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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才剛亮張恆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簡單洗漱了下就來到了樓下。
在他和溫蒂吃早飯的時候治安官也到了,他騎了一匹白馬,配合他那一身行頭和胸前的徽章,看起來說不出的帥氣,就連旅社的女老闆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要來一杯咖啡嗎?警長。」溫蒂問道。
「再好不過了,尊敬的女士。」治安官笑了笑,翻身下馬,「我把你們送出河谷,那裡是最容易遭遇埋伏的地方,等上了平原就會安全很多,你們可以自己走。」
「你真是太貼心了。」
「馬修的女兒如果在我的地盤上出事,那我這個治安官不是白當了嗎。」老牛仔沖張恆點了點頭,將韁繩交給了旅社的雜役,之後走到桌邊,「可惜,你們這麼快就要走了,等你找到了你的父親,回來的途中我們或許可以一起打個獵什麼的。」
「我喜歡打獵,小時候我跟著爸爸一起去森林裡,看他打過野兔什麼的,但是他從不讓我摸槍。」溫蒂道。
「他是對的,不過我想我們可以讓他稍微破例一次,這附近可是有不少獵物呢。」治安官沖女孩兒眨了眨眼睛。
「有狼和熊嗎?」溫蒂興致勃勃的問道。
「哈哈,那倒是很少見,這些猛獸已經被早先居住在附近的印第安人殺的差不多了。」
「太遺憾了,我還沒見過熊呢。」
「那種東西有什麼好看的。」治安官接過了屬於自己的那杯咖啡,沖親自端過來的女老闆道了聲謝。
「我不知道,就是想看看。」
「會有機會的,總會有機會的。」
…………
三人一邊吃著早餐一邊閒聊,氣氛很是不錯,老牛仔顯然是那種很會營造氛圍的人,據他自己所說年輕時也曾欠下不少風流債,他知道溫蒂這個年齡的女孩兒喜歡聽什麼,也經常妙語連珠。
甚至讓溫蒂產生了一種如果是老牛仔陪她上路會更不錯的感覺,不過這念頭也只是在她的心裡一閃而過,就像她自己先前所說,她的父親失蹤已經有一段時間,她等不了那麼久了。
想到這裡溫蒂對老牛仔道,「警長,我想我們或許應該上路了。」
老牛仔一拍腦袋,「哦抱歉,我上了年紀,一聊起天來就嘮叨個沒完,希望不會讓你感到厭煩。」
「怎麼會,您是我遇到的最風趣幽默的人呢,和您聊天一直很愉快,只不過我們的確身懷要事。」
「當然,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老牛仔道。
「那再好不過。」
「我在門外等你們。」說完,治安官又沖溫蒂笑了笑,起身走向了門外。
牧場主的女兒也吃完了早餐民,正準備起身,不過下一刻,什麼東西碰到了她的大腿。
溫蒂低頭,等看清張恆從桌下遞來的那樣東西,她愣了愣。
「收著吧,希望等下我們不會用到它。」
溫蒂有很多的問題想問,然而等她接過那樣東西,張恆也已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沖老牛仔道,「肯塔基安馬嗎?」
「不,雪花是一匹阿拉伯馬。」老牛仔道,「它的速度很快,在平原上沒幾匹馬能追的上它。」
「看來我還得繼續學習。」張恆道,他的身子恰好擋住了桌子後面的溫蒂,女孩兒也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件東西藏進了衣服里。
隨後三人各自乘上各自的馬匹,走出了格倫鎮,一路上,老牛仔依舊談笑風生,不過溫蒂卻顯得有點心不在焉,一直在想著身上的東西。
反倒是張恆接過話,和老牛仔聊了起來,順便向對方打聽了一下附近的風土人情,老牛仔還請張恆嘗了嘗他的嚼煙。
張恆按照他的指點,將菸絲放在顎下與牙齒之間,過了沒幾秒,一股辛辣的味道就在口腔里瀰漫開來,直奔喉嚨而去,儘管有混合的香料掩蓋,還是讓人接感覺受不能。
據說口嚼煙之所以在美國流行起來,也是拓荒時期的事情,因為牛仔騎在馬上很難點菸(風大,而且顛簸),於是想吸菸的時候就把菸絲放進嘴裡,只要定時把嘴裡的口水吐出來,就能一邊工作一邊抽菸,方便省事兒。
不過煙汁對於口腔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