死者指證的犯人啊。」目暮警官說道。
「死者的指證就一定正確嗎?你可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JING察唉,怎麼連這點判斷能力都沒有呢?」林頓說道。
「呃」目暮警官表示我當了二十多年的JING察了都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好嗎?
「你想想,要是死者的指證都正確的話,拿上午那個死者不是還指證了宮野明美小姐嗎?最後還不是證實這是死者搞錯了嗎?這死者就不會搞錯了嗎?」林頓說道。
「這好像確實有這個可能啊。」目暮警官一聽還覺得有點道理。
「對啊,有可能是他搞錯了呢。」這邊的相馬龍介也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趕緊說道。
「我怎麼可能搞錯!相馬龍介!你這傢伙為什麼要殺我?」這邊的板倉卓直接對著相馬龍介吼道,「我有哪裡招你恨了?你倒是說啊。」
「你」相馬龍介當時就想要和板倉卓對罵,但是一想自己現在開口不是暴露自己的殺人動機嘛,想了想還是說道,「板倉,你搞錯了,我可是沒都沒做啊,不是我乾的。」
「你這傢伙!」這邊的板倉卓大吼道,要不是現在他就只是一台電腦,他估計都要衝上去打人了。然而林頓這邊雖然構造的是超靈體,但是注入的靈力並不多,就只是簡單的維持依憑狀態而已,再說這靈體也沒什麼開發價值,可不像是火靈這種能承受大量靈力的高級靈魂。注入太多的靈力,他自己先撐不住爆了。
「那現在怎麼辦?林頓先生。」這邊的目暮警官顯然對目前的情況也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只能對著林頓問道。還是那句話,雖然已經是個老警官,可誰處理過這樣的情況。
「當然是詢問了啊,這不關怎麼樣不都要看證據的嗎。」林頓說著也是看向板倉卓,「你不是說他殺了你嗎?拿出證據將死他啊。」
「證據?不是這還要證據的嗎?就是這貨殺的我啊。」板倉卓有點無語的說道,「我作為證人指證他不行嗎?」
「這個日苯這邊我是不知道,但是在我們華夏這邊,一般死人是不能上庭作證的。」林頓說道。
「別搞得我們這邊好像是什麼詭異的國家,我們這邊也不行!」旁邊的灰原哀吼道。
「確確實」這邊的目暮警官也說道,「好像確實沒有死人上庭作證的先例」
「不是,你們不覺得你們討論的事情那麼一點詭異嘛。」這邊的毛利小五郎忍不住說道。
「那那怎麼辦?確實就是這傢伙殺的我啊。」板倉卓著急的說道。
「那板倉先生,你先冷靜一下,首先你先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死的吧。我們這邊初步判斷你可是突然病發身亡的,但是你說是他殺,這到底是」目暮警官說道。
「當然是他殺,我可不是突發疾病。」板倉卓立刻說道,「當時這傢伙來找我,大概是趁我不被給我下了什麼安眠藥之類的藥,聊著天我就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被捆在了椅子上,根本就不能動,掙扎了好一會兒,我也沒辦法掙脫,然後我的心臟病就發作了,再醒來就是現在這個情況了。」
「唉?原來是這樣的嗎?」目暮警官說道。
「但是你的身上根本你沒找到捆綁的痕跡啊。」旁邊的法醫問道。
「我是被一條很大的被單給裹起來的,應該是外面還捆了繩子膠帶之類的東西,就固定在這仗桌子前。」板倉卓說道。
「原來如此,被單嗎?」目暮警官點頭,「那樣的話就不會留下捆綁的痕跡了。」
「目暮警官你看,這邊好像有些膠帶的殘留。」這邊的高木警官也是立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