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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人隊開場不到八分鐘就取得了一粒進球讓奇點酒吧陷入到一片歡騰的海洋中,而張恆也利用眾球迷對球隊的狂熱喜愛成功讓酒吧里的絕大多數人都脫下了上衣,最終初步鎖定了三個疑似交易對象的目標。
可能性從高到低排列分別是一個穿著白襯衫,一人喝酒的上班族,他的公文包放在腰後和椅子的靠背間,然而即便在酒吧放鬆,他似乎也格外在意自己的包,後背挺的直直的,和椅背貼的很近,確保不會有人在他喝酒的時候將他的包拿走。
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年輕女性,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什麼也沒帶,只點了杯果汁,看起來像是在等什麼人的樣子,期間幾個男人想要找她搭訕,都被她搖頭拒絕了。而最後則是一個年齡在七十歲左右的老人,他也是整個酒吧里年齡最大的人,一副知識分子的打扮,從進門後就一直在東張西望,注意力不在正在進行的球賽上。
「你是認真的嗎?」峰子順著張恆的目光望去,「你對一個老頭子的興趣難道都比對我大嗎?」
「我說了,我得先辦點正事兒。」張恆放下酒杯。
「什么正事兒,把那位可憐的老人家拖出酒吧,一路拖到沒人的地方,之後把他身上的財物都洗劫一空嗎?」
「差不多類似的事情吧。」張恆道。
峰子在停頓了片刻後忽然動作誇張的捧腹大笑。
「你不害怕嗎?你如果邀請我去你的家裡過夜我也有可能對你做同樣的事情。」張恆道。
「嗯哼,你就只有這麼點能耐嗎,想了半天也就想出個這麼個爛藉口想勸我放棄睡你的事情,但你還是別做這個美夢了。」峰子將大腿抵在張恆的腿根處,之後伸手撫摸著後者的胸膛,「你覺得我每晚都跑來這個酒吧是幹什麼,真的只是想要解決生理需求嗎,老娘又不是沒手,我在找的是一段冒險,一段能讓我忘掉身上的機油味道,忘掉每天無聊生活的冒險,你能給我嗎?」
「如果你真的只想要冒險那你今晚可能還真的來對地方了,」張恆道,「再幫我個忙吧,你能在十分鐘想辦法讓那邊那個穿白襯衫的男人脫掉他的襯衫嗎?」
「這算什麼,一個測試嗎?」
「就算是吧。」
「哇哦,想得到你還真是不容易呢,就像騎士想要迎娶公主,要經過層層考驗,」峰子咬了咬嘴唇,痴痴笑道,「不過我願意接受你的挑戰,因為這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說完峰子重新披上了自己的外衣,端著酒杯走到了上班族男人面前。
兩人交談了片刻,上班族男人卻是搖了搖頭,結果峰子也不生氣,對周圍的其他男人說了句什麼,之後眾人都開始起鬨,最終上班族男人迫於壓力不得不接受了峰子的提議,兩人開始拼酒,張恆見識過峰子的酒量,即便放在男性當中也絕對能排的上號了,但是第一輪結束她卻輸給了上班族男人,很爽快的脫掉了自己的鞋子。
張恆沒有再看下去,他知道峰子基本拿下上班族男人了,她之所以輸掉第一場只是有意在控制節奏,麻痹對方的警戒心,同時給對方一種可以拿下遊戲的錯覺,張恆隨後也把注意力放在了另一邊的老知識分子身上。
他沒按照順序去找那個紅色裙子的年輕女性,是因為接下來這一招不太適合對女生用,張恆移動到了老知識分子身後,之後耐心等待著,直到一個酒保從身邊經過,張恆伸腿絆了對方一腳。
酒保的身體頓時失去平衡,拖著的托盤也倒向了一邊,上面的酒全都潑在了老知識分子的身上,而張恆則趁著混亂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原來的位置,等酒保回過神來根本找不到剛才絆他的人是誰,相反他托著的三杯酒卻把老知識分子澆了個透心涼。
酒保這會兒也顧不上再找什麼罪魁禍首了,連忙對老知識分子賠禮道歉,後者的脾氣倒是很好,也沒怪酒保的意思,反而安慰了後者幾句,不過他現在的樣子也沒法再在酒吧待下去了,接過酒保遞來的毛巾擦了兩把衣服,之後就離開了酒吧。
張恆雖然從頭到尾都沒能看到他的小腹,然而會離開本身就說明了他不會是交易者。
而另一邊峰子和上班族男人的戰鬥也早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從兩人剩餘的衣服上能很明顯的看出誰是贏家,然而雖然早就已經完成