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平心而論,這次平行副本中的生活對於張恆來說還是比較輕鬆的,或許僅次於樂高的那次。
白天小男孩會去披薩店打工,他就在住的地方一邊吸貓一邊自學理論知識,遇到不理解的地方用筆記下來,等小男孩回來後問她。
而到了晚上就是他的工作時間了,化學老師和那幫阿爾巴尼亞人的交易大概半月一次,除此之外的時間張恆也會在狐狸那裡找點其他活做。
隨著他的工作一次又一次完美完成,儘管張恆依舊保持著低調,但是他的確在黑色世界裡變得越來越出名,而在這期間,他還參加了一場地下飆車,為自己贏得了一輛跑車。
對象是之前找小男孩搭過訕的富二代。
那傢伙大概是之前追女生的時候都太過順利,沒有被人噴過,所以挨了小男孩的罵後不但沒有死心反而一直念念不忘,直到一個半月後又遇到了兩人,以自己的跑車和張恆離開小男孩身邊為賭注,要求張恆和他進行賽車。
這是非常浪漫和能展現男性氣概的舉動,除了比完後他的跑車就沒了以外這次示愛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完美了。
富二代到最後都沒明白自己是怎麼輸的,他的跑車性能出色,本人也是地下賽車圈的名人,就算不是圈子裡最拔尖的幾個,也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而張恆只開了一輛狐狸友情贊助的塔伯特,屬於大街上隨處可見的通勤代步車,怎麼看輸的人都不該是他。
真要是在外面的大馬路上跑,因為車子性能上的差距太大,張恆倒還真沒把握能跑贏富二代,但是拖ctos的福,因為怕被攝像頭拍到,現在這些飛車黨只能在停車場比賽,這樣的賽道簡直是為漂移量身打造的。
富二代在駕駛技巧上的劣勢不是發動機的馬力能彌補的,所以他不但輸了,而且輸的很徹底,說是一敗塗地也不為過。
…………
隨著張恆對於城中的監控路線和通訊追蹤越來越熟悉,小男孩也不再浪費自己的休息時間和張恆工作了,經過這幾次一起行動她也算看明白了。
就算把張恆和一群窮凶極惡的犯罪份子關在一個籠子裡,最後活下來的人也一定是張恆,所以與其擔心某人的安全,還不如為站在他對面的人祈禱。
說來也很奇怪,因為沒有任何身份證明,小男孩也不知道某人究竟多大,但是至少就外表來看張恆應該比她的年齡還要小,然而當這傢伙和那些幫派頭目站在一起的時候,你很難從氣勢上分辨出究竟誰才是老大。
隨著他的名氣越來越大,張恆甚至還被邀請作為公證人調節過幾方勢力之間的衝突。
不過另一邊,大概在三個月後化學老師就沒有再撥打過那個小男孩留下的號碼了。
小男孩因為擔心前者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還特意查詢到了他女兒的住院地址,結果上面顯示,治療費用已經交到了兩個月後,而且化學老師昨天還剛去病房看過女兒。
小男孩問在沙發上玩積木的張恆,「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
「他為什麼沒再聯繫你,讓你做保鏢。」
「哦,這個啊,經過這麼多次交易他大概覺得自己已經和那幫阿爾巴尼亞人建立起了穩定的合作關係,而我的收費又恰好比較貴,所以……」
「所以他就踢開了你?」
「差不多就是這樣吧,不過無所謂了,我還有其他的工作賺錢。」張恆道,把最後一塊兒積木插進了帝國大廈上,之後解下眼罩,確認了眼時間,看自己的樂高組裝技術又有多少提升。
「之後會發生什麼?」
「他大概率會被那幫阿爾巴尼亞人扣下來,在一個月之內吧,不過沒有什麼人身危險,他們會控制他為他們沒日沒夜的創造財富,但是為了讓他安心幹活,他女兒應該沒什麼事情,那些阿爾巴尼亞人會為他繼續支付醫療費用,如果他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將核心製造環節的秘密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如果他不聰明呢?」
「只有能下蛋的母雞才是有價值的母雞,」張恆淡淡道,「我警告過他,那些阿爾巴尼亞人之所以不敢動他是因為我在的緣故,但是遺憾的是他似乎並沒有能聽進去,估計還在心中還認為我這麼說只是為了從他那裡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